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和伦理,长期独守空闺、如饥如渴的她终于放开一切迎合李伟杰凶猛的挞伐,像是要把空虚多年的情欲一次满足般。
体力充沛的李伟杰,不再满足于仰躺床上的正常体位,一把揽抱起皇甫雨薇的上身。迷乱中的皇甫雨薇陡然见到自己和李伟杰正面相视,下体还紧密交合着,立时霞烧玉腮,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紧闭,一动也不敢动。
李伟杰将她娇软无力的赤裸胴体拉进怀里,从微颤的席梦思上站起身来,硕大火烫的yīn茎配合席梦思的弹性在紧密的yīn道中一上一下地顶刺动起来,皇甫雨薇深怕滑落,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李伟杰的身躯,娇美坚挺的乳头。
随着他的猛烈抽动不断地摩擦着他赤裸的胸肌,巨棒在肉洞内的抽动顶入越来越猛烈,无可抵御的快感占据她所有的心灵。
她不断地疯狂迎合,口中淫声浪叫,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大声喘气,受不了如潮水般不断涌来的过多刺激,皇甫雨薇终于放开一切地高声呐喊。“好美”“唔要飞飞了”“啊!不行了。
我要泄了”yīn茎毫不间歇地在阴户里进进出出,沾满粘糊糊的淫水,并且不停的发出卑猥的声响,她只觉得阴户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魂消魄散。
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浮浮沉沉,极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皇甫雨薇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肉洞之中一阵痉挛,温热腻滑的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喷洒而出,浇烫顶在花心上的硕大guī头。
李伟杰舒服得有如升天,再也控制不住那有如脱缰野马般的冲动,yīn茎在一阵抖颤之后,精关一开,大股炙热的精液强劲地射入高贵女神那幽暗、深奥的子宫内,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淫液从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她和他身体的交合处。
极度的舒爽与发泄后的乏力,李伟杰再也站不住,两人四肢紧紧交缠地跌落在颤动不已的席梦思上,同时发出了心满意足而淫荡的喘息声。
泄身后的冷艳贵妇人皇甫雨薇整个娇躯瘫软下来,但是四肢仍似八瓜鱼般紧紧的缠住李伟杰,让他的阳jù留在自己的阴户里。“舒服吗?”李伟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起来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嗯”冷艳贵妇人皇甫雨薇小鸟依人地蜷缩在男人厚实的怀抱中,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一声,语气中饱含无限的满足与娇媚,兀自深深沉醉在高潮余韵的无比舒适里。
肉欲的高潮在微凉中逐渐褪去,一时之间难以完全抹去的道德礼教再度涌上心头。从老公死后,多年守贞,为什么此时却偏偏禁不住李伟杰的挑逗,放浪地迎合着这命里的魔星。
尤其李伟杰还只是和自己儿子年纪相仿的年轻男人,冷艳贵妇人皇甫雨薇心里不由为纵容欲望而感到惭愧,为放浪行骸而感到羞耻,双目中隐含着茫然之色。
突然轻轻的叹了口气:“伟杰,我是不是很淫荡,我们这是不是在作孽啊?”李伟杰可以体会到她激情冷却后心里的挣扎与不安,双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让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
“雨薇姐姐,这么多年,你太辛苦了,白天得为事业拼死拼活,夜幕低垂后又得忍受独处的聊寂。好不容易,儿子大了可以承继衣钵,做为母亲的重责大任你已经无愧的完成了。
但是人生中还有很多值得留恋的东西,你不应该将自已的生命埋葬在日复一日的孤寂中。”听到李伟杰极尽窝心的替自己的放纵辩护,冷艳贵妇人皇甫雨薇忐忑不安的心情平静许多,如果连他都不能善解人意体会她的惶恐,反而嘲弄她的淫荡,皇甫雨薇真会羞愧而死,还好李伟杰爱怜的为自己开脱道德的枷锁“女人四十一支花,要人欣赏、要人把玩,你就是那盛开娇艳的花朵,有权寻求爱花、惜花的人滋润浇灌,让好花更艳更美。不必羞愧!原始欲望是你作为一个成熟女人的自然需要,食色性也,男欢女爱没什么不对。”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有过像这些天这般快乐!”冷艳贵妇人皇甫雨薇满是柔情的用力地搂着李伟杰,无比欢欣地接受这命中的真命天子,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生命不再是千篇一律,每天都充满惊奇,就是这样,自己才会无可救药的被你这魔鬼引诱得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