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量着“你的蛇呢?”
“送山上修炼了,”我没好气的笑了“说真的陈警官,小沁上次就看上你了,等她过阵子变个大美女回来,我一定跟她说你很想念她,一看到我就问你在哪儿,我一定叫她来找你!”
陈警官眼皮子直跳,笑道“碰瓷儿,碰我瓷儿你这是!少来,说说经过吧!”
还好,整个过程给他说,也省得解释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自然会把记录编的能看,然后拿给我签字。
那家不依不饶的,又来了一些街坊作证,说老太儿子是在跟我推撞之间撞到头,现在还在医院躺着,硬是给我按了个罪名!
我了个大槽!
我给宇文静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局里接到了省厅厅长秘书的专线电话,让把这件事搞清楚向他汇报,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
这下好了,局里立刻出动所有警员,所有作证的群众和那女的,连带她躺在病床上装病的老公全部带来,分别带进审讯室挨个录口供,把当时的情况全部详细的盘问下来,一直闹腾到早上,口供出奇的一致,都说是那女的老公打我,我只是躲开,连碰都没碰到他,也都证实亲耳听到老太说我是救命恩人不是坏人。
这下好了,我和黑涯屁事儿没有,那女的和她老公被批评教育了一顿,各走各的路。
“耽误老子时间!”黑涯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骂道“碰瓷的人,怎么特么的不拖出去枪毙?一个个为老不尊,穷疯了吗?”
“别那么火大啦,没听说一句话吗,”我搭着他的肩膀,笑道“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等我们这些高素质的九零后、八零后老了,社会风气估计会好很多!”
“你呀!”黑涯狠狠的戳我脑门一下“又心软!槐精都要挂了,你却放它走,不怕它以后再修炼,找咱俩报仇啊?”
“冤冤相报何时了!管它呢,反正它也打不过哥哥我!”我深深地叹口气,表示很无奈。
回去以后,宇文静早就在我家等我,看着我手腕上的伤口,她低呼一声扑过来,推了旁边的黑涯一把“黑涯大哥,你怎么不给他治伤呢?”
黑涯点了根儿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圈儿道“治了,他伤的太深,恢复的要慢一些。正好你在,帮他包扎一下吧,明天就收口!”
宇文静一边儿帮我包扎,一边儿听我俩讲和槐精斗法的事情,听到最后,她缓缓道“那槐精既然元气大伤,以后应该也没有能力再作恶了!胡一清既然答应了猫爷帮老奶奶挡命煞,放了槐精也是对的!那个槐精以后还会在老槐树那里修炼,你们多盯着点不就行了?只要它再走歪路,你们救抓它!”
“哪儿那么容易再抓到它哟!”黑涯喷着烟圈儿道“早跑了!只要是有槐树的地方,它就能附上去修炼,世界之大,上哪儿盯着他去?算了,料它近百年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老子懒得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