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总是有男女之妨、辈分之别的。
张瑞仔细观察,李娇娘阴唇似乎开始有些肿胀起来,这是蛇毒入血的征兆。
“管不了那么多了。”张瑞似乎下定了决心。轻轻托起李娇娘的玉臀,李娇娘此刻门户大开,私密处已然对张瑞开放。
从远处望去,一个英俊的男子正托起一个下身赤裸女子的玉臀,女子玉臀双腿已然分开,男子正半跪着准备将口唇贴向女子下身私密之处,情形是如此的淫靡。
张瑞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将嘴唇贴上了李娇娘的阴唇,对着蛇牙伤口吸了下去,一口气息下,张瑞用嘴用力吸吮李娇娘阴唇伤口,不多时,一股带着腥臭的黑色血液被张瑞吸了出来。
张瑞连忙将毒血吐出,取下腰间的皮囊喝了几口水漱口,然后再次将嘴唇贴上李娇娘的阴唇,用力吸吮伤口毒血。
几次之后,伤口流出的血液渐渐鲜红了起来,张瑞这才停止吸吮,开始用皮囊清水冲洗李娇娘阴唇的蛇咬伤口。
不多久,张瑞又掏出怀中药瓶,找出疗伤之药,将一瓶粉末药粉轻轻抖在李娇娘阴唇伤口处。
然后又用一瓶膏状药瓶轻轻涂抹患处。张瑞此时面如酒醉一片殷红,可是眼光却舍不得离开里李娇娘那动人的私处。李娇娘此刻双眼紧闭,胸口气息起伏不定,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可是却没法睁开双眼面对此刻情形。张瑞眼中,舅母李娇娘的私处在白肤的映衬下,显得那么的耀目。两片阴唇紧紧闭合,狭缝处露出的内里媚肉却又那么的粉红,像极了少女般的粉嫩颜色。
那阴唇里面,已经流出一丝丝的粘液沾湿了女子私密处。那阴唇顶部,一颗兀自挺立的阴核在粘湿的液体覆盖下,闪耀着一丝光芒。张瑞心里知道,刚才涂抹膏药的时候,舅母就已经醒来了。
可是这种情况下,张瑞也不知道该不该唤醒舅母李娇娘。在两人沉默对峙的时刻,空气都显得凝重了,午时的阳光洒在僵硬的两人身上,连远处的蝉鸣似乎都停止了。
张瑞还是准备动手先将舅母李娇娘的亵裤穿上,就在张瑞手指接触到李娇娘肌肤的片刻,李娇娘似乎僵硬了一下,俏脸有了些许红晕。
可是她却依然不愿意睁开双眼。张瑞轻轻叹了一口气,一手托起李娇娘玉臀,一手带着亵裤慢慢往上拉,穿好了亵裤后,又将李娇娘白嫩的脚掌套上绣花鞋。
几番穿戴以后,李娇娘此刻已是衣衫完备,丝毫看不出几个呼吸以前下身青光外泄的情形。张瑞将李娇娘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托住李娇娘的身体,往马车缓缓走去。
张瑞的呼吸打在李娇娘的俏脸上,李娇娘脸上的红晕似乎更红了,抱着丰臀翘胸的舅母,张瑞来到马车旁,掀开车帘,两个表弟仍在沉睡中,张瑞长舒了一口气。安顿好不肯睁眼的李娇娘,张瑞放下了车帘,顺着官道开始驾车继续前进。
车厢中,李娇娘慢慢睁开了双眼,心中仿佛小鹿一般乱跳。车厢在不住轻轻晃动,前面马蹄碰触地面的踢踏声,掩盖住了李娇娘此时气息的慌乱。
李娇娘感觉下身私处仍有些许疼痛,却又不敢伸手触碰那里,她突然想起半梦半醒的那一刻,私处传来的阵阵吸吮感觉,俏脸不由得鲜红,似乎快要滴出血来。
日头已渐渐西沉,张瑞尚未找到可以歇脚的驿馆,此处也没有可以休息的村庄,于是驾着马车找了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准备生火露营。张瑞将“萌萌”这匹跟随多时的骏马缰绳解开,放任它自己去找水草。
然后隔着车厢对里面的人说道:“舅母,我去拾柴生火,我们今晚就在这里露营。”车厢里李娇娘听到侄儿的声音,脸红了一下。然后说道:“瑞儿,你去吧。”
张瑞走进树林,用力的摇了摇脑袋,想把今日一下午萦绕在脑海的东西甩出去。自从张瑞把舅母李娇娘抱进车厢里面后,车外驾车的人和里面羞红俏脸的人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张瑞一路上脑袋里面想的都是白花花的肌肤和殷红的阴唇。说来奇怪,张瑞自从小的时候在华山澡堂房梁上看过舅母李娇娘沐浴的身姿后,就一直未能忘怀那具动人的娇躯。
虽然后来经历剧变,中秋夜张家被魔教屠杀仅剩许婉仪和自己两人幸存,还被淫神葛进欢将母子二人双双打落山崖,而自己则身中葛进欢淫毒,不得已在昏迷中和娘亲许婉仪发生了母子相奸。
娘亲许婉仪是个贞烈的女子,面对敌人为了保全清白可以同归于尽,可是面对自己这个儿子,却又甘愿付出贞洁被自己玷污。娘亲的身子难以忘怀,两人更是许下了生死与共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