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人了,还是你非常欣赏的一个人,应该很开心吧?”
开心,当然开心!可是前两次在饭店巧遇,他对她视而不见,还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约会她一定很难过,现在见到他,只怕会甩头走人。
“奇怪,你在张院长那里见到她,怎么不直接问清楚?干嘛还特别让我请人调查她的底细?”
“我们说好了。”他一定会回来找她,她也会认得他,这是他们说好的。
“你们说好了?”
“对,我们说好了。”他找到她了,她却还没认得他,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让她认得他。
两眼一瞪,刘毓祈突然有一种在跟鹦鹉对话的感觉。“我的耳朵没有问题,我知道你们说好了,可是,这是什么意思?”
“这与你无关。”
“你这个人真的很不够意思!刚刚你有求于我,我可没逮着机会叫你一五一十详细报告,这会儿不过问你一句,你竟然想撇清关系,不觉得很过分吗?”
“我会问你和邵意敏之间的悄悄话吗?”
“你问了,我就会告诉你啊。”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介意情人间的悄悄话传得人尽皆知,可是我介意。”
刘毓祈冷哼一声。“你少唬我了,你们当时年纪还小,哪有什么情人间的悄悄话。”
“年纪小就不能有情人间的悄悄话吗?”
“年纪小,连友情爱情都还没搞清楚,哪来什么情人间的悄悄话?”
这位大律师今日还真是能言善道,怎么不像平日一样总是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可惜,他没兴致绕着这种无聊话题打转。“你别胡闹了,帮我打电话问问看,什么时候可以拿到资料?”
刘毓祈别扭的撇撇嘴。“你已经认定是她了,还要资料干嘛?”
“还是要确定啊。”
眉一挑,刘毓祈笑得不怀好意。“万一搞错了呢?”
不会,他确定楚心言就是宝贝,只是有资料佐证,感觉会更踏实。
“你不要废话了,赶快打电话。”
“资料一拿到手,他就会立刻来电告知。”说是这么说,刘毓祈还是转身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连络征信社的朋友,要不,某人恐怕会按捺不住的跳起来,硬将手机塞给他,逼着他打电话。
看着窗外热闹的车潮人潮,楚心言想着的却是三天前与张院长的见面。
院长提起有人自称在慈爱育幼院待过一段时间,想找回那段日子在育幼院认识的几个朋友,列了一张名单给院长,想要知道这些人的连络方式。院长因为对方没有表明身份,又是透过别人找上她,不愿意直接将资料交给对方,只将她要回台湾的时间和落脚处留给对方,等对方亲自找上门,她就会回复他。
“你认为是谁在找你们?”
是谁在找他们?她不自觉的想到谨哥哥,可是又不敢说出口,怕真说了,心里有了期待,而最后希望落空。若是谨哥哥,应该找她,不是找他们,问题是,有谁会想打听育幼院朋友的下落?像她,除了院长,没有跟育幼院其他人保持连络,不只是因为她早就离开育幼院,更重要的是育幼院拆了,大家没有一个可以共同回去的“家”自然就分道扬镳了。
“院长没问吗?”
“问了,可是对方不愿意说。”
“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要来找院长?”
“对方说我一回来,就会来拜访我,我想应该是今天吧。”
但她们等上一天,并没有等到人,只好请院长见到对方之后再通知她,可是直到现在,院长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没出现?她感觉自己的心神都被悬在空中,希望他赶快出现,又害怕他出现了,却不是她等候的那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了!”邵意敏气喘如牛的在对面的位子坐下。
回过神来,楚心言笑着摇摇头。“没关系,我也是不久之前才到的。”
邵意敏招来服务生点餐,待服务生送来咖啡和蛋糕,她再一次致上歉意。“真是不好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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