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烟背部拱起,双腿交缠挣扎,薛子奇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她从头皮到尾椎骨都在发麻,呼吸急促,呜咽咽地求薛子奇先停下来,别再碰她了,她受不了这样。薛子奇搂紧了怀里的人。
在她耳畔轻声安慰,指尖画着圆圈,加快按压频率,终于,严烟承受不住体内翻涌的浪潮,身体剧烈颤抖,在他的带领下攀上云巅。
脑中花火迸散的瞬间,忽然闪过小时候和薛子奇玩蹦蹦床,她蹦不过他,总是瘫倒在床上,被他跳下的力道反弹,抛到半空中,身体下坠,无限下坠,那种失重感让她害怕又快乐。
她无力地蜷缩在薛子奇的臂弯里,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快感。严烟清醒之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埋头在他颈窝,咬他的脖子发泄怒意,哭得撕心裂肺。
薛子奇疼得龇牙咧嘴又想笑:“你哭什么,有那么委屈吗?”她瞪着氤氲的双眼,狠狠地警告他不准再提。
“好,我不说,都怪我。”他撩起她湿哒哒的头发,看着她高潮之后通红的脸,笑容更加灿烂,等她平静,薛子奇牵引着严烟的手握住自己挺立的性器,她挣脱不开,颤颤巍巍地说:“薛子奇,我不想这样了。”他胯下的东西确实值得他骄傲,她自认为驾驭不了。
“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用手都不行,那用嘴?”她的嘴更是无福消受,只能任他包裹着自己的手,随着他的动作律动。
“学会了没?你自己动。”他松开手,懒懒地倚在浴缸边,眸光幽深,隐含笑意。没有他的带动,严烟握住手中的坚硬不知所措,那根东西在她手心里蓦地跳动了几下,像是在质问她怎么还不赶紧行动。严烟深吸一口气,趴在他胸口,颇有些豁出去的架势,慢慢上下撸动他的性器。
弄了一会儿,手里的东西愈发膨胀,发热发烫。薛子奇粗重的闷哼在浴室里回响,他说她的手心好软,夸她好棒,好会。
浴缸里的水温正在慢慢下降,薛子奇的体温却在逐渐攀升,其实严烟的手法并不好,速度不够快,力道掌握不好,时轻时重,重的时候摩擦过肉棒的顶端会让他产生痛感。
体力也不行,撸几下就要换手,还老用那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试图唤起他的同情心,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是他朝思暮想,午夜梦回之际令他辗转反侧的人。
他的每一份记忆碎片都由她构成,每一次的成长都是因为她。曾经他认为自己肯定没耐心和她玩这种亲亲摸摸蹭蹭的游戏。
他是一定要占有她的,用性器贯穿她,让她从身体上感受她曾经带给他的疼痛。现在,此时此刻,薛子奇反而不舍得让她疼了。有她在身边就很好。未来还有漫长的几十年,他可以用来操她,等到他硬不起来了。
在他身边的人也只能是她。严烟帮他撸了很久,手心里的东西还是如铁般坚硬,她坚持不住了。双手勾着薛子奇的脖颈,夹着嗓子说:“我手腕太酸了。”薛子奇怕她着凉,只能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
裹上浴巾扔到床上,自己再欺身而上。“用嘴,用胸,用腿,你选一个。”严烟眉头紧锁,嘴角微微下撇,叫他名字:“薛子奇。”
“别装可怜,没用。”他一手抓住绵软滑腻送到嘴边含着。一手在她腿间的禁忌地带游走。薛子奇蓦地下移身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私密处,高挺的鼻梁抵在那块极其敏感的肌肤上。
先是用齿尖轻轻啃噬几口她腿根处的嫩肉,而后,一口包住了她的花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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