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放落,其余人的剑又朝前推进了几分,有好几口利剑离魏雪芯只有几寸距离,寒霜之气不住扑向她细白雪腻的肌肤。
“你们做什么!”一个俊秀少年怒喝一声,挥剑拨开了抵住魏雪芯的长剑,正是魏剑鸣,只见他仗剑挡在魏雪芯跟前,怒声问道:“你们为什么拿剑指着我姐姐!”
一名蓝衣男子沉声道:“魏剑鸣,是你姐姐先勾结外人意图谋害张师兄夫妇!”魏剑鸣涨红着脸反驳道:“程浩,你才勾结外人!”那个程浩冷笑道:“事实胜于雄辩,你没看到你姐姐那个姘头正拿剑指着张师兄吗。
而且单师姐也被他打伤,这还不是谋害同门吗?”其余人纷纷附和,一时群情激昂,一同声讨魏氏姐弟。“吵死人了!”龙辉大喝一声“你们这些苍蝇给我闭嘴!”犹如九霄龙吟的怒吼,将众人的声音尽数压住。
龙辉冷笑道:“谋害?如果我有杀心的话,别说这对狗男女,就算是你们一起上,老子也能像拍苍蝇似的一把拍死!”只见龙辉抽回长剑,反手握住,聚起离火真元。
顿时火克金,将手中长剑瞬间焚毁,烧成一探滚烫的铁汁,灼热的气浪扑来,众人只觉得犹如身陷赤炎火山口中,浑身水分皆被蒸腾殆尽。
龙辉一招立威,双手负背,昂首冷笑一声,浩荡真元猛然爆发,张耿与单小茹只觉得一股沉重压力加诸在身,双膝顿感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贼子你辱我太甚!”张耿双目赤红,怒声喝道“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龙辉轻蔑笑道:“好大的口气,我辱你太甚?方才你们夫妇二人又是如何羞辱雪芯!”说罢衣袖一挥,夫妇二人顿时被震得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地,龙辉若不是念在他们是魏雪芯的同门,早就一掌拍死了。
“以后,你们谁还敢辱骂刁难雪芯,便有如此剑!”龙辉指着化成铁水的长剑,冷目扫了一圈,沉声说道。魏雪芯不禁痴痴地望着龙辉,秋翦泛起阵阵波纹,几欲滴水,玉颊凝起一阵粉晕。
“雪芯,带龙公子进来!”就在双方对持之际,一道清雅悦耳的声音响起。天剑谷众弟子闻声,皆不敢再做多言。魏雪芯顿时眉开眼笑,领着龙辉往内院走去。
进入内堂,魏雪芯推开屋门,龙辉随之进入,只见屋内一道出尘倩影,玄衣女子正背对着他,素手轻抚着一尊白玉宝瓶,乳脂般纤长雪指几与玉器同色,虽然只是背影。
但那柔腰腴臀组成的起伏曲线叫人难以侧目,乌缎裙布上裹出润腿的曲线,既丰腴又修长,乌色长裙泛着亮光,使得起伏有致的润弧更是充满肉感,叫人想一探其绵软弹滑。
“龙少侠,久违了!”于秀婷转过那张雅秀婷美的俏脸,眉宇间更带着几分淑美风韵,檀口轻启,磁酥酥的嗓音动人心魄,飘散着如兰如麝的旃檀幽香,龙辉不禁觉得热血上涌,胀红了面皮。
她浓睫如梳,细眉如剑,修长的玉色脖子如同天鹅一般优美,那一抹白皙一直蔓延而下,玄色襦衫将娇躯裹得严严实实的,不露半点青光。
但也将那峰峦之态隐隐勾出,叫人想一窥真貌,只见她优雅伸手做了个请坐的姿势,龙辉也不客气,找了张凳子坐下。
于秀婷淡然而笑,娇躯轻沉,在龙辉面前的椅子坐下,她只坐椅板的一半,腰、腿两端曲线深陷,右腿优雅地搁在左腿上,交叠而坐,绷紧的乌缎裙筒探入腹间,夹出深深的“丫”字,腿股隆起饱满,纵有裙布掩映,依旧引人遐思。虽是如此丰腴美妇。
但她身上却有种出尘的仙风秀雅,叫人不敢轻起亵渎之意,龙辉拱手道:“于谷主好,晚辈冒昧来访,还望见谅。”于秀婷温文笑道:“雪芯已经跟我说明一切,妾身还得多谢少侠援手。”
龙辉点头道:“我与雪芯已定下婚约,谷主翌日便是晚辈岳母,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不过晚辈有一事想请教谷主。”
于秀婷微微一愣,似乎猜到龙辉想说什么,朝魏雪芯说道:“雪芯,你且到门外为娘亲护法。”魏雪芯应了一声是,便转出房门。
于秀婷叹道:“龙公子是否因为雪芯遭众人排挤而不满?”龙辉点头道:“雪芯身为谷主之女,本应受尽宠爱,为何人人都对她如此苛刻。”
于秀婷叹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忙于派中俗务,对雪芯甚少过问,再加上这孩子福分浅薄,使得众人都对她心生怨恨,以为她是不祥之人。”龙辉问道:“既然人人都排挤雪芯,谷主身为人母为何不维护自己骨肉。”
于秀婷叹道:“天剑谷并非我一人独大,谷主之外还有五大长老,天剑谷的一切决策都要我们六人一同协商,方能下布。我如果一味维护女儿,难免不会落下一个护短之名,天剑谷恐怕会生出变故。”
龙辉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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