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我们几个,你和铁手早在医院里被弄死了,真以为还能坐在这堂而皇之地跟我叫板?!”
张语绮眸色不变,眼波平静地往说话的人那边投了一下:“我所说的是帮忙打理,按照正常人能够理解的范畴,帮忙,应该不等于把别人的东西变成自己的吧?
我不知道你们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只想要回属于我的东西!”说完,手轻轻一挥,一个站在一旁的男人赶紧上前去,毕恭毕敬地递给张语绮一个棕色的牛皮纸文件袋。张语绮捏着袋子。
突然间重重地往面前的桌子上一摔,大声吼到:“我就想知道,谁能给我一个解释?!”一时间,整个会议厅都安静了下来,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尖细嗓子翻了个白眼:“你想要什么解释?”张语绮冷冷地一记眼刀飞过去:“西郊的林场和地产,三环地段的楼层,究竟是被你们中的哪个人给吃掉了?
当然,无论是谁干了这件事情,我现在仍然可以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为时不晚,别逼我动手。话就说到这,剩下的悉听尊便!”说话的时候。
她的眼神如同鹰隼一样在整个会议厅里所有人的脸上来回扫视着,似乎是在观察他们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变化。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男人突然阴恻恻地笑了一声:“那我如果说是我吃掉的,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我这把老骨头一直闷到今天,也觉得无聊的很,倒是很想见识一下,是怎么个悉听尊便法?”与刚刚那几个人比起来,这个就显得厉害多了。
话虽不多却字字致命。我不禁替张语绮暗暗地捏了一把汗,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张语绮脸色依然没变,眉头之间却是慢慢地挤成了个疙瘩:“如果各位非要是这个态度的话,那我血玫瑰无话可说。
可是平心而论,自从我进了这个家族的门,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哪一件不是为了整个家族的利益?”
“得了吧,”尖细嗓子阴阳怪气道“你敢说你就没有一点私心?再说了,谁告诉你我们承认你已经是这个家族的人了?
现在留着你,不过是看在铁手的面子上罢了,不然黑社会谁愿意跟警察扯上关系,多稀罕呐!”说完,没忘记补上一个圆润的白眼。
张语绮冷笑了一声,我却看见她的身子已经微微有些颤抖了,耳边她的声音清晰地传来:“看来各位是非这样不可了,那我也就没办法了,先说声不好意思。”说完。
就冲着站在四下里的那些人高马大的保镖吆喝道:“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我愣怔了一下,本来站在张语绮身后,这些事情与我无关,我不该开口,但我觉得光天化日之下说什么绑起来这样的话,未免有点太奇怪了。
于是也没经过大脑思考,直接上前一步去挡在了她前面:“等一下。”我这三个字说出来,不仅张语绮,整个会议厅的人都愣住了,目光齐齐地落在了我身上。
我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尽量冷静地说道:“我觉得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身后拍桌子的男人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边笑还边拍着自己大腿,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血玫瑰啊血玫瑰,这就是你养的看门狗,到了关键时刻还不是会反过来咬你一口?
哈哈,警察都是靠不住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张语绮冷冷地看着他:“今天我的目的只有一个。
不过不是来听你的冷嘲热讽的,麻烦各位把拿走了的东西原封不动地还回来,还有,我想告诉各位,妄想架空我的权力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恐怕各位要多费点心思了。”
刚才那个底气很足的人目光平淡却暗藏杀气地飞过来:“血玫瑰,你以为凭你的能力已经可以对我们颐气指使了吗?年轻人。
就该掂量掂量自己究竟几斤几两,别把话说的太满。我还就告诉你,那些东西确实是我们拿走了,但那又怎么样?我凭什么还给你?
你现在对我来说,也只不过就是铁手养在身边的一条狗而已,有什么事情叫铁手来当面跟我说!我只听他的。”
张语绮腮帮子上的肌肉慢慢紧绷起来,咬着牙看向这群正襟危坐的衣冠禽兽,她果然还是太松懈了,低估了这群老东西的厚脸皮。怎么办。
张语绮眉头一点点地拧成疙瘩,看着面前这个挡住她的少年,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了,刚才明明都已经交代的那么清楚了,叫他不要说话,怎么偏偏这么不听话呢!
她还没想出对策的时候,拍桌子的男人又说话了:“不过我看,就算叫铁手那小子过来了,他也肯定是维护着你的吧,啧啧,这女人啊,聪明点是好事,可是既聪明又漂亮,那可就不是什么有利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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