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和薛子奇对视。湿吻如约而至,舌头在上方纠缠,躯体在下方搅弄。周围的空气浓得像被打翻的烈酒,散发着甜蜜的气息,身处其中的人只是呼吸着便醉了。
薛子奇抱着她,开始移动脚步,严烟双腿紧紧盘在少年劲瘦的腰间,欲望驱使着她扭动着腰肢迎合他的步伐。交合处的淫水随着律动拍打成白沫,变得黏腻。
蓦地,严烟眼前的景色开始晃动,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呜咽咽地请求:“薛子奇,快放我下来,我没力了。还有点,想尿。”
薛子奇反倒搂紧了她,挺胯画着圈去摩擦阴核,加快加重抽chā,短短几十秒后,淅淅沥沥地水声从下方传来,清晰可闻。严烟大脑一片空白,似是坐过山车被抛到高空中,又被拉长了下坠的时长。
好久她才缓过劲来,趴在薛子奇肩上哭出了声,她觉得太丢脸了,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样,她以为殉情是古老的传言,潮喷也是黄片骗人的手段,现在,她竟然被薛子奇插失禁了。
薛子奇喜形于色,用下颚拱她的脸颊,迫使她和他对视。望着严烟脸上的潮红,薛子奇心满意足地笑出了声:“哭什么,爽不爽?”她无力地趴回他肩头:“不准再说了。”
酣畅淋漓的高潮过后,严烟默默地感慨了下薛子奇的体力和耐力真不是一般的惊人,再一次庆幸自己没有错过这个优质资源。
随着这个念头的萌芽,下体又开始收缩不止。薛子奇舔着严烟耳后敏感的肌肤,安抚道:“放松点,太紧了。快被你夹射了。”
他将性器抽出,抱着她快步下楼移动到浴室,将她放到浴室柜上,身体极具侵略性地向她逼近“现在可以换我舒服了吧。”
于是,薛子奇在严烟探究而炙热的目光下,将笔挺的性器直直塞入红肿的花穴之中。严烟垂眼看狰狞巨大的肉棒在自己下体进进出出,肥厚的阴唇如同女人娇艳欲滴的嘴巴,紧紧吸着粗长,带出一汩汩晶亮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台面。
她被这幅画面刺激得全身汗毛竖起,心脏毫无频率的疯狂跳动,立刻扭过头去,不敢再看。薛子奇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干都干了。”
不知是血液涌到了下体,还是他抽chā的力道过于野蛮粗暴,性器变得愈发红肿淫靡。薛子奇捧起她的脸颊,加速抽送,噗嗤噗嗤地水声在寂静的浴室中被放大,严烟的羞涩在他的视线下无处遁形。
他俯身贴在她耳边,低声问:“严烟,你猜我能不能再把你干喷一次?”严烟呆滞了两秒,随后惊慌地向后撤退。
在顷刻间被他拽回,性器硬生生地捅入更加幽深的地方。“别,不要了。我受不了”严烟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试图唤起他的同情心。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薛子奇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双眸,将肉棒抽出,用手扶着拍打她娇嫩的私处。是的,严烟知道。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夹着嗓子,轻轻说:“宝宝,好奇奇,求你了。求你放过我,下次我在上面,操你,被你操。”薛子奇笑着再次将她抱起,挺着肉棍在她体内快速捣弄,为这个美妙的夜晚画上句点。
窗外的夜色渐渐隐去,浮云逐渐变得清晰,这个夜晚对于薛子奇和严烟来讲,千回百转,他们都在今天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宝藏。严烟是被薛子奇吵醒的,他举着手机拍她的睡颜,诉说着爱意“好乖”
“好可爱”“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之类的夸赞和肉麻的话,她庆幸昨晚薛子奇给她套上了睡衣,但依然有些介意刚睡醒时油光满面的模样,他怎么说得出口可爱这种词汇。薛子奇的手在她脸上戳来戳去,她抬手遮挡镜头:“别拍了。你好烦啊。”
“女孩儿说烦就是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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