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他暗啧一声,再幻想下去,他真的没办法出去见父母了。
原本是要色诱她,不料他轻易被她所影响,差点就失控。
稍后,他只能洗冷水澡来浇熄身心欲|火。
“谭妈妈、谭伯伯,您们好。”叶佳欣开门,便见门外站着一位年约五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性以及六十岁上下、穿着体面的男性,立即朝初见面的两位长辈礼貌问候。
谭父朝她点个头致意,谭母打量了下她。
“你就是叶小姐吧?声音跟人一样温柔可爱。”
过去曾和叶佳欣偶有聊天机会,因儿子常忙着工作没能及时接她的电话,等待的空档,叶佳欣便会关问她的近况和她闲聊两句,甚至听她抱怨工作狂的儿子。
她对温顺且善解人意的叶佳欣印象不错,如今一见,她笑咪咪的亲切模样,就是个单纯纯朴的女孩。
“阿劲说现在请你来当看护,辛苦了。”儿子曾向她简单告知因腿伤请了过去的职员来当看护,认为找熟人比较放心。
“不会。”叶佳欣微微一笑澄清。
照顾受伤的谭劲其实并不辛苦,在起居上很多事他都自己来,一开始以为他会因腿伤,脾气变得更暴躁,但自她来他住处担任看护,他待她比起过去还客气,至今也没见他对她发过一次脾气。
“谭妈妈、谭伯伯一路长途飞行很累吧?先进来休息,我帮您们把行李拉去客房放,再替您们泡杯茶。”她上前将他们身后的大行李箱拉进玄关。
“阿劲呢?在书房吗?”一踏进客厅,谭母便急于寻找已近一年不见的儿子。
尽管儿子曾在电话中告知车祸伤势已无大碍,但没亲眼见到他状况,这半个月来两老仍是悬着一颗心。
“他——在洗澡,请您们先稍等一下。”叶佳欣解释,又想起前一刻两人在浴室热吻情景,顿时耳根发热,不自在地低下头,把行李箱拉往另一间客房。
这时,见原本在房间玩耍的儿子,跑了出来。
“妈咪。”小靖唤道,听到有陌生人来,他有些怯生生地扯着妈妈的衣角。
“这是你的孩子?真可爱!”喜欢小孩的谭母,一见有小孩身影,惊喜地步上前。
“哈罗,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谭母弯身,朝偶在叶佳欣腿边的小小孩笑咪咪问道。尽管这年纪小孩应该还听不懂,仍习惯性地问出口。
小靖张大一双黑白大眼,看着眼前陌生的婆婆,呆愣半晌,他小嘴轻启,稚气地唤道:“婆婆。”
以前只要看到这种年纪的婆婆,妈妈总会要他这么叫唤。
谭母一听孩子喊她,顿时喜孜孜。“对,是婆婆。这孩子真聪明、真有礼貌。”
她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称赞道。
小靖没闪躲,小脸漾着笑,竟对她不畏生。他确实对女性长辈不畏生,她们总对他很好,常会给他东西吃或玩具玩。
“老公,你看这孩子多可爱。”谭母向身后的丈夫招招手。
“确实是个帅小孩。”一样喜欢孩子的谭父步上前,呵呵笑赞。
“你觉不觉得跟我们阿劲小时候有几分像?”他脱口便道。
“唉呦!你这么说我才想起,就是啊!难怪我一见就觉得面熟。”谭母立时附和,一双眼更把孩子仔细瞧清楚。
叶佳欣霎时心一惊跳。怎么也没想到谭父和谭母会一眼就瞧出小靖像谭劲!
“叶小姐的老公是不是跟我们阿劲差不多类型啊?”谭母没多做他想,自然地问道,忽又说:“既然你都结婚了,你先生不会反对你来当看护吗?”
她不免疑问,之前还以为叶小姐仍单身呢。
“那个他”叶佳欣,阵不自在。
“他不介意。”勉强撒个谎。
她一颗心紧张狂跳,就怕纸包不住火。
随后她将大行李箱拖往客房,再返往厨房泡茶、切水果,端给坐在客厅的谭父和谭母。
而小靖就坐在他们两人中间,谭母还跟他以双手玩起数字游戏。
“谭伯伯、谭妈妈,喝茶吃水果。”叶佳欣装淡定地招呼,只希望他们别再问起小靖的父亲。
“您们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宵夜,我这就去准备。”
“不用忙了,我们在飞机上吃过,坐下来一起聊聊。”谭母和蔼可亲地笑说。
因对叶佳欣的孩子极为喜爱,连带对她也热络起来。
“阿劲这阵子还好吧?有没有确实休息,还忙工作吗?”既然尚见不到儿子,索性先问问儿子受伤后的生活状况,怕工作狂的儿子继续负伤劳累。
“这阵子他都在家休养,说是过几天就要回公司走动。大部分时间都有放松休息,不过偶尔还是会处理一点工作。”
叶佳欣如实回道。“他大腿骨折手术已经拆线,接下来要慢慢等伤骨愈合,术后几次回诊,医师都说状况稳定。”她要他们放心。
尽管谭劲先前曾因医师宣告恐有后遗症而一度自暴自弃,但她陪他回诊两次,医师并没告知负面判断,她便没向谭父谭母多提,以免他们担心;另一方面她也确实相信谭劲会顺利康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