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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严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将军您的意思是,您都豁出去一坛好酒了,结果什么事情都没问出来,反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通,还没得到人家的谅解,两人之间气氛更僵了。您对得起那坛好酒么?”
池清冷冷瞟过去:“不就一坛酒,你至于么?等回了京城,我府上的酒任你拿。”
“谢大将军。”严德愁了一夜终于喜笑颜开,积极地给大将军出主意。“他都喝醉了,您为什么不问问他?”
“我倒是想问,可他喝的人事不知,昏死过去了。”
“这样啊。”严德伸脑袋过去,小声问:“那您就没有趁机下手?”
池清哼了声:“我是正人君子。你去看看张子和他们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他只是给余杭亦洗了个澡而已。
“您昨日同战必胜说了那件事了么?”
“没有。”哪有机会,余杭亦进帐篷后,一切都没有按他计划走。余杭亦脾气上来了,谁能拦得住?
撵走了严德,端着饭菜的冯罗进来。“大将军,饭菜还有解酒汤准备好了。”
池清碰了碰碗,确定粥没有凉,接手要往屋里走,却被冯罗叫住:“战必胜他不喝粥。”
“我知道。”终有一日,他会把余杭亦的心思摸清楚,解开余杭亦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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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进了帐篷,余杭亦还在睡,昨日喝了那么多的酒,没有人叫,很难醒过来。池清放下漆盘,扶着余杭亦半躺在他的怀里,端起碗喝了口解酒汤,直接给余杭亦渡了过去。
“唔。”余杭亦醒过来,推开池清,转身就呕。他也不是真的想吐,就是想气池清。想起来也够可悲的,无论他的身心被池清伤的多厉害,身体还是不会抗拒池清。
池清早知道余杭亦会这般,他神色自若地笑道:“吐也没用,你早咽下去不知多少了。”
“无妨。”余杭亦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忙低头感受身体可有同感,没有,他松口气,拿过来衣裳穿好。“属下告退。”
“等等。”池清叫住他。“本将军有事吩咐你去做。”
有事为什么不在他刚才穿衣裳的时候说,非得等他要走了再说。“请大将军吩咐。”
“你带着水军护送我从蜀南江往南疆走。”
这倒是跟他心中的打算有异曲同工之处,反正是立功,立什么样的功劳都可以。池清既然开了口,他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而且,他的水军护送池清赶路,到了水上,那池清不就是落到他的手心里面去了,还不任他搓扁搓圆。
他的火气早憋了一肚子了,池清落到他的手里自然得想办法出出气才好。
“属下领命。”余杭亦转身就勾起了嘴角。萧峰云的帐结束了,池清的帐可还没好好算呢。
*
因为池清要改走水路,而张子和的船还在以前的地界。张子和差人去取,队伍少不得要在原地耽搁两三日。余杭亦在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除了准备大将军南行和水军作战需要用的东西,还要抽出时间来跟着越城操练。
越城每次看着小兵队伍里扎眼的浅青色的衣裳就难受,他把余杭亦给拉出来:“兄弟,你射箭已经有进步了,至少这两天都没往别人的靶子上招呼。不过你的力气真是有待磨练,这样吧,我给你出个注意,你去火头军那里领一把斧头,就咱们帐篷外围的那颗大粗树,你在两日之内把他给我砍断,对你的臂力大有益处。”
“两日?”余杭亦摇头:“不可能,两日如何能完成?”
“还不只砍树干,大树上面的叶子,你要仔细把它们一个不剩的砍下来。这不但长你的体力,还能磨练你的急性子。”他带的都是新骑兵,无品无级的小兵,余杭亦堂堂仁勇校尉混在小兵里面实在不好看。
“我去试试。”余杭亦背着弓箭去找火头军领了把斧头。
张子和带着他的人在远处看余杭亦砍树。余杭亦砍上几斧子,就会拿起弓箭射叶子,忙活了半日,地上落了不少的树叶。
“您看上他什么了?”吕铮问。他可看不出余杭亦半点好。
“我看上他不服输的性子,有脾气,就有胆量。”张子和盯着余杭亦的背影笑道:“不过,咱们这次的功劳,也不能便宜他。想办法把他踹下去,护送大将军的功劳全都归咱们。”
作者有话要说:好晚了以后得早点更(3)
求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