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个小孩啊!小孩!你哪来的?怎么掉在河里了?”绝色丽人微笑着问。武天骄顺声望去,顿时眼中掠过了一抹惊艳之色,故作有气无力地道:“我失足掉下了河,多谢姐姐救命之恩!”
“失足掉下了河?”绝色丽人望了一下河面,一脸的疑惑,问道:“这里是河心,你从哪里掉下河的?”“上游,就在上游不远!”武天骄指着河上游,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他说的没错,不过不是失足掉下的,而是被人追的上天无路,迫于无奈跳下河的。
“姐姐!我看这家伙不老实,说话眼珠子乱转,一直盯着你看,你看他一点事没有,哪像是落水不谙水性的,分明是在说谎骗我们!”银衫少女倏地说道。
不用她提醒,绝色丽人也瞧出不对,不过并不在意,淡然一笑道:“不管他是不是骗我们,救他上来总是好的,等到下一个码头靠岸,让他上岸走就是了!”听她们的对话,武天骄才知道这是一对姐妹。
她们能够乘坐如此豪华的画舫,家世必定非凡,不是朝中大员之女,便是富贾商绅之女,又或者是哪位贵族官员的姬妾。
不过,以武天骄的毒辣眼光,很快便从瞧出她们的身份。这对姐妹腰间各佩戴着的一块玉佩,玉佩呈乳白色,光泽晶莹,上面有着一个“萧”字。很显然,这是代表她们身份的家族玉佩。
二女姓“萧”其身份不言而喻。京城中姓萧的人家不少,但佩有家族玉佩的却只有一家,那就是当朝丞相萧宏远。两姐妹既然佩有“萧”姓的家族玉佩,那一定是萧丞相的千金,萧韵华和萧琼华。
这两姐妹情深,外出成双入对,形影不离,武天骄早有耳闻。据传两姐妹自幼得拜高人为师,均有一身不俗的高深武功,巾帼须眉。两姐妹时常乘坐画舫出现在湄水河上,外出游玩,瞧画舫行驶的方向,想来她们是要出游。
“哎呀!好冷!冷死我了,两位姐姐,能不能给我找身干净的衣服换换?”武天骄装着浑身哆嗦,冷的发抖。萧琼华嗤笑道:“你冷啊!我们舫上可都是女装,没有你穿的衣服,你要是不介意,我们拿件女装你穿?”
“女装?女装就免了!能不能让我到船舱里把衣服脱下来凉干?”武天骄乞求道。萧琼华哼道:“不用!画舫马上靠岸,你自己回家换去。”萧韵华心地善良,见他直打哆嗦,心中不忍,道:“妹妹,天气冷,可别把他冻坏了,你不是有一套男装吗,让他进舱换上就是。”萧琼华眉头一蹙,道:“姐姐就是心慈,好罢!”
她瞪了武天骄一眼,叫过一名侍女,把他领进舱里去。侍女领着武天骄进了后面船舱的一个房间,给他拿来了干布擦身。
而后又给他捧来了一套白色锦袍和靴袜。武天骄并不感到冷,如此做作是为了不引人怀疑,试想在这春寒天,从冰冷的河水出来,若不怕冷,那就非常人了。
武天骄将身上的湿衣脱了下来拧了拧,当脱里衣的时候,脸色变了,迫不及待地从里衣中拿出了一个小包。
小包中正是他贴身收藏的武家典籍,这要是浸湿了,糊烂了,岂不糟糕透顶,到时怎么向姑姑武赛英交代?不过,幸好是他爱惜典籍,怕典籍被身体汗水浸湿污损,特地在外面包了一层防湿的油纸,加上典籍的纸质不错。
虽然渗进了一点水,打湿了一部分,但典籍整体完好无损,并无大碍。武天骄暗自松了一口气,将典籍用干毛巾擦拭了一会,又将油纸擦拭干净,重新包好,放在了一边,然后草草的擦拭了一下,换上了侍女送来的锦袍。锦袍偏大了一点。
穿在身上十分宽松,袍子上留有淡淡的芳香,十分好闻。听萧韵华姐妹的说话,知道这是萧琼华的着装,看来她有着女扮男装的习惯。“对了!”武天骄猛地想起:“记得寒霜大姐说过,萧琼华是她的同门师妹,算起来,我和她还有点沾亲带故!”
穿戴整齐,收拾好一切后,武天骄转身离开房间,然而,就在这时,身后蓦地传来一声冷哼,这一声毫无征兆,仿佛虚空出现似的。
武天骄吓了一跳,慌忙转身,刚想喝问是谁,口一张,尚未来得及发出声音,咽喉一冷,顿时僵住了,睁大了眼睛,面露恐惧地望着前方。不知何时?房间里出现了一个白衣男子,手执长剑,剑尖抵在武天骄的要害咽喉上,脸色阴冷,冷峻地道:“不要出声,一出声我就杀了你!”
武天骄惊惧地点头,感到剑尖上冒着森冷的寒气,砭肤生痛,锐利无比,只要对方的手稍稍往前一送,便能要了他的命。在这一刻,他认出来了,眼前的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在大街上刺杀皇后曹天娥的白衣刺客,想不到他竟然出现在萧家姐妹的画舫中。
白衣男子缓缓收回宝剑,盘入腰间鞘中,这时,武天骄才看清,他的剑是一柄软剑,剑身狭窄而长,不用时可以作腰带盘在腰上,衣服一盖,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
方便而又不引人注意,真是一柄好剑!心中想着,他不禁脱口而出:“好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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