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海拿出一截钢管立到地上,把脚环套在钢管上端“注意看。”说着将脚环缓缓下移。脚环离地还有十几厘米时。
只听轻轻地刷的一声,李大海拎起钢管上端,刚刚还完好的钢管,居然已经断成两截:“我给它起名叫断足脚环,是不是很贴切?脚环中有激光感受器,只要在探测距离内检测到有任何物品。
就会自动弹出极细的碳纳米丝,将戴着它的双脚截掉戴上它以后,无论何时,你都必须将脚背绷直与小腿平齐,否则你这双小嫩脚可就会立刻离你而去啦。”说着冲崔柳招招手:“把脚伸过来,主人亲自给你戴上。”崔柳有些羞赧地伸出秀足。
看着李大海将那只脚环咔一下戴到自己脚踝上,然后又伸出另一只脚如法炮制。崔柳有些紧张地将脚尖向前压平伸直。
想到自己今后无时无刻都必须保持这个姿势,否则就会立刻被剁掉双脚这几乎是注定的除了害怕之外,心里竟然隐隐升起一种期待?
平时这样很轻松,崔柳心中想道,站着和走路时就只能用足尖点地了。虽然辛苦些,但以“笼中鸟”的忍耐力也没什么问题。
睡觉的话,因为是跪坐着睡的,所以应该也没大碍,但是受刑的话想到自己未来会在某一天受刑时,终于坚持不住,在主人兴奋的目光下被斩去双脚的情景,早就被彻底调教的刑奴的小穴湿了起来。
“这脚环在你的小脚被剁掉前是不能取下来的。”李大海抬起崔柳白嫩的纤足轻轻来回抚摸,仿佛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你可要坚持的久一点。
我可不想那么快看到你的小脚被剁掉啊,哈哈。”崔柳脸红红地低头:“是,贱奴会努力的,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
李大海站起身,开始解裤子“把自己的骚逼掰开,老子要给你开苞了。”崔柳连忙m字大大地分开双腿,脚尖点地,双手掰开流水的小穴:“主人难道要亲自给贱奴开苞?”
“怎么?!不是老子亲自来,难道还让别人来?老子可没有绿帽癖。”“不柳儿只是一介刑奴,不配服侍主人的阳jù主人能用刑具为贱奴破身,贱奴就很呀”
“感激”两个字还没出口,李大海就直捣黄龙,大肉棒没根而入,直捣黄龙,顶到了刑奴少女的花心。
李大海抱着刚破身的少女,腰身耸动,带出一股股血水,斑斑点点地洒到地上,好像朵朵梅花,腰身狠狠地撞到少女股间,发出啪啪的响声,连带着少女身上的锁链也一起哗啦啦地响:“少说废话!
什么刑奴啊贱奴啊什么的,老子才不管那套!你们吴国人的规矩关老子屁事!老子就是要干死你这个贱货!然后把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刑具一件件地用到你身上!”
崔柳入笼为奴三年,虐玩过她的各路权贵不知多少,但从来没有那个男人真的不嫌弃她“刑奴”的身份而与其交合。
就连号称要给崔柳开苞的两位皇子,也不过是准备用刑具为她破身罢了“笼中鸟”虽然珍贵,但也不过是个低贱的玩物。在她成为“笼中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配再服侍男人的阳jù:至少在吴国权贵们的心中,这是不言而喻的共识。
但是此时此刻,眼前的主人,居然丝毫不嫌弃自己的身体,亲自为自己开苞,用他那火热高贵的肉棒填充着自己低贱的淫穴,崔柳几乎喜极而泣,觉得就算主人一会就将自己虐杀,也心满意足了。
“原来被男人干是这样的感觉好疼,但是,好舒服”崔柳四肢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李大海壮硕的身躯,眼角挂着泪花,无意识地嗯啊的乱叫着。李大海压在柳奴身上,双手狠狠抓着崔柳的双乳,锁乳环下的伤口又崩裂开来,渗出血迹。
李大海伏在崔柳的耳边轻声道:“别光顾着自己爽啊,快想想该怎么让我折磨你,才能让主人我更爽?”被主人硕大的阳jù顶的一颤一颤的崔柳听到这话,皱眉想了片刻,随即轻轻抿了一下嘴唇。
她收回抱着李大海腰背的双手,摆在主人面前:“这里没什么刑具呢,主人就把贱奴的手指一根根地掰折好了。”李大海挑起眉毛:“你确定?”“是。贱奴的手指以前也被折断过,请主人不必怜惜。”
李大海看着眼前纤纤素手,想起了香雪园地牢内那一幅幅字画就是出自这双巧手之中。李大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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