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脚步声响起,一队巡逻宪兵冲进了圈内。哗看到宪兵到来,围观的人群惊弓之鸟一般,四下散去,走避一空。宪兵的厉害众所周知,百姓对宪兵有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害怕,若非必要,谁也不想牵涉上宪兵,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是以,人们一见到宪兵,便慌忙逃开。唯有武天骄没有离去,仍在观看热闹。宪兵的到来使得曹文荣不得不停下,指着女修士对为首的宪兵队长道:“你们来得正好,这女人伤害了本国舅,打伤我曹家的护卫,行凶伤人,快快将她拿下。”
宪兵队长急步到了女修士身前:“胆大刁民,光天化日,胆敢伤害大国舅,还不摘下斗笠,束手就擒。”
女修士冷啍一声:“本修行凶伤人,那曹文荣当街纵马,贱踏人命,又该当何罪?难道京城的治安就由得他人在街上纵马吗?”
宪兵队长眉头一皱,撇了曹文荣一眼:“国舅爷,您纵马了?”曹文荣嘿嘿一笑,道:“刘队长,别听她瞎说,本国舅一向本分,何时纵马了?
我骑马在街上缓行,是这女人无故将本国舅踹下马,还打伤我的手下,你看!”说着,一指满地受伤的曹家护卫,加了一句:“你可要为我们作主啊!”瞧着曹文荣一脸的委屈样,宪兵队长气得心里直骂娘,恨不得拔刀砍了他。曹文荣是什么人,京城之中谁人不知?若不是忌惮曹家势力过于强大,宪兵局早就拿他问罪了。
宪兵队长强压怒气,目视女修士:“修士,本队长没有看到国舅纵马,只看到你殴打国舅爷,打伤国舅爷的随从,你有何话说?”武天骄看不下去了,宪兵队长显然是不敢得罪曹文荣,明着包庇。他挺身而出,大声道:“我有话说!”
这时候,曹文荣等人才注意到周围的人全散去了,唯独一个少年人尚在观望,没有离去。宪兵队长瞅着武天骄:“你想说什么?”武天骄指着曹文荣道:“我亲眼看见他当街纵马,伤害人命。
大人顺这条街过去,到处可见被曹文荣纵马踩死的人,大人不妨过去一瞧。”嗬!宪兵队长不敢相信地瞪着武天骄,想不到在京城之中,居然还有人不知死活地出来公然指证曹文荣,这是哪家的孩子?好大的胆子!
“小孩,你不要乱说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国舅踩死人了?你哪来的?”曹文荣喝道,言语中带着威喝恐吓之意。
武天骄面无惧色,翻着白眼调儿郎当地道:“本公子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国舅仗着人多势众,以众欺寡,欺侮这位姐姐!”
曹文荣鼻孔中哼哼作声,神情傲然:“是啊!本国舅就是纵马踩死人了,你们待怎样?抓我吗?你们有那个胆吗?”说着,昂首向天,趾高气扬,狂妄的不可一世。
一旁的众多宪兵面面相觑,谁也作声不得。宪兵队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瞅着武天骄喝道:“你哪来的?叫什么名字?”武天骄愕然,想不到曹文荣如此的目中无人,气焰嚣张,飞扬跋扈,看来曹家的势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但这个时候,他又不能退缩,索性豁出去了,一挺胸膛,理直气壮地道:“武天骄,晋阳王府来的。”晋阳王府?不但宪兵队长大吃一惊,曹文荣也是变色,深感愕然。就连那女修士也感到意外,浑身巨震,斗笠上的面纱晃动,一对清澈秋水般的目光透过面纱,惊奇地注视着武天骄。
“武天骄?”宪兵队长上下打量了武天骄一会,若有所思地道:“你就是晋阳王府新来的私三公子?”他本想说“私生子”但话到口感觉不妥,连忙改口。武天骄也不否认:“不错!我就是武天骄!武家的私生子!”曹文荣嗤之以鼻,不以为然。
如果来的是武天龙或者是武天虎,又或者是武家的任何一位小姐,他或许有所忌惮,但武天骄一个私生子,庶出,那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就算打了他,武家也不会为之出头。
不过,武家毕竟是武家,就算武天骄是私生子,曹文荣也不敢当着如此多的人,明目张胆地辱了武家的颜面。曹文荣嘿嘿笑道:“武天骄,私生子,本国舅记住了!”
蓦然,大街上响起一阵如雷般的马蹄声,一队骑兵飞驰来,转眼便已临近停下。马上骑兵清一色的精壮汉子,黑色铠甲,黑色披风,佩挂鞘刀,携带长枪。
虽然只有五十骑,其威势却不逊于千军万马,说停就停,整齐划一,显得多么的训练有素。武天骄眼尖,一眼就看到这队黑甲骑兵,每人的胸前都别着一枚黑鹰图形的徽章,不禁脱口道:“黑鹰骑士!”
世人皆知,曹家掌握着一支精锐骑兵部队,黑鹰骑士团。黑鹰骑士团人数不多,仅有五千人,却是曹家的中坚力量,每位黑鹰骑士都是经过千锤百炼,万中挑一的勇武之士,绝对效忠,是曹家赖以争霸的王牌军,统领黑鹰骑士团正是曹太师最小的儿子曹文贵。
大哥在街上遇到麻烦,弟弟立刻率领五十黑鹰骑士赶来,真是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大哥!”领头的年轻黑甲骑士高喊一声,跳下了马。
不问可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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