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放下她时俩人身体分开而来,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龚玦景立刻让她正面对墙,他则是快速准确的找到她那柔穴从后面一刺到底。
双手还不自觉的一手握住一个高点,不断的揉|捏,嘴也不闲着亲吻她的耳边后颈以及雪白的背部。
“嗯——”她再一次被逼叫出声来,不过声音已经被她压制这很低很低了。
自己明明已经忍住了,可偏偏他那快速准确的强挺让她无能为力。最可恶的是,他进来之后一下一下速度不慢不快的进行着,让她想要爆发又爆发不了,不想要又不行。更可恶的他?还不忘附在自己耳边耳语厮磨威胁。
“宝贝儿,快跟儿子说话啊?嗯?”
一边说话,龚玦景一边的坐着男人该做的动作,一下一下,不快不慢,动作非常到位。手更是不得清闲,开始两只手抚摸着她的前面两个柔|嫩大白兔,现在则是左手抚摸柔柔,女人敏感地带蓓|蕾边缘的蕾边。
“你——嗯——你这样?我——啊——要怎么说?”门外,缙儿疑惑的听到门内的声音,娘到底怎么了?声音那么小,好似很痛苦的样子?又好似在跟谁说话一样?他都听不见!难不成爹爹还未离去?那他们??
忽然小人眼前一亮,心里乐呵呵的哈哈大笑,难怪刚才鼠鼠不让回来,原来是爹爹跟娘亲在造小人儿啊?聪明如他,小人蹑手蹑脚准备离去,不巧却听到娘的说话声。
“他已经走了,娘累了——嗯——就先休息了!”
屋内,瑜兮撒着善意的谎言,恐怕被儿子偷听误会,然而她不知的是,她那聪明的儿子早已差不多知道屋内情况,并且准备蹑手蹑脚离去。
龚玦景给她机会让她说话,可没想让她说自己离去?并且还称自己为他?不是爹爹?心生不满的他刚开始还是不紧不慢的速度,在听到她的话立刻加快手指间抚摸她下|体蓓|蕾的速度,身下也是加快速度抽|动着。肉|体拍打声一声高过声。让她本还镇定的神思忽然失态般的呻|吟出来。
“啊——嗯——”
娘亲的叫喊声让缙儿浑身一个哆嗦,立刻闪身离去同时还不忘加上一句:“娘别着急,内个——慢慢来——”
说完偷笑的一溜烟儿跑了。让瑜兮神经不再紧绷的贴附在墙上喘息着。半晌后才说出一句能够连在一起的话。
“你故意的!!”
似是听到好听的话一样,龚玦景蛊惑般一笑声音懒懒道:“嗯,不错——”说完再接再厉继续耕田中——俩人似是因十年忍耐,此刻都放纵般的乐不思蜀。
屋内,男女喘息声,肉|体拍打声,渐渐迎来了十年后属于二人的第一个夜晚。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从早上到晚上,就包括中午俩人也未尽一点饭食,他整整要了她一天!!
都说半夜子时过后男人欲|望最大,然而对龚玦景来说,白天似是大过晚上?还是忍耐十年之久的他爆发了?白天强悍无比,那到晚上欲|望会不会更强烈?这无人知晓,就算有人知晓,那知晓他的人也莫过于他身边的女人吧?
十年来,俩人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降临。
望着屋外暗淡的天色半晌过后,龚玦景眉黛如丝邪魅一笑的望着怀里女人,此刻她眼眸以及青丝已经变成血红色。跟十年前成亲之日一模一样,可惜当时是晚上,她又为自己解了毒,自己未看清楚。眼下在看去心里莫名多了一股失落感,这股失落感是针对曾经自己对她。为何不能再多一点为她思考?为何不能保护她?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差点离自己而去。
眼下她回来了,这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作为一个男人守护好自己女人的机会!!轻轻把怀里迷迷糊糊昏厥过去的小女人抱在怀里往床榻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耳语厮磨般的说起悄悄话儿。当然,这是的她已昏厥自然听不见。
“瑜儿,以后莫要在离开我。今生我是你的,我只爱你只想守护你。愿白首不相离守护在你跟儿子身边。”
白首不相离——她朦朦胧胧之际所听到的话,脑中不断在想——老天或许也是公平的,有得必有失!而她得到的就是她今生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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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丫鬟的安排下俩人他匆匆喂她用完膳,便守在她身边睡去。等两人转醒时已是第二日破晓三刻。下人来报尤励的皇上与皇后来了,这俩人才懒懒的起床。
等龚玦景收拾好一切之时,瑜琳霜大大咧咧的踹门而入,完全没有一个母性该有的自治性!
“嘭——表姐!听说师哥那不要脸的来了??人呢??”
门被踹开,琳霜迫不及待的伸长脖子往里走去,只为了园里人说来了一个身穿红裳妖孽般的男子。
ps;
话说费脑子,喵很想很想再接再厉!可真的有点崩溃。
明日三更奉上,今日暂且一更。。码字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