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确实有过那样被捉弄却倍感幸福的时刻。现在同样的场景又再次在酒桌上演。裴嘉歆买了几包怪味糖倒在碟子里,让在座的各位挑一颗。
严烟不想吃这个,据说有些味道很匪夷所思,但他们都吃了裴嘉言吃得是甜味的。薛子奇挑了颗酸味的。最倒霉的也不过是彭浩,选了个草味的。薛子奇笃定地说严烟运气好,让她大胆地选。
看着他的眼睛,严烟还没喝酒就醉了,她谨慎地挑了一颗黑色的糖豆。外表已经这么磕碜了。内里好歹争气点吧。
她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吃下去的。一分钟后,桌边所有人都在笑。不用照镜子,严烟就知道自己的脸色是刘星想染的头发的颜色,那颗糖在她嘴里,她不知道吐在哪儿。当众不好意思吐出来。
也咽不下去,她弱弱地问薛子奇:“或许,你吃过屎吗?”薛子奇本来憋着不敢笑的,听见这句再也绷不住了:“但凡是个人都不可能吃那玩意儿,不过我想,你现在比大毛更了解它的味道。”大毛是小区保安养的金毛犬。
严烟的声音带着哭腔:“怎么办,我好想死。”薛子奇忍住笑意,将手递到她嘴边:“吐出来啊。”严烟看着他那只修长白净的手,她做不到。
他有洁癖,她不敢想,如果她把沾满了唾液、化了半颗的糖吐到他手心,下一个崩溃发飙的人会不会是薛子奇。
“你给我找张纸巾!”严烟发出了类似尖叫鸡的刺耳的声音。薛子奇用力捏住她的脸颊,命令她把糖吐出来:“你快赶紧的吧,别磨叽了。再不吐我给你抠出来了。”
看着薛子奇手心那摊黏腻,严烟先崩溃了:“薛子奇,你好脏”薛子奇脸上一阵青一阵紫,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不可置信地反问:“我脏?我脏?”
他起身去卫生间洗手,严烟紧跟其后,薛子奇不解:“你跟着我做什么?”严烟抬眼看他,用自认为含情脉脉的眼神盯着他。薛子奇想跑却被她拉住了衣摆。
她踮起脚尖凑到他面前。薛子奇高举双手连连后退,被她逼到墙角,扬起下巴躲开她的吻,嘴里求饶:“姐,放过我吧,别劫色。我有钱,我手机锁屏密码是0518。”空气瞬间安静。
严烟呼吸一滞,松开手,疑惑地望着薛子奇,他此刻也没有跑的心思了。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
“为什么是我生日?”回应她的只有清吧里的歌声。严烟想继续追问,他扣住她的后脑,温热的唇瓣碾过她的唇,和她共享了长达两分钟的糟糕的味道。一吻结束,薛子奇留给她的只有背影:“严烟,我受不了了。”严烟还楞在原地,她也受不了了。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这个糖,后味是甜的?这晚的严烟为自己发现的小秘密而窃喜不已。
尽管薛子奇并不承认,解释0518是我要发的意思。“薛子奇,你是不是爱我爱得无法自拔了?回去我要试试看能不能打开你的笔记本。”
严烟眨巴着眼睛,笑得很狡黠,他耳根涨得通红,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许。”严烟无视他的拒绝:“我偏要。你银行卡有限额吗?能一次把你所有的广告费全转到我卡里吗?”薛子奇拿起一杯椰汁递到她嘴边:“你醉了。醒醒吧。”
她绕过他的手臂,在众目睽睽之下啄了下他的侧脸。彭浩受到暴击,发出了人猿的啼叫:“操,我服了!首先,我没招惹你们任何人。”薛子奇也没整明白什么意思:“我让你喝饮料醒酒。”
严烟很无辜:“啊?我以为你扬着脸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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