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和希望。”
第二天晚上,黄沙把大老郭骗到医院,他说“我想请你吃饭,然后你陪我下盘棋吧!我闷得慌。”
大老郭说:“早该看你来,还是我请你吧!”大老郭从来不请别人喝酒,可是他觉得黄沙都到这份儿了,他再爱喝酒也不能喝黄沙的。
黄沙跟大老郭就到了晚屏山公园旁边的一个小餐馆。
进到地下室的一个雅间,师永正独自在屋里背对着门口。
大老郭很诧异地看看黄沙又看看师永正疑惑地问:“有,有事吧!”
黄沙掩住门就出去了。
师永正转过身说:“郭科长,入党的事儿你跟陈默咋说的?”
大老郭脸就红了,他嗫嚅道:“没,没咋说呀!”
“没咋说,陈默咋去我家堵我去呢?你还有点组织原则没有?你跟陈默私人感情好没啥,谁还没几个贴已的人,可是你怎么能把个人感情凌驾到组织原则之上呢?这只是个入党的问题,假如陈默涉嫌了案子,组织上让你查,你是不是也要给陈默通风报信呵?嗯?”师永正意在用入党一事旁敲侧击,观察大老郭对后一件事的反应。
“师局长,这是两回事儿,陈默跟了我这么多年,工作上出生入死的,干得的确不赖。那秦一真、夏小琦都提拔了,陈默干的不比他们差,入个党为啥不让人家入呢?别说陈默想不通,我一个外人也想不通!像你说的,陈默要是真犯啥案子了,那就是亲爹娘咱也不能干那事儿呀!可陈默他也不可能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我最了解陈默了!”大老郭话说得情真意切。
“老郭,陈默那几两猫尿真没白给你灌呀,你了解陈默吗?你充其量是陈默的一步棋,一个棋子,你知道唐河里挖出枪来了呗?你还知道谁的弹夹跟死去的民警的弹夹绑在一起吗?是陈默!”师永正斟酌再三,觉得不能把实情全部告诉大老郭,他这样说了,即使大老郭把话传过去,也可以迷惑一下陈默。
“这,这,这不可能!你要说别人我不敢说,可要说是陈默,我拿我的人格担保,陈默绝不会干那事儿的!”大老郭急得说话竟有些结巴。
“我也不希望是陈默。他跟我干了这么多年了,你以为我就愿意我手下的弟兄是罪犯吗?知道你跟陈默好,你现在拿啥担保也没用,你得有证据否掉陈默。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做件事!”师永正话峰和缓地转过来。
“啥事?”大老郭心里忐忑不安着。
“你想法取一下陈默穿软鞋底的足迹,如果足迹比对能否掉陈默,就算你真正帮了陈默。你要拿你的党籍保证,不许泄漏半点消息,无论你愿意与不愿意都得接受,这是组织上交给你的任务,你表个态吧!”
“既是组织决定,我服从组织的意见,但我保留我个人的意见!”大老郭梗着脖子虽然老大不愿意还是表了态。
“从明天开始,你的主要工作就是想法儿取到陈默的足迹,需要组织上解决的困难你只找我,如果否掉了陈默,你也不枉跟他朋友一场,如果是陈默,你也因此不至于陷的太深,你好好想想吧!”大老郭听完师永正的话默不做声走了
这一晚,在大老郭的内心,交织着繁多,复杂的感情:震惊、恼怒、愤惑、迷茫
夏小琦近来总是很晚才离开办公室,他等人都走了,写一些东西,整理一些材料,整理完了连垫写的纸他都慎重地撕碎或是和写好的材料一起锁起来。他锁完了之后就用手使劲地拽拽,确信是锁住了,才关上灯准备回家。但每到锁门时,他似乎仍不放心又返身回来再检查一遍
雷东明、楚雄等好几个人的证词都在抽屉里,一旦因不慎被发觉或丢失,这关系到众多人的性命问题,他再多个脑袋也不敢大意。
有一次夏小琦依旧检查完抽屉锁,然后骑车子回家,快走到家门口时,他突然怀疑自己是否锁抽屉了,临走时他接过一个电话,他反复回忆也回忆不起来是接电话之前锁的还是接电话之后锁的,或是锁抽屉的记忆是昨天抑或前天的行为?他越想记忆越含糊,汗哗地一下从所有的汗毛孔里涌出来。他掉转车头飞速地往单位跑,路上差点和右转弯的一辆212吉普车撞上
当他打开房门,看见那把将军不下马的锁头好好地锁着呢,他的紧张而僵硬的心魂才松下来。
这样的节目重复出现过好多回了,以至于夏小琦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渐忘症或是臆想症,他觉得长此下去,他的心理压力太大,精神倍受折磨,他不知这样的日子要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