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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坚拿出了一惯的果断,伸手拉住高洁的柔荑捏了捏。
“洁姐,我希望我们的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嗯,我会保密的,我心腹之外的人,不可能让他们知情……”
高洁这么说,就是没准备隐瞒她的几个心腹,她的四个心腹,两文两武,梁珏高琛,廖珍楚义;
这四个人跟随她多年了,是她完全能信任的。
“你打一电话,让他们转到九龙宾馆下塌吧,省得他们对你不放心。”
“那谭小姐那边……”
高洁怕谭莹邢珂她们当着自己心腹的面给自己难堪,那就下不了台啦。
刘坚笑笑道:“她们都很懂事的,之前是对头,以后就是姊妹,有啥你和我说呗,我给你作主。”
有了刘坚的保证,高洁始放心下来,感觉这个小男人有一股大气势,叫她都生不出违逆情绪。
中午,之前闹不愉快的两拔人,坐在了九龙餐厅一个雅包里喝上了酒。
刘坚的左右坐着谭莹和高洁,谭莹身右依次是邢珂、白莲、叶奎、谭飙,高洁身边是高琛、梁珏、廖珍、楚义;
楚义的手腕上还打着石膏,给刘坚嫩断的手腕骨还没有恢复,要半个月才拆石膏,真正恢复怎么也要三个月。筋骨伤痛一百天嘛。
段志没有出席,最近这小子在‘泡妞’;
苏绚和苏晓没有来,刘坚没有叫他们;
卢静和高素秋没有来,她们俩一向很少参与到‘江湖’层次中。她们只存在于刘坚认为的‘生活’中。
梁珏和高琛对今天这个局面很欣喜,这意味着他们大小姐的颓势已经转变,福宁之行也即将收获,与刘坚的恩恩怨怨也告一段落,这条地头蛇。真不好惹啊。
席间,梁珏、高琛频频起身向刘坚敬酒,廖珍也向被她抽打过的谭莹敬酒两次。
刘坚还亲自问楚义手腕的伤恢复的怎么样?楚义对这个俊逸男子极为心服,以他的身手非人家一合之敌,他是心服口服了,哪怕自己手里有枪,还是一败涂地,怎能不服?
总之这顿大餐把两拔人的尴尬彻底消除了。
谭莹和邢珂也没给高洁一丁点难堪,反而称其‘高姐’给足了她面子,但高洁知道。自己在这两个女人面前想获得平等的地位,那要看自己能为刘坚做多少事,获得多少肯定,纯粹靠女人的资本的想让她们认可,似乎是不可能的。
……
和高洁的关系改善之后,刘坚心情亦爽,便开始策划下一步行动了。
主要还是针对长兴,至于过江龙陈豪,暂时没有作为。
针对长兴要从省里面要些支持的,省厅若能对长兴定个性。甚至直接插手对长兴的调查,那就是长兴衰败的开始。
如何去影响省厅呢?刘坚从私面上只想到一个人,安勇的未婚妻张倩,谁叫她老子是省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厅长张塍呢?
那天晚上。刘坚给安勇打了电话,探安勇的口风。
“我这边有一个朋友,你要不要结识一下?”
安勇听出刘坚话里有话了,忙问,“坚子,你别卖关子啦。一般人你会介绍给我?说说啥背景嘛。”
“京城高家。”
听到京城高家,安勇心里咯噔一下,官面上的事,他老子时常和他讲的,让他了解当前的政治形势,别成天当混子公子,或在外面瞎得罪人。
“京城高家人?省纪委老袁背后的大树,就是那个袁硕他老子,咋地?坚子你也和高家有关系?”
“这么说吧,勇哥,和我关系好的不能算是高家人,她是许家人,高家现在和我有合作关系而已,你明白了吧?”
“许家?高之惠高部长的婆家吗?”
