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我看你巴不得这样!”曹月娥娇骂道:“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玩女人了!”“怎能这样说呢!”
武天骄委屈地道:“我这这都是别人害的,是有人给我下的春毒,存心不让我好过!”“谁?”曹月娥哼道:“谁那么坏?”
“这”武天骄皱眉道:“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能信口开河,冤枉了人。”曹月娥哼道:“那你现在怎么办?就这样硬挺着?”
“我”武天骄面目火红,眼中射出了炽热的欲焰见状,曹月娥赶紧挽着董天凤后退,娇嗔道:“你你休想!我和天凤才不会为你解决呢!”
“我我找别人去!”武天骄一边说,一边转身冲入了屋内。他热血沸腾,浑身热的难受,简直迫不及待地脱去衣物,飞身上了床榻。
榻上睡着三个女人:银蝶,宣华夫人,武紫霜。她们都被武天骄折腾的够呛,疲惫不堪,此刻,正睡得香甜,好梦方酣。
直到傍晚时分,武天骄才从屋子中走出,苦苦等待的曹月娥和董天凤无哪会有好脸色,不约而同地哼了一声,莫不向其白眼。
“睡啊!继续睡!怎么不睡了?”曹月娥娇怒道:“你在里面风流快活,却让我和天凤妹妹在外面挨饿受冻,喝西北风,你过意的去吗?”
看着二女脸面冻的通红,仍在坚持守护着自己,武天骄甚觉歉意:“是我不好,让你们受苦了!回头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们。”听到“补偿”二字,曹月娥眼睛一亮,道:“你拿什么补偿?一般的补偿,我和天凤妹妹是不会要的!”
“当然不是一般的补偿!”武天骄诚恳地道:“我会给你们最好的东西,别人想要都要不到的东西。”
“那是最好!”曹月娥哼道:“一定要让我们满意,不能让我们满意,我们可饶不了你!”董天凤不住地往屋里张望,问道:“怎么只有你出来?她们人呢?”
“都在睡呢!”武天骄邪笑一声,道:“别看了,天快黑了,我们走吧!”“走!”董天凤怔道:“我们走去哪里?”
“回沉月洲!”不容二女再说,武天骄便一手拉着一个,急匆匆地下山。三人刚刚离去不久,屋中步履姗姗地走出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黑罗刹。她怒容满面,眼露杀机,两眼紧盯着下山的方向,咬牙切齿地说:“好啊!
武天骄,奸污了我,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我黑罗刹岂是你要了就甩掉的随便女人!我要让你后悔知道,我黑罗刹不是你玩得起的随便女人!”
眼见天色已晚,黑罗刹不敢在虚云观逗留,立即向院外走去。尽管她行走的十分小心,但每迈出一小步,都要扯动胯间的肿痛,咬牙勉强走了十几步后,实在是支撑不住了。
嘤咛一声,一屁股坐倒在了雪地上,眼中珠泪滚滚,泣声道:“武天骄,你这天杀的!我饶不了你!”在武天骄的大杀威棒下,即使是成熟妇人也受不了,何况是第一次开苞的处女。黑罗刹不顾破瓜之痛,这般强行走路,自然是吃到了苦头。
这时,天空中忽地传来一声鸣叫,一头巨大的狮鹫盘旋降下,落在了院中,狮鹫背上跳下了一位青衣劲装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陆箐,看着倒了一片的院墙废墟,陆箐甚是惊讶:“院墙怎么倒了?”
她望向了黑罗刹,问道:“喂!你是谁呀?为何一人在雪地上?”陆箐和黑罗刹并不陌生,彼此都是熟人。
但此刻黑罗刹披头散发,背对着陆箐。故而,陆箐没有认出。黑罗刹哪敢吭声,恨不得面前有道地缝钻进去,心说:“糟糕!陆箐怎会来此?要是让她认出我了,看到我的狼狈样,今后我还怎么见人!”看到地上的黑衣女子没有回话,陆箐甚是奇怪,又问:“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宣华夫人呢?”
黑罗刹一声不吭,仍是没有回话。“是聋子?还是哑巴?”陆箐不免疑惑,索性不问了,迳自走进了宣华夫人居住的屋子。只是,屋中哪有宣华夫人的影子,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看到墙壁上的窟窿和地上的废墟,陆箐意识到这里真的发生了打斗,心说:“谁那么大胆,敢在晋阳王妃的地盘闹事?”她心细如发,观察入微,一番勘探之后,不免脸面发红,芳心剧跳,暗骂:“该死的武天骄。
原来你真来这里偷情了!”原来陆箐一直住在圣鹰宫,昨天早上,她发现自己的坐骑天狮兽不见了。
起初以为天狮兽飞到较远的地方捕食去了,也就没有在意,但到了晚上,天狮兽仍不见踪影,任凭她如何呼喊,也不见天狮兽回来。这种现象,过去可从来没有发生过。陆箐慌神了,即刻出动空军飞行大队,四下搜寻天狮兽。
像天狮兽这种大型飞行魔兽,只要不是飞出太远,空军一般都能发现,但一天下来,空军搜索队以天京为中心,飞遍了三百里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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