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是太大的事。
但一个人不可能天天做ài,也不会和很多人有性关系,但每个人每天都要面对其他人,会有无数的小事。”胡翔妈妈记得清楚,卢老师说这话时,胡翔是搂着卢老师的肩,她伏在胡翔的胸前说:“妈妈说得对,性是大事。
尤其像你和我之间,我们是不正常的性关系,所以就更需要在小事上多加注意,才不会让人怀疑,我才能长期的让你有性生活。否则,会害了我们双方。
你住到我家以后,要听我的话,不能任性,表现要自然,不能在我家人在家时对我有任何小动作,那样会被人发现的,你能做到吗?”
胡翔当时一脸满意笑着说:“你放心,我和妈妈也是不正常的性关系,我在外人面前就从来没有多余的小动作。”胡翔说着话,看着妈妈。
他的手就伸进卢老师的衣服,摸起她的乳房。胡翔妈妈对卢老师说:“这个,你还真可以放心呢,他能做得很好。”
那些天,每到夜间,胡翔妈妈都是自己独自躺在床上,她感觉从卢老师来了以后,自己好像成了多余的女人,虽然同居一屋,却不能和儿子同床。
胡翔妈妈想着卢老师的模样,那个女人胯部宽,屁股像两团冲足了气的肉,圆鼓鼓的结实,是个腿部有韧劲的女人,可是,就这个女人,每晚都会发出高亢的叫床声。
那声音很特别,像从幽谷里传出的悠远的带有磁性的声音,起伏跌宕,时而近时而远:“啊呦呦”是长气的呼出。“fuckingmefuckingme”是短声的急切。
“嗯”是暂短的平息。然后就是:“女人男人”胡翔妈妈听不清的话语了,那种声音直让胡翔妈妈兴奋,她躺在床上,听着卢老师的叫床声,想象着儿子是怎样把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老师搞到尖叫不止。
她想象不出,儿子是怎么对付这样一个大腿结实的知性女人的?胡翔妈妈为儿子自豪,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她只能靠自慰来满足自己的性需求,但是,胡翔妈妈也担心,儿子夜夜搞女人,身体哪能受得了。
胡翔妈妈曾焦虑的问过卢老师:“他和你夜夜这样,行吗?”卢老师说:“这个事情,我懂得。
他只是刚有一个新女人,还在兴奋中,就让他尽兴吧,要不他会对我陌生了,等他跟我安顿下来,我要教他过有节制的性生活。国外上大学,学业压力不轻,我会用女人的温柔给他减压,帮他学习。
他成绩好,作为奖励,我会让他跟我尽兴xìng交。平时,我让他知道,身边有个女人不寂寞,能过性生活就行了。”卢老师看得出,胡翔妈妈还有疑虑。
她又对胡翔妈妈说:“说实话,我喜欢胡翔这样白净的男生,看到他我也有冲动,跟他xìng交,我也是很快活,但我更知道,我和胡翔只是房东与房客,我们不会走的太远。所以,你放心,我对胡翔更多的是要负房东的责任,并且,我喜欢他,也该帮他。”
胡翔妈妈没话可说了,孩子总得自己长大。胡翔妈妈记得最清晰的是昨天的事,每个细节都能让她回味无穷。昨天下午,胡翔妈妈和胡翔一起跟一木妈开房之后,他们回到家中。胡翔意犹未尽,满脸充斥着欢快。卢老师做了晚饭。
她对胡翔母子说:“我是旅行的人,做了点饭菜,不知可口不?”这是卢老师第一次一个下午单独待在胡翔家中,女人总是闲不住,她给胡翔母子做了晚饭。胡翔妈妈吃了一口,口感不错。
她对卢老师说:“我总觉得,你在国外久了,都习惯西餐了,还怕你不会做中国菜了呢。”卢老师说:“人啊什么都好适应,唯独口味最难适应。”
胡翔尝了尝卢老师的饭菜,说:“真是不错啊像妈妈做的一样,”胡翔妈妈说:“那你就认卢老师二妈吧。”卢老师说:“二妈。
就是二姨的意思,总比二奶好听。”胡翔摸了卢老师的屁股说:“你们女人不都有两个奶吗?”他想撩起卢老师的衣襟。
卢老师挡住他的手,说:“大热的天,你们去洗个澡吧,洗完,吃吃我做的菜。”胡翔妈妈说:“你也去洗洗吧,忙了一下午,洗完一块吃饭吧。”
卢老师回说:“行,我就想着做饭了,又不熟悉你家的东西,急出一身汗来,也该洗洗。”他们一同上了二楼,卢老师推胡翔:“去,帮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