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锦——”陵枭叹息了“那就麻烦你了。”
“比起你的信任,我的付出根本就微不足道。”她带头走出学堂,意欲把这里留给众人来好好认识一下他们所尊崇的先生——一个真正的先生。
“锦,你在生气是吗?”陵枭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问道。
“没。”她头也不回的简答。
那就是在生气了,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总是不能明白她呢?唉!
他让她感到心痛,所以她是真的该糟了。“不是说过,你并不是为了我才来打这场战争的吗?”一边清洁着他的伤口,一边问道。
“是的,不是为你。”他直觉的应着。
她却突然用力擦痛他的伤口“我不喜欢被骗,以及被隐瞒。”
“我没骗你。”他抓住她带着情绪的双手,试着说淸楚自己的想法“这个充满争战的战国时代已经持续太久了,久到我几乎都快忘记自己的方向是什么,我想打倒皇城,只是为了替陵家主君仇,所以我必须留着自己的性命来做到这件事,可一条命留到最后,却对人民的所有苦难视而不见!
如果不是那天你无谋的冲出去救人的勇气唤醒了我的良知,我只怕自己的满手血腥最终将会落得与皇城相同的下场——既自私又残暴!可经由你是非分明的眼瞳,却让我看清楚自己该要做的事究竟是什么。”
“是什么?”她安静的待在他的掌握之中,听着也问着。
“你看望的方向,就是我的方向:你要做的事,就由我挡在你的身前,替你实践吧!”他将她拉进怀里,极近的看进她藏在眼瞳里那抹最倔傲的灵魂。
“我真恨你。”她微扬的眉眼,冰中带火,冷中带暖的回望着他。
他折服的抵靠着她的额头,亲密的贪恋着她“你真狠心。”
狠心的一直对他诉说着恨意。
“是啊!”她柔媚的瞪他一眼,退离他的怀抱,与他保持如同陌生人般的距离“我狠到差点害死你!”‘
“我相信你。”他着恼的想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
可她却如蛇般滑溜的闪躲开“你最好别太相信我。”
“锦,请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他干脆奔过去将她压制在墙上“你到底还恨不恨我?”
“恨啊!”恨他让她动了心,从此要因他而恐惧,也因他而伤害。
“可无论你如何恨我,我都不能说服自己放开你。”他低头亲吻她。
她却狠心扯痛他的大把胡子“碍事。”
原来她说的碍事是这么一回事“帮我把它都刮了吧!”看着她瓷白脸上那斑斑的红痕,终于决定将身上的匕首交到她的身上。
“小心我乘机割断你的喉咙!”她接过匕首,直接往他的脸上招呼着。
他则是信任的坐在石椅上,仰高头任由她对他为所欲为。
直到留了将近一辈子的胡子都被她给刮干净,他才再次将她抓回怀里,继续亲吻着。
“你总是这么唐突你爱上的女人吗?”苏锦躲着他的亲腻。
“你总是这么捉弄爱上你的男人吗?”陵枭则是无奈的问。
“你不清楚我被几个男人拥有过吗?”她咬伤他的脉动之处,尝着他的火热。
“锦——”他立刻就被撩拨得血脉愤张。
“怎么?你确定我真的是苏锦吗?”她主动站进他的双腿间,居高临下睨看着他难掩**的眼眸“搞不好我是皇绯假扮的?”
“别这么讽刺我。”他仰高头,接受着她主动的亲近。
“对不起,我说错了。”她咬痛他的厚唇“你其实是希望我就是那个皇绯吧!”
“苏锦!”他微恼的将她丢到床上“我是不会认错你的,锦。”
“嘴巴说说总是比较容易。”她在他跟着一起爬到床上时,将他反压在身下“你一直都当我是皇绯,不是吗?”
“你,无理取闹。”他只好亲吻着她。
“被爱着的女人,才有资格无理取闹啊!”她则是绵软的任由他轻薄着。
“你为什么硬是要与众不同呢?”他将她压回身下“为什么就不愿意温顺一点呢?”
“大概是因为之前的经验药物显现不出你的功力的关系吧!”她故意逗着他。
然后这头野兽才肯真正抛开顾忌,将她给吞食下肚,因为他是这么难得的一个男人——明明是为了救她而不得不占有她,明明是为了救她而不得不放弃孩子,可他却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替自己辩解。
她替他觉得既不舍又心痛,才会不得不爱上了他。
可爱上一个人就难免会恐惧,也难免要伤怀,所以她狠狠咬上他因太过激狂而崩裂的肩背“我真讨厌你!”
“口是心非。”他恼怒得恨不能将她给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将她随身携带着“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锦。”
“男人,爱我请专心好吗?”她勾着他的腰背,吟唱般的要求道。
“含蓄一点,锦。”他火热的贴靠在她不再淸冷的脸庞,亲近着她,也取悦着她,再一次次晋着她为他绽放出如花的美态。
看着她就只为他一个人而绽放的如花美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