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有在妈妈精神失常期间看都不回来看一眼,我就对这个爸爸没抱任何希望了。
同时也把我和妈妈有关肉体关系的最后一丝罪恶感,彻底磨灭殆尽。“他不是我的爸爸,自从妈妈你因他差点就成了痴呆后,我就对他没有了任何的感情,况且他不是和那个狐狸精过得很快活吗?打电话给那个狐狸精啊,打给妈妈你干嘛?”
我怄气道,妈妈静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兀眸光看向我,使得我不由得一楞“小枫,现在和你走一趟吧,就算他再不是人,怎么说也好歹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不去看一眼我怎么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可是妈妈,如果他又在说出那些话伤害你怎么办?”“你觉得我现在还怕他伤害我什么吗?以前我一直把这个秘密隐藏在心里,是怕被你知道,我原来是一个如此淫荡的女人,如今无论你知道不知道,都已经不重要了,都被自己亲手儿子上了,还论什么淫荡不淫荡的,只能怪我醒悟得太晚,差点陷入自己制造的漩涡里出不来。”
“额”我瞪大了眼睛看向妈妈,不敢相信妈妈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只不过我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和妈妈一起看爸爸。尽管我嘴上说着父子情分已尽。
但是十几年来的父子感情,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磨灭得了的,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所存在的羁绊,都是不容易斩断的。中午休息过后,我直接不回教室了,有妈妈在,请假什么的简直简单到跟放屁般容易,这可能是有个校长妈妈的好处吧,只不过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有那么一丢丢的特权,平时哟,唉
往事不用再提了,说多了都是泪爸爸所在医院离学校挺远的,就如同上次我跟踪爸爸和刘惠英那个女人偷情,正是在那边城区的医院,几乎跨越了大半个z市。
待我和妈妈坐车去到都已经临近三点了,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请问夏雨在哪个病房?”“请问你是哪位?”“我是收到你们的电话过来的。”
“噢,你就是陈淑娴陈女士吧?”妈妈点点头。柜台的护士拿出一份表单,对了一下“请问你是夏雨先生的妻子么?”
妈妈愕然了一下,有些不想回答,只是见护士这般问道,唯好生硬地点了下头。“是这样的,夏雨先生于四天前送来到我们医院,一开始是有一个女人陪同着他的,可是这个女人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夏雨先生身上又没有其它的联系方式。
而那个女人所登记的联系方式,我们却打不通那个电话,最后只好寻求警方的帮助,取得了其身份和家人的联系方式。”
“那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听到护士提起一个女人送爸爸来医院的时候,妈妈的眉头轻轻一挑,随后又回复了正常。声音不温不火地响起,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丈夫进了医院,作为妻子的样子。
护士也有些讶异妈妈的冷淡态度,只不过碍于她的专业,并没有多问“夏雨先生的状况很糟,是属于突发性的颈椎骨癌,已经到了中晚期,癌细胞几乎扩散至其它地方,情况十分紧急,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地通知家属。”
“颈椎骨癌?怎么会?爸爸以前并没有说过有什么问题啊,顶多就是劳累过度,颈椎有些红肿而已。”
我惊呼出声,虽然我不知道颈椎骨癌是什么病,但是只要和癌症沾上边的,可都没有什么好事,而妈妈亦是脸色一白,她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严重的病。
“颈椎骨癌患者一般会有骨和关节疼痛或者肿胀,甚至会有有一些红肿状况,所以很多人都不怎么重视。
等到真正出事的时候已经晚了,而夏雨先生现如今已经昏迷不醒,为了减轻他的疼痛,我们只好为他注射微量的镇静剂。”
“那我爸爸他他还有救吗?”“不好说,医生说了,夏雨先生的情况非常糟糕,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他整条颈椎,并沿着椎骨而下的脊椎,如此大面积的癌细胞,光靠我们如今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