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轻咬着攥拳的玉手。
“咿咿”的轻吟声,不住在她口里绽放出来,确实荡人心魄,只听的赵姨娘身酥体软,亦想尝试这等美妙感觉。
宋清然听在耳中,热血如沸,狠耸之余,犹觉不足,便提起身子,紧箍住她的柳腰,把巨棒探入嫩穴深入,紧抵那粒异嫩之物。次次用guī头去戳它,用马眼去噙它,尽情地顶刺搓揉。
赵姨娘顿时花容失色,短促高亢地娇吟一声,两条雪滑小腿急急曲起,紧紧缠着宋清然耸动的臀股,阴内阵阵收缩,花心大开,浑身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浓稠的花浆,已是又一次达到了欢乐的巅峰。
宋清然身下抽chā之速不减,紫红棒身在蝴蝶洞口急进急出,带出一片白沫,腹部和大腿结实的肌肉撞到她浑圆如球的雪臀上,掀起道道白浪,更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啪啪”震响。
赵姨娘正浑身颤栗着泄身,敏感至极的花房,又被狠插猛刺了数十下,顿时丢得魂飞魄散,嘴里呜咽着听不懂的词句,嫩腹、玉腿、圆臀和盛开的美穴不时痉挛几下,显示高潮余韵之持久。宋清然见赵姨娘被他干得粉颊酡红,神情放浪,娇喘声连连,幽谷里阵阵紧缩,股股的春水汹涌的流出,只激得他不愿停下。
他的腰胯挺动得更猛烈,两片红褐色的蝶翅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淫靡声响。“啊顶得好深奴家要死了停一停奴家又要泄了”但宋清然绝不给她喘息之机,对待赵姨娘这种外表贞节,骨子里淫荡的女人,要么不干,要么彻底干服。
宋清然重新换成后入,抱起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后面挺枪插入玉门,疯狂的抽chā,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啊奴家要被操死了好舒服饶了奴家吧停一停鸳鸯妹妹救我”
赵姨娘只感到宋清然这一次比方才还要猛烈,她只感肥满的圆臀被撞击的有些发疼,他的每一下仿佛都要穿透自己身体一般,那一股股难以言语的酥麻中伴着疼痛,让她蜜汁有如流不尽一般,滴滴答答向下流着。
一旁的鸳鸯看得有些目眩,她做梦也未曾想到,一向人前端庄,泼辣又有些粗俗的赵姨娘在床榻之上会有如此淫荡的表现,那欲仙欲死的表情,舒爽求饶的娇言,以及那让自己自行惭愧巨乳肥臀,无时无刻不冲击着她的心灵。
“原来夫妻之事是如此的夺人心魄,原来女人舒爽之时,可以淫浪至此,原来下体小口可以容纳如此巨物一会爷来插我,我是否会如姨娘这般不堪?又是何种感觉?
是否能捱得住这般操弄?只是男人一般不是一炷香便要结束?怎得如此长时间还未”淫思乱想的鸳鸯此时胸乳被宋清然腾出只手抓握都未察觉,只觉自己下体有如赵姨娘所说,已蜜汁汩汩流个不停,湿透了股间,酥麻瘙痒之感让她忍不住想用手去抚弄下身。
“好想要爷方才亲吻私处时的感觉,只是太过羞人了,原来私处也可亲吻,只是我这没毛,赵姨娘的阴毛好黑好长,又如此浓密,爷是喜欢有毛的还是没毛的?”
鸳鸯已控制不住脑中的乱想,只是越想越觉下身空虚,好似刚才撕裂般的疼痛也不是不可忍耐。
“啊!爷何时抓着我的乳儿的,呜,乳珠儿翘起来了,爷一定发现了,会不会觉得我一个黄花闺女如此不堪,过于淫浪了?嗯乳珠儿被捏得好舒服。”“啊爷奴家又要丢了丢了”鸳鸯的遐思被赵姨娘的浪叫声又带回现实。
正待闭目不敢再看之时,只觉身子一重,已被宋清然压在身下,未及自己多言,期待已久的唇舌已盖住她的玉唇,一条湿滑的舌头钻入口中,光洁滑嫩的玉蛤亦再次被那根又怕又爱的肉棒紧抵着。
宋清然再次亲吻住鸳鸯的樱唇,大手顺着丝光水滑的长发,沿着晶莹的耳背,滑过纤细柔美的秀颈,爱抚着她粉嫩的香肩,同时逐步向内向下游移,一边上下其手抚摸揉搓,极尽挑逗撩拨之事,一边耸动着下身,用那粗长的肉棒点触着娇嫩的玉蛤。
宋清然不断挑逗她的情欲,用自己坚挺肉棒棒首不断地刺着她不堪一击的玉门,那幽谷中流出的潺潺溪水顿时将guī头浸湿,让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她的声音虽然很小。
但听到这呻吟,预示着已是不堪撩拨,可以进入的信号,他双手托着鸳鸯那雪白完美的香臀,坚挺的肉棒对准那湿透的缝隙一次次点触着。鸳鸯娇羞无限,又羞又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颤抖,在宋清然的挑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