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朝议外,就是每天清扫得时候有人,其余时刻皆不准许外人涉足。袁齐天正在思念该从那个地方砸起。
忽然目光一亮,盯着了正脊上的装饰物,那是用十三块中空的黄彩琉璃瓦件拼成的,他一把拉过蝎鳌问道:“小子,你认得那个东西吗?”蝎鳌瞧了半响,说道:“大长老,那个名为鸱吻,乃传说中龙生九子的一位龙子。”
“还龙生九子,我呸!”袁齐天怒道“当年玄天真龙根本就没留下子嗣,狗皇帝真是胡说八道,找个什么破东西便说是龙子!”说道间,他猛喝一声,抡起钨铁棍,跳了起来。
朝着正梁便是狠狠一棍。咚的一声,屋檐崩塌了一大块,袁齐天似乎拆房子拆上瘾了,一身远古大力挥着一万八千斤的钨铁棍左右挥洒,棍风横扫,刹那间整座金銮殿就被打碎了一大片,昔日金碧辉煌的宫阙,已成了一片残檐烂瓦。
“哈哈!痛快!”袁齐天一屁股坐在龙椅上朗声大笑道“我看皇帝老儿明天怎么早朝!”皇宫的侍卫皆去保护宫内的后妃等重要人物,而御林军要镇守校场,所以袁齐天这般动静竟也没引来什么大内侍卫。
袁齐天也乐得清闲,舒舒服服地在宽大的龙椅上伸了个懒腰,打起盹来。过了片刻,一股劲风吹来,只闻一人怒喝道:“何方狂徒,胆敢亵渎圣地,给我纳命来!”
袁齐天眼皮一抖,嘿嘿笑道:“老鼠出洞了!”只见一名锦袍道人仗剑而来,脚踏八卦道步,剑气四象玄威。
袁齐天咦了一声,哈哈笑道:“四象八卦剑?你是苍霞山清微观的丹阳子!”那人见袁齐天叫出自己名号,微微一愣,长笑道:“妖孽竟能识得道爷法号,今日便赏你一个痛快!”
只见丹阳子化剑而来,四象共生,剑芒夹劲风,刺,挑,劈,斩,封杀袁齐天而来。袁齐天眼角一挑,哈哈道:“剑法不俗,只是力道小了点!”
只见他空手一抓,浩大无极的远古大力强行震碎四象之力,像抓一只小鸡般将丹阳子拎在手里,朝着蝎鳌说道:“看你的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就在蝎鳌准备下毒之际,两人忽然感觉到一股充沛的天地元气爆发而出,但很快就消散于无形,袁齐天呵呵笑道:“看来摩云和飞子已经把这笨老道镇守的极元器毁掉了。”
丹阳子面色一沉,颤声道:“妖孽你是故意引我出来的!”袁齐天啧啧笑道:“你这老道,不好好修你的道,居然跑来做皇帝的走狗。
你看到我砸屋子就挺身而出,做得也倒也挺忠心的嘛!”丹阳子怒声道:“皇上雄才伟略,乃天下共皇,贫道只是顺天而行,汝等妖孽迟早都会被皇上诛杀!”蝎鳌懒得跟他废话,直接祭起苍木淬火,火中蕴毒,一掌拍到他的胸口,霎时毒火入体,焚经脉,烧脏腑,痛得丹阳子不住打滚哀嚎,蝎鳌似乎觉得还不够,有给了他几颗万虫丹。丹阳子顿感浑身又痛又痒,仿佛被万虫啃咬一般,苦不堪言。
袁齐天掏了掏耳朵,耸肩道:“我去龙椅睡一觉,你问出了就叫醒我。”蝎鳌嘿嘿一笑,说道:“大长老芳心,蝎鳌定当不负重托。”
南宫阙之内,一间僻静的屋子内,有三口金砖雕漆的大缸,精气隐而不生,显然是将天地元气聚拢在内,两名气度深沉的男子正盘膝而坐,双眼低垂,他们是在调整体内的精气神,应付随时可能到来的大战。
竟是雷霆府府主北堂胜,另外一人乃赵家家主赵武,而另外一人玩世不恭,翘着二郎腿靠在大缸之上,低声哼着小曲。赵武眉头紧蹙,哼道:“慕容熙,你就不能正经点吗?若出了岔子,皇上定当怪罪下来,我们谁都承受不起!”
慕容熙嘻嘻笑道:“这里的屋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便是走也要走上半天。”北堂胜道:“三公子,此番之敌人绝不简单,吾等奉承皇命,便要全力以赴,方不负皇上重托。”
慕容熙说道:“安了安了,有两位世伯在此压阵,小侄只是凑个数罢了。”两人不由暗叹无奈,真想不明白慕容家为何会派这么一个二流子出来,若是此次除了岔子,只怕雷霆府、赵家和慕容家都要大难临头。
慕容熙暗忖道:“皇帝老儿真会打算盘,一道圣旨就要我老爹出手,幸好老头子装病不出,找我这小辈出来顶数,若出了岔子,大不了明着将我逐出家门,从此与我划清关系,也连累不到慕容家。”
慕容家主此招可谓进可攻,退可守,有功便可以领,有过的话便来个壮士断臂,放弃一个慕容熙,表示慕容熙不再是慕容家的人,从而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但这也只是表面功夫罢了,到时候既可以让慕容熙暗中回府,享受锦衣玉食,也可以暗中给他钱财任其挥霍,总好过家族被牵连。
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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