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脚裸的肿块已然不见。见此妈妈总算挤出了一丝笑容,接着扭了扭脚掌。
不过我刚刚只是帮妈妈推拿消肿,让气血流通而已,并不代表扭伤就这么好了。于是妈妈一扭脚,霎时便痛得龇牙咧嘴。我在一旁看到妈妈自作自受的样子,不禁偷偷一笑。却是被妈妈注意到了。随即一道杀死人的激光射来,把我歼灭成黑炭。
“笑什么笑,很好笑吗?”“妈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作就不会死。”然而讲完这句话后,我就后悔了。
我在干什么啊,我说的人是妈妈,妈妈诶,我是在找死吗?死了死了,这下子妈妈恐怕会把我撕了吧。看来这段时间妈妈对我的宽容,让我卸下戒心,过于纵容了。果不其然,妈妈的眼神突兀变得凶狠,闪闪烁烁的瞳光在我眼里兼职就是杀人光线。
“臭小子,找死是不是?”“额妈妈,我”这个时候必须要使出绝招才行,那就是果断认错。千万不要拖泥带水,众多孩子王的先辈用痛与泪证明了,忤逆父母的都没什么好下场的。
反正在认错的道路上我又不是第一个,面子?尊严?去他妈的面子尊严。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苍白,保住小命最重要。由此可知,妈妈在我心里积威已久,即便我再怎么改变,埋藏在我心里深处扎根的恐惧,是永远都无法消除的。
“给我过来!”“妈妈,我错了还不行吗”“过来!”妈妈坚决的语气不容我反对。无奈,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早死晚死都得死,长痛不如短痛,希望妈妈能看在我这么努力帮她擦药酒的份上,对我的耳朵摧残得轻一点。我踟蹰踟蹰地慢慢移动,近乎是挪着走的。
“快点”唉,死就死吧。顿然我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角硬挤出了一滴泪花,仿佛在告诉世人,妈妈这种生物,实在不是我等普通凡人可以亵渎调戏的。再见了,我的人生。妈妈也看到了我大义凛然慷慨赴义纵死无悔的样子,暗自无语。
这孩子是电视看太多了是不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为国出征保家卫国呢。这熊孩子,没救了。对此妈妈翻了翻白眼,不过她还是不会这么轻易饶过我的,伸出手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将我整个人拉着在那里甩。
“啊妈妈,我知错了,别啦了,要断了。”“再笑啊,装什么装。”最后把我甩到了床上,如果不是脑侧传来一股热辣辣的感觉,我都以为我的耳朵已然不在我的身上了。哇靠,痛死了。
“喂喂喂,噢”从床上弹了起来,扣了扣耳朵,不断地在测试我的耳朵功能有没有失灵,然后捂着耳朵一脸幽怨的看着妈妈。看着我这副模样,妈妈“扑哧。”一声笑出来,似乎心情舒畅了许多。
之前扭伤脚的阴霾一扫而空,宛如连脚都不再痛了一般。“哼,妈妈,要是我耳朵坏了,看你怎么办。”“怎么办就怎么办咯,要是不能用了,就把它切下来,正好给你爸浸酒。”妈妈“咯咯。”
一笑,顿时像冰山融化了般,大地回春,漫天花雨。“你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妈妈,竟然会想割掉自己儿子的耳朵。”我瞪大眼睛委屈地说道。
其实我是故意这般做的,想要逗妈妈开心可不简单啊,想要融化妈妈这座灭绝冰山更不简单,得讲求智慧。
额等等,貌似也不对呀,至少有一半是这样吧,另一半是真的疼,也不全然是演戏啦。只能说,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是因为爱你我才选择表演,这种成全“不给点教训你,都不知道天是什么颜色的。”
只是妈妈又忘了,她貌似现在好像是赤裸的,浑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两只人间胸器乳肉荡荡,搭配娇艳欲滴的点点红晕,美艳动人的风韵引人遐醉。
曾经在我的印象中只要颖姨妈才是妖精,直到今日我才知道,原来真正的妖精是妈妈。平时严谨肃容,私底下展现出无尽风情,比起明着骚的女人,这种更让人无法拒绝。
单单是观感的改变带来的快感,就已经无法言语了。“呃妈妈,你走光了”其实我是不介意多看一会儿,寂然我突兀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于是露出一道怪异的笑容盯着妈妈的奶子用眼睛疯狂地在妈妈身上肆虐,侵略着妈妈的每一寸地带,似乎不把妈妈看穿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