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来,小张,咱们一起吃饭。”
一木爸对张妈的称呼还像以前一样,张妈问一木爸:“老赵,喝点酒吗?”老赵,是张妈一直以来对一木爸的称呼。一木爸摆摆手说:“不喝,那东西伤胃伤神,外面应酬免不了,家里还是不粘得好。”
(这时候的一木妈已经和汪姐外甥脱光了衣服,在酒店的大床上抚弄着对方的肉体,喝着一木妈带来的法国红酒,喝酒可以助兴。)张妈和一木爸本来就是一个工厂的同事,他们之间没有佣人和雇主的界限。
他们一起聊着天,吃完了晚饭。张妈收拾干净桌子,给一木爸端来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然后给一木爸锤起了肩头,她说:“他们都不在。”
一木爸看了她一眼,说“他们都不在,不是也好嘛。我们有两年多没在一起聊聊了吧?正好可以清清静静聊会天。”张妈轻轻锤着他的肩,很显女人的温柔。
她说:“是啊好久没跟你聊天了。”一木爸拍拍张妈的手说:“我现在心思大,事情多,也难有个清静,她在家也不像以前说说事业上的事,就是说,也说不到一起了。
她不像你,我当初就想娶你当媳妇,安安静静的女人多好,你不愿意,怕我能折腾。想想那会,也挺有趣的。”
张妈小拳打着一木爸的肩,张妈说:“这样也挺好,不是一家人,反而更能体会,她不在家的时候,我就感到我得替她尽这个家庭女主人的责。”一木爸哈哈一笑,说:“你们女人呐,我是说不好啊。哎,小张,你不用早回家吗?”
张妈说:“今天不用,他不在家。”张妈小手锤,锤着一木爸的肩说:“我们两边的家庭啊一边是男人,一边是女人,都不在家,是清静了。你太忙,难得有点清闲,今天她不在家,让我多陪你。”一木爸看看张妈,她有一张很圆润的脸。
这是个他以前想娶的女人,她多安静,多安分,他没有说话,让张妈继续敲打着自己的肩头。张妈开始伸开手掌,扶着一木爸的肩头来回摸擦,她问:“这样舒服吗?”一木爸说:“行,这样很好。感觉肩膀发热了。”
张妈手在一木爸肩头摸擦,心里觉得自己不是给他按摩肩膀,而是抚摸他。她慢慢地说道:“你到底是男人,事业心太重,需要女人帮你保健身体。”一木爸拍拍张妈的手,他说:“也是,跟你说说话,我心里就显得轻松多了。有些时候是得找点清闲,养养神。我得谢谢你。”
张妈说:“谢什么,老相识了,她不在家,我也只能替她尽一点女人的本分,做不了很多事。”一木爸笑了笑,没有多说话。只是在解自己的衣扣。张妈心里体会一木爸,她拨开一木爸的手,帮他解开上面的衣扣,拉开他的衣服。
一木爸的肩膀裸露了,张妈说:“你等等。”张妈跑进里屋拿来按摩油,倒在手上擦遍一木爸的双肩,她对一木爸说:“这样不会摩擦皮肤,你更舒服。”
一木爸说:“行,后背和腰,你就给我按摩吧,看你能让我更舒服不。”一木爸坐在椅子上笑了。张妈也笑了。
她说:“你不像以前了,家大业大,该是个摆谱的男人了。”张妈满面笑容俯身退下他的睡衣,手中抹着按摩油,涂遍一木爸的整个后背和腰脊。
一木爸看着张妈笑容可掬的圆脸,伸过手去。张妈探身让他摸着自己的脸,一木爸说:“你还像以前的那个女人,安稳伏贴。
我该娶你这个安分的女人给我守着家,但是,错过了。”张妈说:“才没有错过,我不嫁你,也一样能惦记着你,能和你在一起进女主人的责。”张妈肉肉的手给一木爸揉搓着后背和腰肌。
她看着这个男人厚实的后背,不是在给他按摩而是在抚摸。(这时的一木妈正蹲跪在汪姐外甥的身边,用舌尖舔遍他的全身,含着他的脚趾,说着惜惜的口语:我是会让你舒服的女人。)张妈问一木爸:“你很会赚钱,眼睛里有钱,那么,你的眼里有女人吗?”
一木爸平静地说:“不是?你说的女人?什么?”一木爸现在是个少近女色的男人,他不像一些一夜暴富的老板,他是靠自己一点点打拼做出如今的家业的。现如今竞争激烈,他不敢掉以轻心,更不敢把心事过多放在女人身上。张妈说:“你怎么连女人都忘了,偶而享受一下女人,算作一种身体的调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