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
武天骄用力地吸着凉气,能清楚地感觉到萧大小姐的花径是无比的紧窄,花唇破开,处女膜的破裂,殷红的处子之血溢出,浸红了他稀疏的茸毛,猩红夺目,触目惊心。
在紧窄的极度爽快下,武天骄突然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欢快的虎吼,百脉畅通,身上被闭的穴道豁然贯通,手脚能动了。
翻身坐起,将萧韵华压在了身下,变被动为主动随后,一切全是那么狂野和原始,他们一个中了极强的媚毒,一个却服食过至淫的赤龙魔丹,双方好象都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体魄,他们全然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完全沉浸在人类与生俱来的的肉体交合的欢乐中。
武天骄一边与萧韵华热烈激吻,一边挺动胯下的巨物神兵,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萧韵华全身酥软麻痒,口中香舌和武天骄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
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青光弥漫,风月无边,正当楚白衣欣赏着入神之时,房门开了。
一位银衫少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萧家二小姐萧琼华。看到室内的情景,萧琼华惊得双手颤抖,托盘哐当掉落在地,杯碟碗筷散了一地。
她呆若木鸡,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尖叫道:“姐姐!”迅速冲向床榻。
然而,她尚未冲到榻边,楚白衣便已拦住了她:“你要干什么?”萧琼华红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愤恨之色:“恶贼!你说过的,只要我们姐妹把你带出京城,你不动我姐姐的。”楚白衣轻笑道:“没错!我是说过。
但你也看到了,本座是没有动你姐姐,是你姐姐主动动了他。”说着,指向了武天骄。“你给我姐姐吃了什么?”
萧琼华气得哆嗦。她冰雪聪明,很快瞧出了不对,猜到了其中的缘由。楚白衣淡然道:“没什么,只是一粒‘烈女春’而已。你要不要也来一粒?”
烈女春!萧琼华吓得倒退三大步,惊叫道:“你这恶贼,我们姐妹和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害我们,毁我姐姐的清白?”
楚白衣哼哼两声,嗤笑道:“什么清白?你姐姐反正终生不嫁,有什么清白可言?你不说,我不说,大家不说,又有谁知道呢?”什么狗屁逻辑!萧琼华怒不可遏,若不是顾忌对方武功太高,而她现在武功全失,真想扑上去与他拼命。
看到姐姐情不自禁的样子,萧琼华又羞又愤,知道木已成舟,无可奈何。只得狠狠地一跺脚,转身便走,然而,楚白衣却不让她离开,身影一晃,拦在了房门口:“二小姐,别走啊!坐下来一起欣赏,看看你姐姐有多高兴!”
萧琼华气红了脸,哆嗦着说不话来,本来她看到不堪入目的景象已是羞红了脸,现在更红了,她可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如何能坐下来看着姐姐这个样子?楚白衣可不管她想什么,关上房门,搬过一张椅子放在榻前。
然后将萧琼华按坐在椅子上:“好好欣赏你姐姐的表演,好好地学上几招,免得将来出嫁,洞房花烛夜,不知道如何洞房!”萧琼华身不由己,走又走不了。
只能被强迫地坐着,羞愤万分,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看,但一阵阵脸红心跳的声音,让她忍不住好奇,睁着眼睛透过两手的指缝,偷瞧榻上的情景。
原来楚白衣在点昏了武天骄之后,潜入了画舫前舱萧家姐妹的闺房,在姐妹俩喝的茶水中下了软筋散,软筋散无色无味,萧韵华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喝了,结果动弹不得。因而,楚白衣控制住了萧韵华,以她来要胁逼萧琼华就范。
他的这一招,管用无比,萧家姐妹情深,萧琼华自是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就范,在楚白衣的逼迫下吃下了化功散,功力尽失,只能按照楚白衣的命令,命手下将画舫驶出京城。
此时离京城怕已有四五十里之遥了,时已半夜,月冷星稀,萧家画舫行航在河面上,乘风破浪,顺流而下。
外面寒风呼啸,凛冽刺骨,而舱室内却是温暖如春,春色无边。床榻上的一对男女仍自缠绵,武天骄将萧韵华压在了身下,大刀阔斧,高歌猛进,鞭挞着她死去活来。萧韵华高潮一浪高过一浪,接踵而来,泄了一次又一次,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虽然她中了“烈女春”强悍无比,却还是敌不过服用过“赤龙魔丹”的武天骄,加之她初次破瓜“烈女春”的烈性一过,梅开五度后,再也难以承受了。
虚脱几度昏了过去。观望的楚白衣瞧的暗自点头,心中赞许:“果然是杆宝枪啊!”眼见萧韵华不行了。
开口道:“小子!她的毒已经解了,不要在她一个人身上没完没了的,这里还有一个妹妹呢,我看她已经情动不堪,等不及了,你还不快点满足她!”确实,萧琼华当观众看得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