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成了闲人了?”弄得他哭笑不得。也许,对一个男人来说,有一个家,身边有一个女人同呼吸共枕眠,是对他最好的嘉奖。此时伟和倩都开始思索,是不是孩子一直不再身边,彼此之间都缺少了责任,缺少了关爱。一天,伟找到倩说:“以前的坏毛病我全改,咱们把孩子接回来,复婚吧。”倩答应了。他们俩千里迢迢去陕西把孩子接了回来,又住在了一起。也许,他们已习惯了孩子不再身边的日子。孩子的存在又成了他们矛盾的焦点。由于工作的限制,他们俩谁也照顾不上孩子。孩子不是景天放在我家里,就是明天放在别人家里。上学以后,孩子学习不赶趟,老师经常把俩人叫去问话。两人为此经常争吵,甚至大打出手。几个月后,伟浑身发痒,旧病重犯,还找了一个叫“钢丝头”的发廊女陪伴左右,经常出入酒场赌场。倩的脾气变得非常暴躁,她夜夜出去跳舞。于是结识了许多舞友名流。倩和舞友在一次喝酒的时侯认识了一个叫华的东北男人。也许女人的擅长就是对别的男人倾吐自己的心声。倩叹着气,满脸愁容的对华说:“我那个男人,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我们是为了孩子才在一起的”华是那种久创社会,能迅速掌握女人的心,抓住女人致命的弱点可以手到擒来的那种男人。华对倩说:“像你这样即漂亮又有韵味的女人,心疼还来不及,那舍得这样对待。你要是我老婆,我肯定天天把你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怕化了。”华一边说,一边给倩不停的夹菜。又是端酒又是端水。女人好像天生就是应该受宠的肧子。她对华说:“要是能找像你这样的男人多好啊!又温柔又会体贴人”
深夜,倩有点醉意朦胧。她让华送她回家,华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等伟回来后,发现华搂着倩睡在那张大双人床上。他没有和倩争吵,也没有拿起菜刀跺那个男人。他只觉头脑发蒙,心里堵的慌。他不知自己是怎样走出去的,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
倩把这个不知底细的男人留在了自己家中。华说自己是外地一个管道局的,来本地施工。但是,华除了对倩进行蜜糖式攻势外,不断对她索取。倩正幸福的体味着另一个男人带给自己的不同感觉,不能自拔。华今天向倩要100,明天就要500,半年时间就化掉了倩6000多。我们还时常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跳舞吃饭拉拉扯扯。我们都劝倩说:“这个人背景不清,恐怕是个找棵大树好乘凉,招摇撞骗之类,非把你骗残不可”在朋友们的劝说下,倩提出和华分手。华冷笑着说:“你如果通过在本的关系把我调到胜利油田,我就和你分手”倩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原来他的甜言蜜语是为了这,他的温柔他的温存也是为了这。倩声嘶力竭的吼到:“你,你给我滚出去”华冷笑着抛出一句话:“哼,咱走着瞧”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就像倩的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倩换了家里房门的钥匙,改了家里的电话号码。即使这样,华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幽灵,深更半夜去砸她的房门,两三点钟望她家打骚扰电话。倩吓得有家不敢回,干脆躲到单位一去就是半年。好不容易躲掉这颗星,却为以后的生活埋下了一颗炸弹。
这世上的男人和女人就像河流与河床。河流需要一个宽阔得河床去流淌,去依偎;河床需要河流来停靠,来滋润。
一年以后,倩认识了另一个男人何强。由于当时何强已28岁,算大龄青年。此时的倩仍有几分风韵,仍漂亮迷人。她向何强隐瞒了华的事实,只说自己离过一次婚。他们相处了半年,在倩的再三要求下,他们结婚了。倩这次想着是平平静静,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料,在一个寂静的深夜,他们家的电话突然响起,吓得倩灵魂出鞘,哆哆嗦嗦下不来床。何强抓起电话,里边传出一个男人的冷笑:“怎么样哥们,你身边的这个女人不错吧!半年前,我躺的就是你的位置。他妈的这个女人速度还真快,过段时间就换一个男人,这么快就把老子忘了”何强咬牙切齿,感到受了极大的侮辱。他一个巴掌把倩扇到了床下:“你这个不要脸的,把老子坑残了”倩只是哭,哭她已经感觉不到脸的疼痛,她的心更像许多碎玻璃在翻滚,在搅动。
从此,何强下班回到家时不时的翻倩的旧帐。他把世界上骂女人的脏话都骂尽了。倩只有忍气吞声,眼泪在眼睛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流进肚子里。倩整天愁眉苦脸,那个痛苦的深渊深不见底。
人的一生当中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棋局,任何人都不能随便下注,拿青春,拿金钱,拿权力,拿自己
也许,倩能用女人特有的温柔,纯真的善良,真心的关爱感化何强。
也许,倩能用忏悔的双手抓住属于一个四十岁女人仅剩的一点婚姻。
伟终于一次醉酒被车轧断了一条腿。再见他时,他柱着一根拐杖,一瘸一拐得走着。我想,他的心就像腿一样,一上一下的在翻动,他想找回那一颗平静的心,可是在很久以前就丢失了。
丢的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