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自己学生的禁忌背德里,她仿若魔怔了一般,竟背叛了她自以为无比倾心的男人,是她主动让她男人的好兄弟留下,是她默认让她男人的好兄弟掰开了她的双腿,是她想要这个男人插进她的身体,用那根又粗又大甚至比她倾心的男人还要大的巨棒贯穿她的径道。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的渴望眼前男人厚实的臂膀,想要他将她拥入怀里,狠狠地“疼爱。”她。
或许真如同她们上辈子是情定终身然而最后她辜负了他,所以这一辈子要来偿还他吧。亦然她此时已经无法再思考她们为什么会发展出这一步,那根硕大的肉棒实在是让她爱之深恨之切,爱的是它能满满地填补她所有的空洞,连她的g点都触碰到了,这是她前两任男人都没有做到的事,恨的是它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也不考虑她的小路能否可以承受,竟一插进来就如此猛烈的攻势,她从来试过这么硬梆梆的guī头如此赤裸裸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徐胖子的大肉虫看上去虽然很大。
其实真正插进去的时候并不是很硬,总之就给不到她现在这般仿佛每一下都在震荡着她的灵魂。
她的下身就宛若被撕裂了般,在热辣辣的疼痛中化为无尽的快感,她的身体从没变得如此火热过,小屄仿佛要喷火了似的,与之摩擦的巨棒,仅仅不到三十秒,她就有种要泄身的感觉。
而且还不是普通那种的高潮,而是要大井喷的冲动。湿滑的yīn道紧紧裹夹着我的肉棒,炙热的温度似是要把我的jī巴给烫熟,每时每刻都从最深处飙出一股热流,一波又一波地刷着我的yīn茎表面。
我的guī头从未接触过如此滚烫的子宫,最深处的柔软不断地摩擦着我的马眼,有好几次我几乎都要忍不住射了出去。
“哦哦啊呀嗯好硬好大怎么会这么大”老虔婆抓着我的后背,眼神变得无比的迷离,似乎落入了一种似生似死的境地,流连忘返无法自拔。
我也在老虔婆的身上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快感是言语无法形容的,噙吻着老虔婆洁白无暇的胴体,双手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是魔鬼的诱惑,含着尖峰上的那一点蓓蕾,品味着香浓到渗入齿贝间的奶味,令到我全身的汗毛都颤栗地竖了出来,如果能靠近看必然能看见我的鸡皮疙瘩。
据说每一个人心中都住着两个人,一个是天使一个是魔鬼,天使只是人前的伪装,魔鬼却在暗中窥视,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你吞噬。
老虔婆是徐胖子的女人,我却是和她滚到了床上,压在自己好兄弟的美妇人妻身上,尽情地奸淫着曾经属于自己好兄弟的径道。
最可怕的是我还搞了这位好兄弟的母亲,即是不仅仅把自己好兄弟的专属yīn道给肏了,还把他出生的通道给霸占了。
然而此刻我竟然没有觉得有丝毫的罪恶感,肏着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女人我居然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全副的心思都投入到了身下这位美妇人妻的雪白美体上,我贪婪地索取着,探索着“噢啊好舒服真的太舒服了不要啊”老虔婆忽然之间大叫出声,因为她适才居然达到了高潮,只是这仍然没是她的最高峰,那根硕大无比硬梆梆的巨棒依然在她的腔屄里不断抽出插进,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心灵。
“哦!不要啊”霎时间我放开了老虔婆,一道水柱喷洒了出来,顿时把床单侵湿了一条沾湿的痕迹,未等老虔婆有所喘息,我便又对着她的淫屄怼了进去,两只手各自抓着老虔婆的一条大白腿,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化为更加猛烈的攻势。
“哦嗯呜不要不要这么粗暴轻点啊”老虔婆微微卧起身段,两只玉手死命地抓着床单,洁白的皓齿露了出来,轻轻地咬住下唇,忍耐着从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
老虔婆的一对36d,不对应该说是36e的巨乳被我肏得上下直甩,似是她已然忘记了她是个孕妇的身份,沉落在肉体的欢愉世界里。
此刻老虔婆和我都忘记了彼此的身份禁忌,就好像一对许久未见的恋人,不停地索取着对方的身体,虽然老虔婆叫床的话语不像我曾经在天台见过的和徐胖子做ài时那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