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姨母听慕白的!”奶娘乔氏,红着眼眶,朝月悠然点头道。
姨着唇正母。月悠然见奶娘点头应允,扯唇一笑“这就好,慕白这就吩咐杏儿,给奶娘烧些洗澡水,好让奶娘梳洗下。”说着话的月悠然,扶着奶娘的胳膊,向着屋外走去;坐在树下正逗着宝宝的杏儿,看到月悠然和奶娘出来,忙起身,走了过去。
“小姐,热水已经烧好了,杏儿服侍姨母去梳洗。”
“去吧!”月悠然点头,松开奶娘的胳膊,照看宝宝而去。
城中郝大夫的医馆,此时正被几个穿着家丁服的男子,给团团围了住。
“小子,快去叫你师傅出来,我们家老爷,得了个小小的风寒,被他医治的,现在连床都下不了。几服药喝下去,病情没见减轻,反而有加重的迹象,快点,喊他出来,否则的话,别怪我们哥几个,砸了他这家医馆!”手握木棍的家丁,口吐恶言,一脸狰狞,对郝连德的药童说着。
药童听了凶巴巴家丁说的话,吓得浑身发抖,战战兢兢的回道:“小子的师傅,出外就诊,还没有回来。等师傅一回来,小子会立马,给他说明白情况,方便小子的师傅,去府上,为贵府老爷,再加以详细诊治一番。”1cqw2。
“废话少说,我们等得及,可我们家老爷等不及!”家丁说着,手里握着的木棍,直接轮到诊桌上,只听“啪”的一声,诊桌上纸墨笔砚,全都掉到了地上“知道我家老爷是谁不?小子,今个哥哥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家老爷可是这丰城的首富,倘若他有个什么好歹,官府必是不会放过你们医馆的,吃顿官司事小,怕就怕你们医馆上下,所有人的性命,也会就此丢掉!”
提着药箱,走到离自家医馆不远处的郝连德,瞧见医馆门前,聚了好多的路人,心中疑惑的同时,脚下行进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这是怎么了?”进到医馆,放下药箱的郝连德,出声问着自己的药童。
“回师傅,这位小哥说,他家府上的老爷,吃了师傅您开的汤药,身体上的病症,不见转好,反而有加剧的迹象,找咱们医馆说理来了!”药童颤抖着身子,移到郝连德面前,小声对他叙说着,医馆内发生的事。
听完药童的回禀,郝连德转身看向手拿棍棒的家丁,一脸和气的问道:“不知小哥是哪家府上的?”一天接诊,不说有十几二十个,但,七八个还是有的,他郝连德,不可能一一记着,这些贵人的名姓和府邸。
“城西王员外府,记起来了么?”家丁瞥了眼郝连德,傲慢的说了句。
“王员外,老夫记得,他前几天起夜,不小心染上风寒,老夫给他开了两天的汤药,只要他服下,自是会大好。怎么会不见起色,反而加重病情呢?”郝连德捋着颔下的胡须,不解的看向与他说话的家丁。
“你问小哥我,小哥我问谁去?收拾收拾东西,赶紧随小哥我走一趟,若是我家老爷,经过你今天的诊治,还不见好,后果,我不说,想必你也是心知肚明。”
家丁说完话,手一挥,带着一帮子同伙,出了医馆,往城西王员外府走去。
“你在医馆,好好的盯着,别遇事惊慌失措,师傅我去去就回!”提起药箱的郝连德,向自个的药童交代了几句,快步出了医馆,直奔王员外府。
为王员外诊过脉的郝连德,出了内室,坐到正堂的椅上,皱着眉正在思索,耳边便响起了,王员外夫人的问话声。
“郝大夫,妾身老爷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夫人捏着绣帕,拭着眼角的泪水,问郝连德话的声音,听起来,满是悲痛,儿子出外到其他城市,巡视生意,不在身边,这老爷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让她一介妇人,如何是好啊?
“按理说,王员外的病症,老夫是对症下药来着,不可能发展到,今天连地都下不了的地步?”
“郝大夫,你说的这些,妾身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妾身只知道,我家老爷两天前服下你开的汤药后,便上吐下泻,身子上的精气神,全然消失,他要是再这么下去,命命怕都会给折腾没得!”被丫头搀扶到椅上坐下的王夫人,抹着泪,指责着郝连德。
王夫人的话,听得郝连德,老脸一阵通红,治病救人,是他作为医者的准则,他不可能拿人命儿戏,开错汤药?但,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自个出言辩解,因为内室王员外的现状,在那摆着,看来他回医馆,得好好的翻阅下医书典籍了。再不然,去请那位医术不凡的小哥,帮把手,化解此次的危机,亦是可行。
“请王夫人放宽心,老夫这就回医馆,细琢磨下,待两个时辰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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