;“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哈哈……”
看热闹历来是国人的传统,看别人的热闹,那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轮到自己是热闹。
那就……
“你们这群小王八蛋,看老娘不抽你们。”路春花恼羞成怒,一张脸涨成猪肝色,说着拿起大扫把。
“路春花你骂谁呢!”当场就有人不愿意了。
“路春花,你想咋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想打人不成。”殷铁柱夺过她手里的大扫把道。“再说了,他们说的也是事实。”
“哈哈……”
“殷队长,这说话可得凭良心。”被村里的老少爷们儿,大姑娘小媳妇儿的这么哄笑,殷水生不愿意了,梗着脖子说道。“俺什么时候没有出过工,俺可是积极分子。”
“啊……呸!殷水生,你可真是红口白牙的说瞎话,眼睛都不带眨的,也不怕害牙碜!”在场的人当场啐道。
乡里乡亲的谁不知道谁啊!真当这些人都是睁眼瞎子啊!
“白纸黑字写着呢!”殷铁柱轻飘飘一句话,殷水生立马哑火了。
“俺姐比俺还惨!”狗蛋儿抽抽搭搭地说道。
“殷水生……你们……你们……”殷铁柱已经气地说不出话来了,最后说一句道,“他们俩还是你的孩子吗?”
“这虎毒还不食子呢!你们怎么下的去手。”殷铁柱说道。
“简直是畜生不如啊!”
“你看看他们夫妻俩身上穿的,都是新作的藏青色的中山装,蓝色的大棉袄。红黑的格子罩衫,藏青色的斜纹裤!”
这大家不用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俺教孩子管你们什么事?”殷水生还振振有词道。“都瞎起什么哄,一边去。”
殷秀芹的双眼彻底的漠然,冷漠的没有一丝温度,彻底的死心了。都这样了,换不来当爹的半分温情,还能期望什么?
以往总是自欺欺人,爹不知道她打俺们,现在还有什么好期待的。
“这还不算,她打算把俺姐嫁给村里的车把式钱老四。”狗蛋儿瞪着路春花又说道。
“人家钱老四咋了,那可是车把式,多少人羡慕的。”路春花挺着胸膛说道。
“他都三十多了,是个鳏夫,人家秀芹今年才不过十七。”人群中鸣不平道。
“咋了,咋了,俺不也嫁给了个鳏夫。”路春花扭着腰理直气壮道。
“那是**配鳏夫绝配!”
“哈哈……”
“笑什么笑!”路春花一听就急了,这明显的说了她呢!她就是**,后来才嫁给的殷水生。
虽然新社会了**再嫁合理合法,但几千年根深蒂固的观念,**的名声不太好。
“殷水生,你就看着他们这么欺负俺。”路春花说着说着,梨花带雨,哭了起来。“按不活了。”说着就往殷水生身上撞,要死要活的。
这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可是深得真传。
“俺说水生家的,你这是寻死呢!还是投怀送抱呢!”傻小子调侃道。
“哈哈……”
“俺看是投怀送抱的。”小伙子们起哄起来。
“臭小子,看俺不打烂你们的嘴。”路春花挽起袖子,这是要亲自披挂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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