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不需要谁的崇拜,她只是在实事求是的说出心中最为真实的感受。
之前为了离开,她即便情绪外漏,却也不见得有多么真实,而如今,她不遮不掩,是因为事已至此,完全没有了那个必要。
她对唐牧川的厌恶,不会刻意隐藏不让他知道,甚至不介意任何人知道。
2008年5月17日上午,秦瑟没有对唐牧川问出的问题,慕言问了,他在观察完秦瑟的烫伤之后,说等下会送来药膏,唐牧川没有继续留下他的意思,他却径自在床边坐下,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移一圈,看向唐牧川:
“今天秦瑟不是要离岛吗?什么时候走?”
唐牧川看着慕言的目光有些冷,似乎在怪他多管闲事,但慕言的态度却有点故意,他毫不畏惧的直视唐牧川,让唐牧川有种交友不慎的感觉。
他本不想回答,直到秦瑟也看向自己。
“秦瑟身上有伤,不宜走动。”
慕言倒也认同这个答案,于是点头:“那伤好之后再走?”
“我自有安排。”
“什么安排?”
“你最近的好奇心越来越多了。”
慕言笑笑:“你应该觉得荣幸,我只对你的事情感兴趣。”
秦瑟有些累了,昨晚上本就没有睡好,如今也不过才六点多一点,她有了困意,也不在乎房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人,便在床上躺下,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副请君自便的态度。
慕言不好再说什么,因为秦瑟要休息,但有些话他却一定要和唐牧川说:
“你出来。”
唐牧川淡淡撇他一眼,虽不满,却终是点了头,只是两人还未迈出脚步,属于秦瑟的声音便叫住了慕言:
“慕言。”
慕言回头看她,笑意盈盈:
“什么事?”
“你那里有避~孕药吗?”
慕言:“……没有。”
“没事了。”说完她便又转过身去睡,不理会唐牧川看着自己沉沉的目光。
秦瑟昨夜一直都是迷糊的,她并不确定唐牧川有没有做措施,她更不会去问唐牧川,所以便直接向慕言开了口。难为情吗?并不会,她和慕言之间是医患关系,不会有尴尬这个说法,至于唐牧川,他都做出那种事情了,还不允许自己有补救措施吗?
几秒之后,秦瑟听到了脚步声,她本以为两个人都已离去,却不想还未放松自己,唐牧川便在身后冷静开口:
“昨晚我有做防护措施,你不用担心。”
秦瑟睁了一下眼睛,又重新闭上:“知道了。”
——
唐牧川和慕言隔着书桌相对而坐,事实上唐牧川曾提议他们去沙滩上谈,那里空气好,人的大脑可以更好的保持清醒,可是却被慕言拒绝,理由简单也直接,他说在书房这种地方,显得比较正式。
唐牧川无奈,依了他。
似乎是为了凸显他对此次谈话的重视性,慕言连坐姿都很端正,表情更是难得一见的严肃,反倒显得对面的唐牧川有些慵懒。
他拿起烟盒,抖出一根烟叼在唇间,火焰在打火机上跳跃的瞬间,他眼睛微眯,点燃,继而仍在书桌上:
“有话,你说。”
“你说秦瑟是你的女人,我虽然不接受,但走到这一步,也容不得我再说什么,可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向你求证,你最好诚实回答我。”
唐牧川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示意他可以讲下去,他会知无不言。
其实这么多年的相处,唐牧川是什么样的人,慕言清楚的很,但因为最近唐牧川实在不像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人,所以他有必要把自己的立场讲的明白一些,此刻见他并未有任何反感的情绪,慕言开口:
“你喜欢秦瑟?”
唐牧川睨他一眼:“不讨厌。”
“你和不讨厌的女人都会上-床。”
“慕言。”唐牧川看着他:“收起你的明知故问。”
慕言淡淡撇嘴:
“牧川,你向来是言出必行,一诺千金,可却在秦瑟的身上完全颠覆了你的为人处事,你自己大概都不记得是第几次对她毁约了吧?半年之约的条件至此你没有遵守一条,说好今天让她离开,你却用男女关系绑住了她,这就是你爱一个人的方式?”
“我不爱她。”
“不爱?”慕言轻笑:“那你真是禽兽不如了,不爱她居然可以夺了她的清白,唐牧川,你脑袋里什么时候装满了大便?”
唐牧川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慕言,注意你的措辞,你若再说话不讲究方式,我不会再对你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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