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师叔的肌肤真是好,又白又嫩,散发着美丽的清香光泽”说着,用手指轻轻的触摸太阴圣母柔软的性感樱唇,轻抚着。太阴圣母羞怒不已,然而,她此时动弹不得,想要反抗也无从反抗,只能任胡丽娘这个女色魔为所欲为,在身上揩油,猛吃豆腐。
胡丽娘将红唇贴近,和太阴圣母的香唇重叠在一起,太阴圣母显然是摆动着脸不愿意,但是身体却无法离开,于是,胡丽娘的手指隔衣握住太阴圣母高耸的胸峰,又揉又捏,肆意的尽情挑逗撩拔。
同时,胡丽娘亲吻着太阴圣母那花瓣般可爱的性感香唇,丁香小舌将太阴圣母的香唇拨开,然后进入口腔内寻找,用舌尖慢慢舔弄时。唔!
太阴圣母好像很难过的微微张开嘴叹息,趁这个机会,胡丽娘把红舌插入,一下子就将想逃跑的太阴圣母的香舌给逮住,二个人舌头纠缠在一起,口水混合在一起。
武天骄见了也不闲着,脱下了睡袍,光着身子爬到了台上,与胡丽娘一道对太阴圣母展开了肆意的挑逗、进攻,别看他年岁小,却已是花丛老手,知道哪里是女人的敏感地带,挑情的手法纯熟无比。
太阴圣母何曾经历过这般的风月阵仗?在胡丽娘和武天骄的左右前后夹击之下,羞愤之余,周身泛起了阵阵奇异的难耐感觉,莫名的骚动。她知道这是动情的先兆,想要叫喊,却被胡丽娘吻住了嘴,出声不得。
猛然间,她身体一震,感到一只手伸入了她下面的私密禁地,一只手摸到了她的桃源之地,肆无忌惮地抚弄着。“不要!”太阴圣母心中大叫,脑间轰然巨响,一片空白,直觉得天要塌下来了,心中剩下了一个念头:“完了!”
逍遥椅上的谢晩香姐妹愤怒地看着武天骄和胡丽娘这对狗男女在淫辱师父,可惜她们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受辱。
不过,她们愤怒之余,似乎也是感同身受,羞红了脸,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嘶猛然间,石室中响起了衣服的撕裂之声谢晩香、谢玉婉听得心惊肉跳,忙抬头望去。
只见武天骄这小淫贼他他竟然撕破了师父的衣服,青光闪现,师父的酥胸全露出来了,一片耀眼的雪白。霎时间,谢晩香、谢玉婉瞧得直眼了,嘶撕裂的衣服破裂声不断响起,碎衣片纷飞,只见武天骄双手动作不断,胡丽娘也跟着帮忙,不一会儿,太阴圣母一身完好的青色修袍被撕的支离破碎,一片片地飞离了出去。
转眼之间,太阴圣母被剥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全身所有的隐秘部位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展现无遗。仰躺在台上,太阴圣母美目微闭,不言,也不动,她人像入睡,只让肉体在讲话。
可不是,她的肉体如雪原,腿若玉柱。两座肉就像是雪地上的两座小孤峰,如玉砌,如冰雕,孤峰上,玉红色的樱桃虽算不上大。
但尖尖地挺立着,仿佛在告诉着你,熟矣,采吧。跃马冰原,玩味玉柱,就在冰原与玉柱之间,微隆一座浮丘,一道流瀑,刚好劈开浮丘,在两根玉柱的中间直流而下,流瀑两岸,悬崖衬着幽谷。
此刻可是冬季?雪原是白,玉柱是白,浮丘、悬崖无寸草,也是一片雪的白。只在流瀑的中间,隐着灵珠,微显水帘洞,潺潺流水,却正从天不天,地不地的水帘洞中渗出,上育灵珠,下浇盆地,再沿着窄窄的一道小河,经过两座肥厚的玉山,一泻而下!美矣!
色中小饿鬼武天骄瞧得两眼发亮,不由得停下来作了看客,瞧着一对女人假凤虚凰,而胡丽娘也是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完好娇美的成熟丰腴美体,修长的玉腿夹着太阴圣母的纤腰,一手支着台面,她低俯着头,灵巧的一条小舌尖,暖暖的两片红唇,从太阴圣母的额头开始,慢慢地吻着。
她空出来的手也适时按在那雪原的孤峰上,玉红的樱桃从她的两只手指的中间露出,她用掌面覆着粉乳,时捏,时搓,时揉,两指夹着乳头,时压,时拉,时磨动,展现出无比的高超挑情手法,轻重适中,令武天骄大开眼界,受益非浅。
太阴圣母在胡丽娘熟练手法的挑情下,已是脸色酡红,心魂俱醉,被挑逗的情动如火,骚动不堪,口中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不停地扭动着娇躯,喘息急促,芳径湿润,桃源秘洞不自觉地溢出了泊泊的春水
胡丽娘本来是还想继续作弄挑逗师叔,但看到师叔似恍惚且出神,喘着气的动人美态,不禁情迷下,将柔软的裸身重叠在一起,如同丝缎般晶莹细致的肌肤和肌肤,完全的互相接触在一起,紧绷的美腿将太阴圣母合拢的双脚分开。
并且进入大腿间摩擦起来,她将太阴圣母揽在怀中,性感的红唇爬在师叔的玉颈上,亲吻着粉颈、香肩、清丽脸庞,积极而大胆的爱抚着师叔胸前一对饱满玉兔,胡丽娘感觉出太阴圣母还像花蕾般的坚硬肉体,正慢慢松弛,就撩起她的头发抚摸耳垂,又把唇贴近了她的耳朵并轻轻的用牙齿咬着,用舌尖舔粉红色的耳垂,火热的呼吸吹入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