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呀,我觉得下次再进山猎杀野狼的时候,马村长绝不是为了你们孙家”四赖子一言以蔽之的神情,好像他已经将未来的事情给看穿了一样。
“那是为了谁呀?”周香兰好像没听明白。
“为他自己,为他们马家呗”
“到底为啥呀?”
“至少,是为他大儿子报仇吧——那个时候,我们再顺手牵羊,趁机将二皮从野狼手里给救出来——不像现在,咱们咋着急,人家马村长不着急,根本就不行啊”四赖子说的“至少”很是高明,因为,在他的计谋中,马家可能还要遭受野狼的攻击,到了那个时候,谁都不用求,马村长自己就会带头到山里去猎杀野狼了。
一听四赖子这么说,周香兰似乎也没辙了,就说:“那你用啥办法,快点阻止马家娶我过门儿呀?”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都包在我身上了”
“具体跟我说说嘛”
“不行,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四赖子说到这里,一抬头,就看见天快亮了,起身要走,周香兰一把拉住说:“我这就给你弄饭吃,吃了再走”
四赖子吃了周香兰做的早饭,一看时间,还不到七点,就离开孙家,直奔了马家。四赖子早就知道马家的二儿子马戌狗有个习惯,一大早起来,挎着土篮子出来捡粪——说是捡粪,其实就是出来遛弯儿——看看村里有啥新鲜事儿没有,看看自己家的庄稼地,有啥异样没有,而且省得在家里干那些帮媳儿生火做饭、烟熏火燎的家务事儿了——以捡粪的名义,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看看新鲜的光景,何乐而不为!
四赖子赶到马家门外的时候,正好看见马村长的二儿子马戌狗,挎着土篮子从院子里出来,就凑了上去,对马戌狗说:“你胆子可真大!”
“咋大了?”马戌狗一下子被四赖子给问毛了。
“昨天晚上,在我家草垛上干了啥,一大早儿就给忘了?”四赖子旁敲侧击。
“我也没干啥呀?”马戌狗一听这话,就不知道该咋回答了。
“没干啥?要不是我拦着,周香兰早就报警来抓你这个强-奸犯了”
“可是,我也没弄成啊!”马戌狗还是承认了自己的行径。
“没弄成也是强-奸未遂——流氓罪也会判死刑的!”四赖子当然要使劲儿恫吓马戌狗,不然的话,自己的的阴谋就难以实现。
“一大早,你跑来跟我说这些干啥呀!”马戌狗没弄懂,四赖子的意图是啥。
“关心你呗——当局者旁观者清——想提醒你,别再打周香兰的主意了,你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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