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天和苏筱冉正吻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身侧玻璃窗上“笃、笃”被人敲了两下,苏筱冉吓了一跳,慌忙把顾云天推开。
苏筱冉一边退后一边用手背捂着嘴唇,看到阳台玻璃门内表妹黄庆琇双手抱于胸前,一边身体倚靠在门边,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看看她、又看看顾云天。
“你们结婚有一个多月了吧?我都站累了,还吻得那么起劲儿,不厌吗?”黄庆琇面向顾云天问。
顾云天尴尬地摇了摇头,问:“你来干嘛?”
“我心烦,陪我喝酒去。”
“不行,我刚下飞机,很累。”
“不行,我等你等了两天了,累?”黄庆琇扭头看了看身后走远了的苏筱冉,“晚上抱着她不是更累。”
顾云天很无语地摇了一下头,“那不一样。”
“不行,我又抑郁了,你再不陪我,我都想要跳楼了。”说着从倚着的门边弹开,走到阳台边的栏杆,“你住这么高干嘛?”
黄庆琇说着踮起脚尖往下看:“你说,这万一不小心掉下去会不会真的粉身碎骨啊?”
顾云天知道黄庆琇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双手插到裤兜,笑道:“所以,这些防盗网不是一般的工具能剪开的。”
“这是漏洞,”黄庆琇忽然转移话题,“在国外,至少有个逃生口,你说我们国内防盗防得把自己都给栽进去了。”
“这么高,就是设了逃生口,也是死路一条。”顾云天把黄庆琇拉回屋子内,“走吧,说好了,不许太晚,早点回。”
黄庆琇压根就没有想邀请苏筱冉的意思,还是顾云天问了问,苏筱冉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扫了黄庆琇的兴了,就婉拒了,自己独自在家吃晚餐,早早洗好上了床等着顾云天。
夜里,十一点。
迷迷乎乎中,苏筱冉听到房间外有动静,她起身打开门看了看,看到书房的门开了。
她走过去,越是靠近书房,一股酒香气就越浓。
她走进书房,顾云天抱着头伏在案上。
“亲爱的,你怎么到书房来了?”苏筱冉走过去问。
她摸了摸|他的头,想把他叫醒,突然,她的手腕一痛,被顾云天猛地一捏,感觉像是要捏碎了一般,她忍不住大叫一声,就听顾云天阴冷的声音:“你来这儿干嘛?”
“找你啊。”
“我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你走吧。”
“我不要你什么,只是想叫你回去睡觉。”
顾云天狠栗地哼了一声,“不要再打乱我的生活,你走吧。”
此时,顾云天身上全是一股酒香气,两人你来我往对了几句话,虽然都对上了,可苏筱冉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不就是喝个酒而已,怎么酒前酒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了?
苏筱冉摇了摇顾云天瘫软的身体,把两只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想架起顾云天,可她还没用力,就被顾云天一把掐住腰|枝。
也不知为何,顾云天用了很大的力气,苏筱冉疼得几乎喘不过气了,求救:“放手啊,亲爱的,好疼啊!”
“亲爱的?”
在黑暗中,苏筱冉看到顾云天抬起头来看向她,他的嗓音低哑而深沉:“你是……筱筱?”
“嗯。”苏筱冉长长呼了口气,搞了大半天,顾云天把她当成别的人了?
随着一个“嗯”声,顾云天紧绷的神经突地一松,整个人倒进苏筱冉的怀里,这里很软很弹,虽然纤瘦有骨|感,却让人感到特别的舒缓放松。
她身上的味道,有一股清清的甜香味,好闻之极。
顾云天用鼻子向前拱了拱,软软|绵绵的,那里散发出一股媚人的味道,诱使他撩起她的衣角把手伸了进去。
皮肤很润,也很细腻,跟凌雁芝完全不同,嗯,是筱筱,一个柔的能捏出|水的女孩。她的纯真是凌雁芝所没有的,她对金钱的寡淡是凌雁芝学也学不来的,还有她那与世无争的清脱气质,是凌雁芝因天生不俱备而经常拿来贻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