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笑着回道:“岳母这是说哪儿的话,宝玉再怎么说也是我正经的小舅子,别的不敢说,一世富贵还是能保的,说句没外人的话,假使有一天,父皇觉着我还堪大用。
那宝玉还不是正经的国舅爷啊。”宋清然本就有醉意,见金钏儿坐在身边搀扶,故意身子一靠,半个身子依在金钏儿怀中,借着酒意道:“我说贾府女儿家个个国色天香都说少了,就连岳母教导的金钏儿妹妹都不仅懂事,还花容月貌。”
宋清然之意王夫人如何能不懂,这是看上金钏儿的姿容了,不过金钏儿跟在自己身边十几年,一向很贴心,宋清然醉酒在院中安歇,由她照顾也算放心。再说金钏儿早晚要嫁,真能嫁到王府,对贾府女眷也能多些帮衬。
便笑着对金钏儿问道:“你可愿意服侍王爷?”金钏儿没料到宋清然白日一句戏言晚上便成了真,急忙跪下羞红着脸道:“奴婢一切凭夫人做主。”王夫人搀扶起金钏儿笑着道:“又是个命好的,想来你与晴雯交好,要多多向她学习。”
“是,奴婢知道。”王夫人见此时二人郎情妾意,眉目传情,也是心中苦笑,自己这个女婿确实是好色了些,专挑漂亮的下手。
她也听过一些传闻,黛玉、宝钗也和这女婿极为亲近,自己那妹妹也是动了心思,想将宝钗嫁入王府,只怕宝玉在黛玉、宝钗两头都是没什么希望了,哪天要问问元春,让她再加把劲,生个嫡子才好,别让这些妖娆的女子争了宠。
“也不知这女婿是否能忙过来,贾政就她一房正妻两个小妾,都十天半个月不来房中一次,偶来一次也是倒头就睡,不干正事,这女婿岂非要夜夜笙歌才能照顾的到”
想到此处,王夫人不免脸色一红,暗啐自己一口。“清然晚上便睡在老爷房内吧,你是贵客,让你睡在宝玉房内有些不合适。”
王夫人想着宝玉的床榻有些小,怕宋清然睡不习惯。从这事看出,丈母娘疼女婿是天生的,尤其是出色懂事的女婿。宋清然客气道:“多谢岳母关心,就在宝玉房中对付一夜便可,不必如此麻烦。”说着。
就由着金钏儿、玉钏儿搀扶着,踉踉跄跄出了书房,准备沐浴一番好回房休息。金钏儿虽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可对男女之事还是懂得一些,也知道今夜是自己人生中所经历的大事之一,完成破身成人之礼。
当下羞红着脸对宋清然福身一礼道:“奴婢蒲柳之姿,怕有碍王爷观瞻,请王爷容许奴婢先行回房整理姿容,再扫榻以迎爷莅临,就先让奴婢妹妹服侍王爷沐浴更衣。”
金钏儿如是一说是有两个目的,一是毕竟是自己人生大事,虽不能红妆喜烛,可简易的小扮也是对自己人生大事的一个交待,也能让宋清然用起自己的身子更为舒心。
二是给自己妹妹玉钏儿一个机会,自己这个妹妹情窦初开,今日里数次看向宋清然的眼神中都带有情意,作为最了解她的姐姐自也明白出她的心意。
尤其是今晚在书房,宋清然点名要了自己,没要妹妹,玉钏儿难免有些失意之色写于脸上。玉钏儿听到姐姐之言,偷偷看了眼宋清然的脸色,自己小脸儿一红,却没有一丝拒绝之意,只低着头,搀扶着宋清然,用蚊子般声音引着宋清然走向浴室。
宋清然也本就醉意朦胧,便随着玉钏儿搀扶,绕过回廊,来到后院小厅,却是一间暖香屋子,色色妆点得素净典雅,四周挂着粉黄色的落纱满地纱幔,屋子四角还有四盏明灯,屋子正中,却是一个圆形浴桶,三尺见圆,甚是宽敞。
此时,桶内已是灌满温泉清汤,池面撒满了新鲜花瓣。当真是芳香怡人,颜色夺目,闻者动心,见者舒意。宋清然由着玉钏儿服侍宽衣,将自身的衣衫尽皆除去。
那玉钏儿毕竟年幼,从未见过男人那话儿,褪去宋清然的衣衫,见到宋清然下体如此粗壮挺拔,顿时吓了一跳,手脚不何该放在何处了,心里却想着:“这等粗长,女儿家如何禁受得了。”
宋清然挺了挺肉棒,看了眼眼前侍伺自己的小丫头,眸中纯真无邪,天真懵懂,带着一丝丝怯意。
忽闪着眼帘,也无初见时的点点笑意,而是对未知的一点恐惧,但整个眼睛仍如一轮弯月般,俏皮灵动,心中不免感叹,贾家真是人杰地灵之所,所出子女个个国色天香不说,只这随便一个小丫鬟,都要比各府上正经的小姐出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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