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听到一种声音,在轻轻叫喊
它出发的姿势
让人想起很久前的一次感冒
很长时间未见好转 天气晴朗。外面的太阳
总是明晃晃的,渗透到更隐蔽的地方
远处的建筑暴露在惶恐之中,身体在发烫
她看见一排鸽子从窗口经过
并没有留下暧昧的口音 她将自己挖掘的和洞穴一样深
没有任何一条可行的途径
将我们的疼痛减弱,直至熄灭
轻轻的叫喊,甚至是虚弱的
仿佛另一个人在我们体内居住 在幻觉中,男人的脸孔逐渐清晰
干净的笑容和忧伤的姿势
她用手去触摸,像站在海边的
沙滩上,她感觉到柔软
而这样的想象,只能将伤口
挖掘的更深。我怀疑
如果用利器去搅拌
能否能发出它应有的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