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子却腾不出半分力气来制止这小畜生的淫行,只能暗自苦叹道:“臭丫头,要不是你往日过于纵然这小畜生,我今日遭此劫数!”越想越是气愤,当下就要表明身份。
但转念一想:“若是我表明身份,岂不是更加尴尬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冰儿呀,冰儿,你平时跟这小子在一块的时候也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这般奉迎这混账的淫行,这回我可被你害惨了!”
平日里,这小两口也是腻到了极点,楚婉冰是毫无保留地同意龙辉的一切要求,哪怕是再怎么羞人她都会答应,也将龙辉惯出了一个毛手毛脚的习惯,只要双手一有空就会在一种妻妾身上招呼,捏乳摸臀,弄得楚婉冰等女是娇吟香喘,情火躁动,牢牢地贴在这冤家身上。
就在龙辉手心距离乳峰还有半寸之时,却听前方响起震耳杀声,将龙辉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楚婉冰”趁机鼓起余力睁开龙辉的怀抱,并娇嗔道:“小贼,别闹了,正事要紧!”
说罢便用手将龙辉的脸蛋扭了过去,叫他好好盯紧战局。果然如“楚婉冰”所料,赵桧率领着赵家精锐从侧翼树林内冲出,以净尘为首的道门高手顿时被这一只生力军打得措手不及,阵脚大乱。
净尘本想仗着个人武力荡平敌人,压住战局,然而尹方犀却是紧紧咬住他不放,再加上此人修为高绝,净尘根本就难以脱身。净尘眼珠一转,心生一计,大声叫道:“宗逸逍好友,贫道已经将儒门叛乱引来了。速速现身收拾残局吧!”
宗逸逍三个字一出,尹方犀和靳紫衣脸色倏然一变,纷纷凝神戒备,冷眼环视四方密林。等了半天,却未见有何动静,尹方犀哈哈笑道:“净尘道长,你技穷了!”
净尘哎呀地苦叹一声,道:“尹楼主说的是,贫道着实技穷了,可是最要命的还是交友不慎,交上了宗逸逍此等损友!”说话间,袖袍一挥,隔空发出一道掌力直取东面三十步的那根大树。
咔的一声,大树应声而断,一道人影从树上跃下,正是宗逸逍。宗逸逍跺脚骂道:“腹黑白毛道,你打就打,为何要拖我下水!”净尘说道:“你们儒门内乱,却波及我道门,这是何道理!”
原来靳紫衣本想借着夜色伏击宗逸逍等人,谁知道夜黑风高,门下弟子看不清目标,竟糊里糊涂地跟道门打了起来,靳紫衣见已经打得不可开交,那便干脆将错就错,借着先机先剿灭这潜在敌人。
净尘则更是老练,他早就发现宗逸逍躲在不远处窥探,对于这个相交多年的老友,他可是毫不留情,直接将他拖下水,转移雨卷楼和云汉院的注意力。
靳紫衣眼露杀机,冷哼一声:“宗逸逍,吾等正与外人交战,你身为沧海阁之主却袖手旁观,丝毫不念同门之谊,休怪靳某不义了!”宗逸逍耸耸肩道:“既然都亦撕破脸皮,还何必废话,手底下见真章吧!”
靳紫衣哈哈冷笑了数声,大声喝道:“宗逸逍与外人勾结,意图颠覆儒家道统,罪不可赦!儒门弟子听着,宗逸逍不再是沧海阁之主,将他就地格杀!”宗逸逍哈哈道:“靳紫衣,你真是好大的口气,罢免三脉主事不但得通过儒门内部举手公决,还得经过教主点头,你区区一个云汉院就妄想行此特权,究竟是何人大逆不道?对待尔等小人,宗某从不留情!”
话音未落,宗逸逍悍然出手,紫气腾空,掌风刚烈,靳紫衣举掌相迎,霎时紫光崩碎,儒武激扬。
宗逸逍猛然再提三分内元,真气爆燃而生,一身高绝修为尽露无遗,整个人仿佛化作了紫色太阳,将黑夜照得紫光辉煌,此等功力竟是紫阳玄功的第九层圣阳!
楚婉冰得花容失色,低声道:“三教千古沉积果然不简单,这个宗逸逍和那边的尹方犀皆有第九层紫阳玄功的修为,其根基也仅逊孔岫半筹若非他们内部矛盾众多,吾族实难立足神州。”
能将紫阳玄功修到顶层的人也只有孔岫、宗逍遥、尹方犀等三人,孔岫已经将紫阳玄功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浑身穴位皆可以凝聚真元内力,一旦行功,全身穴位就会形成一个紫色太阳,只要心意一动,每一个位于穴位的太阳就会聚合成一个巨大的紫阳,其威力磅礴无匹,可谓儒门巅峰。
宗逍遥和尹方犀虽练到第九层,但却无孔岫那般神通,随心所欲地统合体内紫阳真气,虽有先天之力,却无先天之神。
第九层乃是顶峰之神通,人力难达,但就算修成第八层的人在儒门也寥寥无几,以也就只有孟轲、任平凡和靳紫衣三人,但靳紫衣专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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