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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该走了?”
乌烈不悦地搂紧她“怎么,要赶我走?”
“一会儿问春就要进来侍奉我洗漱了。被她看到的话”
“早晚都要看到。”
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让家人看到他们这样啊!
徐妃宜虽然不似闺中女流般柔弱胆小,可到底生于书香门第,有很多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当初两人在军营中的放肆亲昵已经是不合礼数。如今他们回到家,外面的流言又传得那样难听,所以徐妃宜更是不愿和乌烈太过亲近,毕竟他们尚未成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有违纲常,若是再教她的家人瞧见了尤其是父亲,一定会被气死的。
这几年她让父母操碎了心,现在着实不想再给家人添烦恼了。
她试图说服乌烈“可是”
“啧。”乌烈睁开眼“唧唧歪歪。我给你丢人?”
“当然不是了,可是这个”徐妃宜偏过头去瞧他,顺势晃了晃他腕上的缭铐“这个会吓到人的。”
刚才乌烈已经向她解释了这个钟铐和这身囚衣的来历。
徐妃宜微微侧身“我陪你去向城主解释吧,向他证明你不是流匪。”
乌烈搂着她侧躺下来,重新闭上眼“宗丞不是在这?让他去解释。”他抬起长腿将她夹住,挺拔的鼻梁在她的颈间来回磨蹭。乌烈别有用心地收拢双臂,环在她身前的大手捧住那团浑圆慢条斯理地揉搓“我们再来一次。”徐妃宜的耳根都热了起来“不行!”
乌烈咬住她的贝耳,纠正道:“行。”
徐妃宜挣扎起来,闪躲着他的亲吻“真的不行,你先走然后从正门进来拜访。”
乌烈不悦道:“拜访什么,我来找自己的女人,还要经过别人的同意?”真是可笑!他没有耐性再等,直接起身将徐妃宜压在身下,双手托起她的头狠狠吻住。身下的女人开始轻轻地挣扎,可那绵软的力道捶在他的胸口上就仿佛在挠痒痒。
“唔不可以”
刚披上没多久的寝衣又被他咬开,炽热的唇舌开始细密地落下。
残留的理智提醒徐妃宜他们必须要停止。
她勉强推开乌烈,娇喘吁吁地说:“即便要做,也要先先”
乌烈凝视着她水润润的唇瓣,声音蛊惑“要先做什么?”
徐妃宜道:“也要先把手缭解开。真的真的很不方便,总会碰到我。”其实乌烈一直小心翼翼,她根本没有被那个铁链伤到,而他们之间所做的那些事,也丝毫没有被它所影响。但徐妃宜现在急需要找一个借口来将乌烈暂时赶走。
乌烈果然停下了动作“那我把它弄下来。”
言罢他果然抽出手臂从徐妃宜身上挪开,迅速地翻身跳下床。
徐妃宜松了口气,也跟着坐起来,慌乱地拉起自己的寝衣系好“那你先出去,我收拾一下就去和你会合,然后我们一起去找城主解释清楚,让他帮你把这个”她一面系腰带一面抬起头,却见乌烈的将腕上的铁链抻直了,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乌烈朝阁外瞧了眼“你的婢女睡在外面吗?”
徐妃宜摇头“她睡在游廊尽头的下人房里。”
她从不让问春值夜侍奉,若不是如此,他们俩昨晚的动静肯定会引起问春的注意。
乌烈放心地点头。很好,这样徐妃宜即便是惊叫也不会被人听到了。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腕间的铁链上。
“你问这个干”
话音未落,便见乌烈低哼了一声,而后骤然发力,双臂的肌肉瞬间胀起!
徐妃宜捂唇惊呼,下一瞬就见那条被乌烈抻直的铁链猛然断裂!强大的力道令断成两截的铁链猛地弹向他的手背,发出轻响。徐妃宜目瞪口呆地瞧着他,半天没有缓过气来。乌烈却是若无其事地甩了甩手,然后重新爬上了床,将呆坐在床上的徐妃宜压倒。
徐妃宜这才回了神,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就这么扯开了?”
乌烈看着她“不然呢?”
他力气大,这一点徐妃宜是知道的,可是
“那你昨晚怎么不把它扯断?”
“昨天等不及要你,哪还有心思管它。”乌烈伸手拨开她的衣襟“这下好了,我们再来一次。”
徐妃宜还在作最后的净扎,结果却引来乌烈对着她的胸部恶劣的一咬,她忍不住脱口惊叫,紧接着便感震烈一路沿着她的胸向下咬去。徐妃宜连惊呼,嫌躯不断地扭动,试图从他的“魔口”中脱身。就在两人黏在一起打闹的时候,暖阁外忽然传来一声尖叫。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