看来安勇还是很了解京城大世家的一些情况,甚至知道高家真正做主的是高之惠,这个许家的媳妇,说穿了,高家是近年窜起来的新贵,真正根子深的是老许家。
安勇的呼吸蓦然急促,他知道许家和高家哪个更重要,所以刘坚说真正与之亲厚的关系是许家时,安勇岂能不惊,难怪西南军区沈大公子是你朋友呢。
许家对军方的影响力那是极大的,这一点,安勇也有听父亲谈起过。但近十多年来上位的大员们,没几个能直接站入老许家这个阵营的,更多的是间接与非直接关系,可以说这是一张网,般根错节,复杂无比,一般人根本就捋不清脉络。
其它的安勇可以不考虑,但他想到的是,若父亲能得到老许家的认可,02届入主西梁省府的把握就更大。
“难道是高家那位大小姐高洁吗?”
“你知道她?”
“太知道了啊,姓袁的一天在圈里吹嘘说高大小姐对他如何如何,做梦都想去当高家的上门女婿呢。”
“呵呵,就他?给高洁提鞋也不配,想多了他。”
“坚子,你和高洁关系咋样?”
“关系不好,我能叫你来?”
“那倒是,那倒是,这样,我、我啥时候过去合适啊?你说一时间,我和张倩一起去拜望高大小姐。”
“后天吧。”
“那成,说定了啊,我后天中午前一准儿赶到。”
“嗯,到了给我敲电话就好,或直接到九龙宾馆下塌,我长期住这里的。”
“你小子,我听段志说,谭三小姐是你的人了?”
“段哥嘴巴没这么松吧?”
安勇干笑,“反正我是知道喽,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嘿嘿,”
“有啥不敢承认的?我怕你咬我一口啊?”
“好吧,我啃不动你。”
挂掉了与安勇的通话,刘坚紧了紧挤在身边的邢珂的柔腰,打电话前,他刚和邢珂消停下来。
邢珂是能天天沾在刘坚身上的女人,她与刘坚的情感决定了她的位置。
而且邢珂的索求是刘坚所有女人中最无度的一个,通宵达旦都没有问题,换了是谭莹肯定死过去了。
现在能夜宿在刘坚床上的也就是邢珂。
“你把安勇和张倩叫过来,有其它目的吧?”
“当然,没得给他们介绍高洁做什么?”
“看来姓高的在你布置中比较重要是吧?”
“官面上的事少不了让她出面,我小姨暂时用不上,她那个性格也有点闷,死要面子,不肯求人,除非我硬求她,她也肯舍脸,但我能想其它办法办的事,就不想为难她。”
“你这个小混蛋,我感觉你和你小姨的关系不正常呢?”
“你的感觉是正确的,我小姨还没你大,又是我姥爷的养女,我们有啥关系又咋了?只是有一些人可能觉得我们有了什么关系就不正常。”
“世俗就是这样的,谁也没办法对不对?”
“我管他什么世俗?我要遵循世俗规则,我还能同时拥有你们吗?”
“你都不要脸了,谁还能把咋样?”
“嗯,我就不要脸了,我有美人儿在怀就知足,你不服咬我啊。”
“咬的就是你,小混蛋。”
邢珂翻身上马,吞没了给她拔撩的很愤怒的小坚子,只有他们俩时,邢珂更无一丝一毫的顾忌,何况她能做出这种事让其母撞破,私下里有啥是她不敢做或羞于做的?没有。
和她在一起,刘坚也能份外感觉到那种没极限的激情,只有滋生滋生再滋生,欲望是无有尽头。
邢珂在上,掌握主动,想咋晃就咋晃,想咋摇就咋摇。
哪怕下一刻,卧室门被开启,谭莹走进来,也没能叫摇晃中的邢珂停一停她挫动的腰肢。
甚至邢珂都不回头去看是谁,用脚趾都能猜到是谁,除了谭莹能进来,没有第二个。
“狗男女们,歇歇行不,新情况,江浙会的人入福宁了。”
邢珂咬着下唇挫的更狠了,喘着说,“我就不停,咋?”
谭莹照她雪臀上煽了一巴掌,“果然是骚珂。”
刘坚眯着眼,“来了不少人?”
“好几拔,有几十号人吧,都下榻长兴金福宾馆了。”
“那好呀,姓陈的要折腾,我奉陪他。”
刘坚笑的有些狰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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