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扬起腰身,一口气挺进去,伴随着“滋噗滋噗”的声响,肉茎缓慢进入雪芯体内。
“呀啊啊、啊!”自背后贯入的强烈感觉,雪芯发出带着痛楚的娇呼声,尽管是突然插入。
但温暖的媚肉却熟练地盘缠上来,像有生命的活物般自动调适,让痛楚迅速转为快感,每挺进一次,雪芯腰肢便猛烈扭曲,肉臀扭摆,白花花的臀肉不住摇晃,发丝更是散乱飘洒开来。
来回挺刺,龙辉轻轻掰开雪芯的臀瓣,红艳肛菊犹如一朵妖异花卉,吞噬着不停进出的肉茎,花瓣周围不见一丝褶皱,圆孔的边缘有一圈艳红色,在白嫩臀瓣衬托下很是醒目。
龙辉一时兴起,忽地从蜜穴抽出巨根,掰开股肉朝臀眼压去,魏雪芯闷哼一声,娇滴滴地承受起来,兴许是开垦多了,臀眼外紧内软,肛肉温润滑腻,还会不断蠕动吮吸。
除了没有那蜜液不止的花蕊外,几乎跟蜜穴没甚差别。仙霞居别院,直接屋内一名少妇正托腮端坐,明眸望着窗外花枝,似思非思,恍若出神。
窗外吹来一阵暖风,宫采苓微微回神,心湖翻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那日的情形:不停耸动着的堪比满月似肥润圆臀,臀瓣中那若隐若现的粗物
汗湿丰腴的成熟女体,强壮修长的男身,不断地缠绵,靡靡仙音,醉人异香,似乎历历在目。“那日的是她吗?”多日疑惑,似梦似真,宫采苓陷入沉思。
她苏醒后便寻了个机会,询问于秀婷。那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于秀婷亲自给她端来汤药,宫采苓喝完后,身子甚是温暖,见当时甚是空闲,婆媳俩便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宫采苓说起自己的身子状况,逐渐地将话题引到那天的事上来,她说道:“婆婆,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就拿那天来说吧,我一睁眼就看见了”
于秀婷粉面忽地一晕,问道:“你看见了什么?”宫采苓有些尴尬,粉着脸回道:“好像看见了甚是淫靡的场景”于秀婷面色阵红阵白,忽地扭过头去,低声说道:“那也是为了给剑鸣争来一线生机。”
当时气氛极为尴尬,两人很快就各回各屋,没在继续交谈,而于秀婷那句话含糊不定,叫宫采苓好生糊涂。小婢轻声呼道:“少夫人,药已备好,请少夫人服药。”宫采苓嗯了一声,回眸道:“知道了,放下吧。”
小婢将药放下退了出去。那少妇正是宫采苓,她素手轻轻抚摸瓷碗,碗中飘来一阵淡淡的药香。宫采苓勺起汤药,轻轻抿了一口,甘苦的药味熨至朱唇,唇舌生出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天哪,为何每次喝这汤药身子都会酥酥的宫采苓捂着心口低声呢喃,腮边腾起一抹丹晕,甘苦的药汁似比琼浆,她一勺一勺地将汤药喝尽。
药汁入口,一股热气从下腹窜起,熨暖周身,好似置身在暖融融的春风中,好不舒服。算算时辰,也时候去见魏雪芯了,宫采苓走出别院,往魏雪芯居所走起。进入庭院,未见一个婢女,甚是冷清,心中不禁暗自好奇。
踩着碎花石子小路走到寝屋前,正欲抬手敲门,忽闻屋内传来一阵绵长细腻的声音。“大哥人家不是要这里”“不是什么?我看你不是挺有感觉的吗?你看你,走着后路,前面还不停地流水!”普通女性的肛菊顶多就是紧窄温热。
但雪芯经过长年交媾,受龙阳之气滋养,体质渐变内媚,当巨龙在她屁股内飞快进出,温热的肉壁变得暖湿滑腻,较诸平常女子的膣道,别有一番滋味,而且紧闭的玉户也蜜出如浆,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我没有真的不是”一声声甜美的娇呼,雪芯狂乱地摇着头,口中语无伦次,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阵阵淫声浪语透过门户,渗入耳中,宫采苓周身滚烫,觉得再留下实在不妥,转身欲走,忽地一股轻微的气息从门缝中飘出,划过鼻端,宫采苓娇躯一颤,双脚却像灌了铅一般,迈步不得。
这味道怎地这般奇怪宫采苓暗自惊愕,琼鼻不由用力吸了吸气,小腹立即生出一股微弱的暖流,酥酥融融,就跟喝药时一样,说不出的舒服。她脑门一阵燥热,神使鬼差地探出螓首,贴在窗户缝边上往屋里窥探。
只见屋中两条赤裸的身躯正黏在一起,挥洒着绵密的细汗,此时屋内的两个人已经更换成男下女上的姿势,丰美的女体骑在男儿腰胯间,用肥美圆润的大屁股吞吐着铁根龙茎。“咦不要!”宫采苓瞄了一眼,霎时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但目光始终牢牢盯着那个大屁股,圆润、肥硕、饱满、雪白、丰弹近乎完美的臀型股肉,好似两颗紧紧挨在一起的大白桃,熟美多汁,叫人垂涎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