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有事叫我。”说着李波打开了一处消防标志的暗门“波子,昨晚你可是坏了规矩,我谁也没说,但是最后一次!清楚吗?”李波看着眼前这“三眼。”
汉子,脸色变了变,有些不自然。“谢谢刘哥,保证没有下一次了。”闷声从消防通道走下了地下室。
“刘哥,最近这小子榜上那个老大了,那么肥的差事就让他跑了,妈的昨晚那个小娘们长得真纯,就是这小子太独了,兄弟们连毛都没占着。”
“靠上谁?你小子想知道?想跑这条线?要不要哥帮你说一说?把点也告诉你?”“别,刘哥,我不上道,我多嘴!”黄毛脸都白了,显然让那个刘哥的话给吓得不轻,他眼球一转“不过,刘哥,昨晚他带着的那个小娘们可是个极品,我偷偷摸了一把,可不像是场子里的人,一股子良家的味道,啧啧”
“你小子呀,也就剩对付女人这点本事了,以后我那小浴室的场子你帮我看着怎么样,以后别说哥没罩着你。”
刘哥是个中年人,肥头大耳,光着上身,肚子跟弥勒佛一样,只是印堂正中的那颗明显的黑痣,就好像是中间多了颗眼珠子一样,哪怕脸上在笑。
可是还是透出凶狠,还是让人害怕,人送外号“刘三眼。”“那谢谢刘哥了,还是刘哥照顾弟弟,嘿嘿刘哥,要不给他那间房按个炮子,那天等他把那小娘们带过来,给他们录一段,嘿嘿”“滚,刚他妈的夸完你,就你他么的这尿性,活该瞎混一辈子,道上的规矩都忘了?那天像你那死鬼弟弟被人做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是是是,刘哥教训的对”黄毛张平吓得连忙离的远远的,也是,这种场子来的大部分都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人,别说录像,一旦听了不该听的,都他妈的出人命。
想到自己家短命的弟弟张安,嘴角有些自苦的讽刺,没爹娘的孩子还能怎么样,平安?哈,去他妈的平安,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晚上李波车上的女人,闻了闻自己的右手,好似还能感受到那连衣裙下那丝滑的大腿和柔软的丝臀真他娘的嫩要是能干上一炮就爽了。
一连几天的大晴天,夏老虎在收尾时散发出了惊人的热量,最终张呈林还是没能把老娘带到医院来,按老太太的说法,现在进了医院就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
季水云的身体在钱明成的悉心照料下好的很快,只是不知为什么和钱明成闹了点小别扭,刚刚和好。
星期天,小两口穿上银行的制服早早的就出门去了,老实了几天的钱大通如同被禁欲了几百天的色鬼一样。
焦急的等待着老太婆熟睡,病床上那张肥硕的脸已经瘦得有些脱形,褶皱横生,更没法看了,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家里牲畜和菜园子,又埋怨自己身体不争气,花了好多钱,让钱大通帮忙问问能不能让林静怡看在同乡的份上便宜点
钱大通完全没有在意,脑海中不时浮现早上儿媳那身ol制服套装,短裙下纤细修长的双腿包裹着薄薄的肉色丝袜,扭动的翘臀,少女的青涩好似一下褪去,扑面而来的少妇风情,让钱大通的心就像猫抓的一样。
终于在午饭之后,老太婆睡着了,钱大通便迫不及待的起身离开。林静怡的公寓房里,钱大通一脸享受的赤裸的躺在床上,黝黑的阳jù被一双灰色的吊带袜包裹着,红黑的guī头在灰丝透明脚尖处显得那么狰狞,好似要把丝袜戳穿一样。
大腿裆部还夹着一团团肉色和黑色的丝袜,身旁散落着粉色、黑色的胸罩,还有高跟鞋,这些都是他从季水云的行李箱中发现的宝贝。
他不断的撸动着套着灰丝的阳jù,目光直直的盯着房顶,双腿不停的夹紧蠕动着,闻着床铺上残留的香味,脑海中想象着儿媳妇季水云踩着高跟鞋,穿着制服撅着挺翘的丝臀,被他猛烈的冲击着。
然后渐渐和徐秋曼那在黑色阔腿裤包裹的浑圆结实的肥臀重合,钱大通口中不停呢喃着“儿媳,乖儿媳你的丝袜真骚,干死你,嗯。”终于在不断用力的撸动中,一股股浓烈的精液透过薄薄的袜尖射了出来,流到钱大通那褶皱干枯的肚皮上,躺了一会。
他不慌不忙的拿起裆部的一双双丝袜,好似皇帝对待一个个嫔妃一样,用它们利益均沾的将身上的精液擦干,最后将灰色吊带袜取下,将被精液浸泡的脚尖涂抹到季水云的胸罩和高跟鞋里。
最后竟然从嘴里拿出一条灰色的蕾丝t字裤,应该和那双灰色吊带袜是一套内衣,但是已经被口水完全浸湿了,拿起房间里的电吹风,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平静。
将一件件内衣吹干,好让他的体液精华保留在儿媳的贴身衣物上,手法竟然有种诡异的成熟,好像不知道自己对儿媳做出的这些事是多么的变态。
如同有人有学习天赋、有赚钱的天赋,那么钱大通明显示是有作恶是有天赋的,很多做法都无师自通,关键还有足够的幸运,也许他这辈子最大的气运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