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芸晖自然大大欠了我们一个人情。以后在北周,岂不是又多了一大助力?这样划算的买卖,当然多多益善。”“教主英明,只是,不知道那月芸晖想要哪种性奴?”
“哼,月芸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月冷鸢有千里马的潜质,说要调教成千里马最好。依我看,根本是痴心妄想。姑且送去御马堂一试,不行的话。
就转去研梅堂,做成玉壶肉枕送回去吧,那位月将军,也是一样喜欢的。”“是。”“这是第几次了?”月冷鸢昏昏沉沉的醒来,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自从战败被俘,又被劫持到合欢派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夜。十天?一个月?半年?但是月冷鸢没有放弃,只要找到机会,就会尝试逃跑或者自杀。
合欢派的大名早有耳闻,知道自己如今落入其中,绝无幸理,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自杀,但是,自己乃上柱国将军的亲孙女,合欢派哪来的胆量劫持自己?不怕被大周挥军覆灭吗?月冷鸢尝试着动了动,传来铁链哗啦啦的响声。
手脚都被粗铁镣铐紧紧缚住动弹不得,又被一根粗大的铁链锁在牢房石板铺就的地上。又试着运行真气,但是丹田内空荡荡的,以往充盈的内力已经不复存在。
数天前,月冷鸢趁着送饭的机会暴起发难,一脚踢死了送饭的弟子,夺过对方的佩刀企图自杀,结果被赶来的其他人阻止。御马堂主亲自过来,一掌印在月冷鸢小腹上,将她的内力散去。
月冷鸢只觉得丹田内爆炸一般的刺痛,昏过去之前,听到一句话:“妈的,这是第几次了?不到一个月,杀了我三名弟子。
这样烈的小妞,还想调教成千里马?还是早早送到研梅堂去吧。”牢房门吱呀的被推开,外面射进的阳光让月冷鸢眯起了眼睛。几个黑乎乎的人影进来,外面一个声音道:“小心点,这小妞烈的很。绑结实了,送到刘堂主那里去。”
“你们要干什么?”“嘿嘿,月姑娘,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们敢碰我一下,我要你们全都不得好死!”“你也就现在还能说些狠话了。抬走!”月冷鸢失了内力,此时跟一个普通的女孩没什么区别。
即使拼命挣扎,也被几名大汉死死按住,将镣铐解下,又用粗麻绳紧紧绑住,七手八脚的抬着她,穿堂过院,辗转来到另一间地牢内。月冷鸢被剥光衣服,白花花的被牢牢绑在一张铁床上,一动不能动。
铁床上被磨得铮亮,颜色暗红,久经战场的月冷鸢一看就知道这是不知道浸透了多少鲜血,不禁心中凛然。门外进来一个矮瘦老头,背着手,吧嗒吧啦的踱过来,对着躺在铁床上的月冷鸢拱了拱手:“小老儿刘三,研梅堂堂主,月姑娘有礼了。”
刘三浑浊的眼睛看着月冷鸢白净诱人的胴体,神情中却没有丝毫欲望,仿佛在看一摊猪肉。事到如今,月冷鸢反而平静下来:“你们要做什么?”
刘三背过身子去,慢慢地拿起一件件寒光闪闪的刀具,仔细擦拭:“教主有命,要小老儿为月姑娘去肢,做成那玉壶肉枕。”月冷鸢在北周长大,自然知道“去肢”
“肉枕”是什么意思,猛烈挣扎起来:“你们休想!我大伯一定会领兵灭了你们这个邪教的!”“月姑娘大伯可是那月芸晖?北周新任的镇南将军?”
“大伯已经做了镇南将军?哼,不错,怕了就快快放了我!”“嘿嘿。事到如今,也不瞒月姑娘了。姑娘如今落到咱们手里,正是你那大伯的计谋。”月冷鸢哪里肯信:“你休息骗我。”
“信不信也由你。你那大伯与圣教早有往来。月卿志一死,月芸晖就找上门来,要我圣教出力,把姑娘你劫走,调教成性奴再送回去。嘿嘿,你那大伯可是对你从小就中意得很呐。
就等着你什么时候长成了,好好儿地调教享用。”月冷鸢想起爷爷死后,大伯确实借口失踪了几天,心中一凛,但她不愿相信,仍是冷笑道:“你们编出这一套谎言,好让我彻底崩溃,乖乖就范?”
“原本确实是想让姑娘甘愿为奴的,但姑娘性子也着实烈了些,别说那什么千里马,就算是普通的母畜也做不成的。”刘三慢条斯理的擦完刀具,又老态龙钟的转身点燃一个火炉,把一盆水放在上面。
“所以也只能委屈姑娘,去了双臂双腿,做那肉枕好了。”月冷鸢听得呆了,一想到自己即将被砍去四肢,变成一截光溜溜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