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弟子,虽然仅仅只是记名弟子,但以郑老收徒的性格,品行与能力缺一不可,而他昨天就已经发现,陈逸无论是品行与能力,都绝对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
“确实如同老钱所说,你隐藏的很深啊,说起来郑老与我们的师傅是同辈同人,你是郑老弟子,与我们也是同辈,哈哈,如此年轻,就被郑老收为弟子,定有不凡之处。”袁老也是面带笑容的说道,没想到之前一个毫不在意的年轻人,竟会与他们同辈。
听到钱老和自己师傅的话语,大厅中站立的一干弟子都是目瞪口呆,这,这也太扯了点吧,一个比他们年纪还小的人,竟会是他们的师叔。
谢致远面色一变,这简直让人难以相信,刚开始连门都进不来的陈逸,会有如此大的背景,郑老爷子,他自然听说过,无论是在古玩界,文物界,乃至于书画界,其名望都是非常之高,深受众人尊敬。
“钱老,袁老,您老二人的称呼绝不敢当,虽然我是高师兄的师弟,但无论是学识还是能力都与您老二人相差甚远,所以,还是称呼我为陈小友比较合适,否则,我实在不敢在您老二人的面前出现了。”听到这二人的话语,陈逸连忙说道,他与这二人是为同辈,这点不假,但话虽如此,他的能力在现阶段,根本无法与二人相比,如何能当得他们师弟之称。
如果是同门中人倒也罢了,陈逸不会拒绝,可是现在,他们二人不过是与自己的师傅和师兄,有些相识罢了,怎么能接受呢。
“呵呵,陈小友太过谦虚了,既然如此,我们各交各的,随意而为了。”钱老点头一笑,目光中有些欣慰,面对一个如此大的地位提升,陈逸却是依然能够保持清醒,十分的不错,从一个小友,一跃成为他们的师弟,不是任何人都能摆脱这种巨大的诱惑。
袁老看着陈逸的目光带着几分欣赏,然后望了望陈逸手中的画卷,“陈小友,不知高老弟亲手画的什么,可否让我们一观。”
陈逸点了点头,叫了方文博一同将画卷展开,露出了那一片壮阔的万里长城。
看到这幅画卷,袁老二人的面上充满了惊叹,待到细细观察之后,他们忽然发现了画作上的几枚铃印以及题识,面色微微一变,研究了画作中的一些特点,他们面上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
“祝袁老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浩阳存志。”看到右上角的一行小字,钱老不禁读了出来。
此时,袁老有些忍不住的问道:“陈小友,这是高老弟临摹而出的,那么说,他一定见过关师祖的这一幅万里长城图了,不知道这幅画现在在何处,师祖在笔记中曾记载过有这样一幅画,可是我们却一直不知道其下落在何处。”
关山月乃岭南画派第二代传人,而他是第四代,在第二代师祖之中,关山月无疑是其中的杰出代表。
而关山月的长城图非常稀少,一生仅数了数幅,这也是袁老如此紧张的原因所在。
陈逸笑了笑,在此件事情上,并没有打算隐瞒,“袁老,实不相瞒,此画在我的手上。”
“陈小友,你说关师祖的万里长城图真迹,在你的手上,难道这是你从古玩城淘来的。”听到陈逸的回答,袁老不禁有些惊异的说道。
他猜测会在高存志的手上,亦或是在高存志的朋友手上,可是却没想到,会是面前这位陈小友所拥有,高存志是古玩鉴定出身,陈逸跟随其学习,那么也许他是在古玩城淘到的也不无可能。
“袁老,不是我淘来的,而是我的传家宝。”陈逸笑着说道,这个问题,他同样有着疑惑,不知道他的爷爷如何能得到这幅关山月的画作,而且高存志也并不知道他爷爷是何人,或许是他爷爷无意中得到的。
袁老面上有些讶异,“传家宝,不知可否把你祖上名讳告知于我,看祖师有没有在笔记中记载下来。”
听到陈逸的话语,钱老也是有些好奇,传家宝,如此说来,或许这关山月大师与陈小友的祖上可能相识。
“恩,根据这幅画的创作年代,应该在我爷爷那一辈,我爷爷名叫陈知州,在高师兄鉴定此画时,我也说了爷爷的名字,可是他却一无所知。”陈逸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他也想通过这岭南画派的传人,搞清楚自己爷爷与关山月到底有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