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咋回事呀。眼睛都长到后脑勺了吗?出门在外眼睛都不擦亮一点, 弄得别人家不得安宁,你们的良心会不会痛呀!”洛父很是不满说, 这群娘们就会挑是非,破坏他夫妻两的感情。自己过得不好, 非要看别人过得不好, 心里才平衡, 啧!
大山家的被这一出弄蒙了,心里不相信她看到的是小狗的背影, 这肯定是洛二的狡辩:“胡说八道!我看到的就是穿着黄衣服的小孩,不是小狗。瑛华妹子, 你可别听着鬼男人的话。他就想你为他做牛做马!”
周铁花听着大山家的挑破,不满跳出来指责:“大山家的, 你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按的是哪门的心,我妹子没得罪你吧。”
听了一耳朵的白红桃,对着一群没干,浪费她时间的娘们没个好气道:“行了行了!别争了,大山家的你走去外面,照着之前的距离好好看着,洛二真的是在抱小孩子吗?你你!都一块去!”
大山家约莫估计了一段距离, 就停下来了, 看着貌似抱着小孩子的洛二,心神一震,难道是它看错了。
其他人看到大山家的震惊难看的脸色, 顿时明白了。不由看看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小虎子的洛二。嗯!这看来确实很像抱着小孩,也不知洛二是啥毛病,居然宝贝着这畜生,连走路也是抱着,呵,某些爷们连自家孩子都不愿抱,还有人抱小狗的。
洛父委屈对着洛母道:“她们为啥要冤枉我呢。”
洛母呵呵一笑,仿佛带着对洛父蠢样嘲笑,这人连自己干的傻事都不知道。
他做错了啥呀,洛父委屈巴巴,恨不得缩在角落里独自伤心。
大山家迷茫了一会,又原地复活了,嘴巴上絮絮叨叨,仿佛抓住了洛父的把柄,说:“我是看错了。可是你大路上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亲密挨着头说着悄悄话,这话可不假吧。”她得意洋洋,恨不得仰头长笑,哈,这下你无可狡辩了吧。就算真没有儿子,你也是在外面乱搞的人。
洛父脸都被气红了,指着大山家的,骂道:“你这人咋就那么贱呢,啥屎尿盆都往我脑袋上扣,我要好好和大山说说,他究竟管人的。竟然放条疯狗出来乱咬人。”
洛父越生气,大山家底气越就越足。看吧,她说了没错,他生气了,事情暴露了他生气了,还想拿大山来压她。还说别人,你自己的尾巴都没有收拾干净呢。
瞧着洛父生气暴怒的样子,大家心中都存着一点疑惑,该不会是真的吧!
大家的目光不由投向平静的洛母,这人心中是不是酝酿着风暴,洛母究竟会怎么做呢。
洛母瞟了大山家的一眼,说:“你道说说那女人是谁。”
“我看不清,反正那人出现我就能认出她的身影。”大山家的十分理直气壮,不是说她眼睛不好吗?我就偏偏不告诉你,随你如何着急生闷气!
“爹,娘,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放好东西的洛在河来到了白红桃的院子里,一大群人围在着干啥。
洛在河的到来似乎能给洛父充足的底气,只见他哭丧着一张脸说:“在河,你给爹评评理。她们都说我外面养女人!”
洛在河少了一眼周围,大家也不知啥不约而同避过了洛在河的目光,真见鬼了,洛在河明明是她们的小辈,她们为啥要害怕一个小辈看过来的眼神呢。
“谁能说一下,为什么会觉得我爹会在外面养女人呢。”
仗着自己抓住了洛父的小辫子,大山家的挺着胸膛,说:“在河,我就看见你得在外面和一个女人动手动脚的。”
洛在河听了也没说啥,只对着洛父说:“爹,那个女人是我
们村子人吗?找她出来对质,来证明你的清白。”
什么他的清白,怎么在洛在河嘴巴里出来感觉怪怪的,大家脑海里不约而同升起了这个念头。
洛父并没有察觉洛在河语气中的小毛病,可以他已经习惯了洛在河的说话方式和语气了。
他愤愤不平对着洛在河说:“在河,那就是个疯女人。她以为我抱的是男娃子。我说清楚了那是小狗,她还想要硬要摸着小虎子的脑袋,大河家的是不是疯了。”
大河家的?周铁花和大山家等人面面相觑,大河家的想要个男娃都快疯了,拜神拜佛拜神婆,整天吃些不知道啥的东西,乱七八糟的,脸色都难看了许多。
大家对大河家的举动似乎深有感触,也不难怪大河家的想孩子快要疯了。据说她婆婆扬言道,下次再生一个女娃,她就把大河家的休了,让大河家带着几个没用的赔钱货滚回娘家,她重新给大河找一个会生的。
又扯出了一个人,白红桃有些头疼,说:“谁去把大河家的找过来。还有你们这一群小子,赶紧从墙上下来,听到没。都给我回去,去去!”
白红桃拉着一张脸,把那群调皮的臭小子赶走了,不干正事,偏要像个八婆一样围观着,没个男娃样,的确需要好好管一管这些小子了。
小子们嘻嘻哈哈就在那里躲避中白红桃的大扫把,就不肯离去。凭什么他们就不能听!
洛在河一手一个直接把他们拎出去,冷眼一横,说:“哪个皮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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