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即击溃防线,玉掌直拍气海。只要这一掌拍下,不老神仙不死也得武功尽废,然而此刻江面突然串起一道水柱,原来是赵元涛破水而出,加入战局。
赤红古剑化作一道红芒,以剑身挡在不老神仙气海之前,截下崔蝶掌功。崔蝶眼神一寒,又是一掌拍落。赵元涛不躲不闪,手捏剑指,戳向崔蝶玉掌。
碰的一声,气浪迸发,战局暂时分开。逃过一劫的不老神仙眼中尽是愤怒和惊诧,道:“赵公子,这小丫头的实力可真不简单。”
赵元涛道:“年亲一辈中能胜过小蝶的不超三人,当日四家论武,若是韩家能让小蝶上场,赵某也难夺四家之武魁。”
崔蝶柳眉倒竖,寒声道:“姓赵的,四家论武之事若非你这卑鄙小人暗中使诈,先夫怎会含恨而终!既然今日你送上门来,我若不将你碎尸万段妄为人妻!”赵元涛叹道:“小蝶,你要我如何解释,当日我与韩兄是公平一战,绝无半点使奸耍诈。”
左一句小蝶,又一声小蝶,听得崔蝶差点气炸肺,烈火真气随着她的怒火燃烧,赵元涛与不老神仙只感到热浪扑面而来,身体的水分仿佛要被蒸干。赵元涛见势头不对,心知若给崔蝶将内力提至巅峰。
即便合他与不老神仙之力也难以讨好,于是当机立断,挥剑抢上,先发制人。赵元涛手中赤剑化作一条血色巨蟒,步步紧逼,招招夺命,剑气纵横,毫无半分怜香惜玉之情。
不老神仙见状也以软剑配合,如此便形成刚柔相济的剑网。不老神仙也是成名许久的武林前辈,如今竟不顾颜面,与人联手欺负一个寡妇,着实叫人不齿。
崔蝶身处险境,尽显巾帼之气概,一对玉掌似轻若重,挥出阵阵绚丽火云,毫无花俏地对上双剑。
以玉掌硬接双剑而不伤,这正是冰火浑天决中至高武式火云掌。不老神仙见崔蝶掌势惊人,不敢硬接,采取游走战术,配合赵元涛与崔蝶缠斗。
正所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火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面对不老神仙这种老狐狸,始终难以奏效。崔蝶当即祭起另一绝式玄冰刀,寒气凝于左手,或作刀芒,应对不老神仙。
右手火云掌,左手玄冰刀,冰火交融,生生不息。崔蝶虽然以一敌二但却不落下风,进退得当,游刃有余。
反观不老神仙虽然是游斗,但却险象环生,玄冰刀气使得他气血不畅,而赵元涛正面对敌,却未落下风,火云掌无论如何强猛始终难以突破他的剑势。
就在僵持不下之际,崔蝶忽感内息一窒,体内冰火之气瞬间失衡,不断地冲击着周身经脉穴位,崔蝶喉咙一甜,口吐朱红。
形势急转而下,赵元涛冷笑一声,纵剑逼命,剑招凶狠毒辣,崔蝶只得退避三舍,无奈面对两大高手夹击,始终力不从心。“保护夫人!”
甲板上的武士见崔蝶遇险,提刀上前助阵。不老神仙哼了一声道:“虾兵蟹将,别来坏了大爷的雅兴!”说话间软剑抖擞,众武士脖子顿时溅出一片血红剑光闪烁,崔蝶被赵元涛削去一片衣袖,露出雪白的藕臂。
赵元涛呵呵笑道:“小蝶当真是冰肌玉骨,天生丽质,我可真羡慕韩兄能娶得如此佳人。”他神态轻佻,眼中透着火热的光芒。崔蝶羞恼交加,不顾内息混乱,勉力提元再战,无奈先机已失,如今又身负内伤,已添五分败势。
赵元涛一柄长剑化成朵朵剑花,虽然招式凌厉,但却无杀敌之意,只是不断地割破崔蝶的衣服,不多时,崔蝶那身绛红衣裙已是破损多处,隐隐透出那丝丝青光。
赵元涛一边舞剑一边吟诗道:“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暖。帘间明月独窥人,欹枕钗横云鬓乱。
起来琼户寂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小蝶此诗乃我特地为你所做,这么多年来我心里一直念着你,你可知我对你的心意。不如我们暂且罢手,到船舱内好好说些贴心话。”
面对赵元涛的风言浪语,崔蝶气得是俏脸酡红,而对手的剑招越来越下作,专攻自己的上下三路。“住手!无耻小人!”一声怒吼从船舱内传出,只见一个少年闪身而出,对着赵元涛便是一掌拍下。赵元涛家学渊博,一眼便认出这一掌的名堂,竟是“大梵圣印”不敢怠慢剑化回转之势,以轻灵剑浪荡开佛门绝艺。
赵元涛只觉得一股火热之气顺着剑刃传来,手中之剑犹如烘炉铁一般滚烫,若非他根基不凡手掌恐怕早已焦黑一片。赵元涛暗吃一惊:“此人所有的虽是大梵圣印,可却无佛门那般宏大绵长之势。
可是却有一股锋锐凌烈之意,而且这股真气分明就是冰火浑天决的烈火真气,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