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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又出现了两座石化的雕像,许经嘿嘿怪笑了,真爽快。
陈立国责怪看一眼许经“许经,你怎么吓他们,要循环渐进。”
许经不管陈立国的话,对着钱贞说:“钱贞同志,你也觉得我没错的吧。迟早都要知道的。早点知道比晚点知道好。”
钱贞也是一脸的赞同的,趁现在新来的对洛同志没多大的印象,早点告知总比后知后觉好,免得到时候埋怨他们知情不报,害得人家出糗。
对洛在河不是熟悉的刘刃首先从呆滞中醒悟过来,大概受惊程度比较弱,很快就消化这个信息,他想到了洛在河和超天骄似乎交往密切,不由发出疑惑:“那朝同志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洛同志的身份,洛同志真的是在追求朝同志吗?”
好不容易消化完这个消息的两人再次被砸中了脑袋,一下子接受两个爆炸性的信息,脑子受不了停机了。
“你们住在同一个房间,要不你们去问一问。”许经看热闹不嫌事大,怂恿着说。
李开难得有机会去光明正大嘲笑朝天矫,顾不上吃惊了,不肯放过难得的好机会扯着刘刃做伴,风风火火跑进房间了。
一边,朝天矫从行李中拿出笔和信纸,整理一下思绪,写道:爸妈,你们还好吗?我到了这里遇到了和善的乡亲们,十分淳朴。。
差不多写完的时候,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朝天矫的沉思,他心底不由产生一丝不满。
“朝同志,我们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朝天矫不同以往面沉如水的神色,刘刃心生退意,小心拉拉李开的衣角,示意他眼睛放亮点,别打扰别人写信了。
李开心情激动,一点没注意到刘刃的小动作,说:“朝同志你知道洛在河吗?”
“当然知道。”
“那你知道洛同志是女同志吗?”李开的声音逐渐压低,兴许心情太过激动,口音都冒出来了。
朝天矫眼神紧盯自己的信纸了,已经滴下一大滴墨水了,整张纸都毁了,他必须重新书写。心烦意乱的他没留心李开小声带着口音的话,所以以为他在问你知道洛同志是好同志吗?
“知道。”朝天矫面上不露丁点内心的烦杂,诚恳而认真的样子唬住了他们两。
细心的刘刃注意到桌面上那张毁掉的信纸,不由产生了心虚,扯着李开的衣服说:“问好了,我们走吧。不要打扰朝同志写家信了。”
李开一脸兴奋,没想到朝同志是这样的人,口味那么重,居然为了逃避劳动选择了农村乡姑。像男人一样的她,都不知道他怎么忍受的了。啧啧,朝天骄这样人,心机真重。他一定不能提醒他,万一朝天矫反悔了,他就没有好戏看了。
所以
,抱着不可告人阴暗想法的李开对着刘刃说:“刘同志,我们嘴巴要紧,不能随便背后做小人。所以在朝同志面前我们要少点讨论洛同志,要避嫌,你觉得呢。”
刘刃点点头,十分赞同李开的话。
回到堂屋后,许经迫不及待上前问:“怎么样,他知道吗?”
“朝同志知道了。”李开看一眼许经脸上的失望,大义凛然说:“我们知识分子得有自己的原则,不能学习长嘴妇,整天碎嘴不干正事,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能影响我们和农民兄弟的感情,因此我们少说闲话,多干事。”
这一番话赢得了陈立国的鼓掌叫好“李开同志说得很好,我们多干事,少说话。许经同志你以后少去村里听闲话,你看你哪有知识青年的一点模样。”
被说教的许经撇撇嘴,不感冒他们两的话,在这除了干活无聊死了,和大家说说话有什么不好的呢,交谈还有利于我们和农民兄弟打成一片,交朋友呢。你们自己捂着自己的良心说句实话,难道你们在听我说的时候不开心快乐吗?况且你们不想听我也不愿意说呢,光会听,他还说得口水都干了。
“好了,李开同志你去收拾碗筷。大家洗洗歇歇,争取明天早起干活。”
怎么是他洗碗,朝天矫不是说收拾的时候叫他吗?李开委屈却不敢吭声,毕竟说起来还是他赚便宜了,只用洗碗,不用他做饭。
朝天矫看着一大块黑乎乎的信纸,轻叹又带着点轻松,也许天注定事情让他自己解决。在他写信时,他深思熟虑,最终打算给父母透露一点口风,拿点主意,好不容易写初出来,结果白费功夫了。
不过朝天矫还不知晓自己恰巧错失了解真相的机会,如果知道了,他就无需那么烦恼纠结,左右为难了。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只有不断前进的人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