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包裹着什么东西,先砍上他妈的一刀再说,找到了一个蛇头攻击的空档,猎手刀霍的一闪对着粗大的蛇腹就是一戳,刀戳进蛇躯的同时再反手一转才抽回来,这样的一刀下去可是一个血窟窿啊,确切的讲应该叫脓窟窿才对,从小碗口般的窟窿中汹涌的流出大团的绿色液体来。
中刀怪物凄厉的嘶叫起来。九个脑袋朝向天空一起嘶叫,继而狠狠的对准我又是一记猛烈的毒液攻击。这一记愤怒的攻击,九个脑袋吐出的毒液比刚才还要粗上几分,喷射的力量还要大上几分。
可惜的是,老子早就料到了,一矮身整个身形都躲在盾牌底下,将圆形的盾牌即当作雨伞又当成乌龟盖子。毒液喷在盾牌上迸溅的地面上绿油油的一片。
恐怖啊!
第二次吐出毒液的九头蛇,神情萎蘼的许多,九个头不再那么嚣张的升腾扭曲了,相反其中几个头软软的趴伏在肉山般的躯体上不动了,而剩余的几个头也呼哧呼哧大口的吸着气。看样子它们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在勃起了。
我举着盾站起来,再次对准蛇腹又是一刀切下,这一刀整整划了两尺来长的口子,盘紧的蛇躯对着我的那一面几乎被切透了,怪物再次厉啸了起来,几个还不算虚弱的头又是对着我盾牌一顿乱拱,然而,它受伤的蛇躯盘的更紧了,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抓住了九头怪物的弱点,我开始痛快淋漓的切肉工作了,一刀一刀又一刀,猎手刀连续的切割划刺,将九头怪物折腾的呻吟再呻吟痛嘶再痛嘶,它虚弱的九个脑袋之中也被我砍掉了两个。
然而我却没有一点的伤害,除了刚才屁股和大腿之间的毒液还在悄悄的侵蚀着我的生命之外,我基本算是龙精虎猛的。
怪物开始拖着扭曲的身体逃跑了,逃跑的时候那些躯体的扭动让我发现了奇怪的情景,再怪物盘着的躯体当中露出了几缕金色的人类的头发,原来怪物盘着的是个人类,必然就是那个安格拉小女孩。
怎能让你逃跑,何况你爬动的速度比乌龟快不了多少,两步追上蛇躯再次一顿狠砍,将粗大的蛇尾巴也砍了下来,失去了尾巴平衡的怪蛇浑身颤抖着舒展开它一直紧盘的躯体,一个漂亮的有着粉白面庞的小女孩从蛇躯上滚落下来。小女孩紧紧闭着的双眼让我心碎不已,他妈该死的怪物,你怎么那么狠心啊。
紧赶两步准备抓起小女孩,却发现那个九头怪物比我还要紧张,居然放弃了逃跑扭过身来狰狞着剩余的六个头冲我嘶吼。嗯?这个怪物的举动令我疑心大起,难道,它想跟我抢夺小女孩的监护权。怪物三个头缠绕着护在小女孩的身前,另外三个头昂扬着将我挡在外围。
好,既然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敢如此嚣张,那可就不能怪老子心狠了,我砍,我砍,我砍砍砍,一边跳跃挪动一边制造着机会,猎手刀飞快的向蛇头下边那细长的脖颈片了过去,不消片刻,挡在我面前的三个脑袋也骨碌碌的滚落在地面上,怪物已经疼的抽搐不止了,连续掉了六个头的家伙完全丧失了攻击的能力,只有一味的将身躯挡在女孩的前面。
死到临头你居然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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