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上司领导。也许是个年轻的帅哥富二代。也许是位高权重老爸是李刚的官二代。
或者干脆就是街上的一名流浪乞丐总之就是一个男人,在你不经意的时候,趁你在老婆身上不尽力的时候,进入了你的领地,擅自耕种了本属于你的土地。
王申的脑海里浮现出漂亮能干的妻子白洁那白皙娇嫩的身体在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身下起伏扭动的情景,他仿佛听见妻子娇媚、急促的呻吟,仿佛感受到她高潮来临时yīn道的紧缩和那阵阵的热力。
白洁是娇羞的,只有在性高潮的时候才会完全放弃矜持,呢喃着断断续续地从微张的小嘴中呼出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话语。
而这些令男人听了热血沸腾的浪语却是几年来自己在床上教给她的,可以说是自己开发了这个女人,让她由一个青涩娇羞的少女变成了性感迷人的尤物。
但是可悲的是,现在这个漂亮美丽的尤物已经不属于王申了,那原本只属于他的、不可见人的一面已经被别的男人品尝过了。
这一切能怪谁呢?所有的一切都跟股票有关。国家严禁赌博,可是期货、股票、彩票这些不都是变相的赌博吗?王申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迷恋上股票,想当初是股票让他荒废了生意,颓废了精神,忽略了家庭,如今又是股票给他的老婆找了另外一个男人。
两年来王申觉得自己不姓王而是姓背,背运的背,一切都背透了,要不为什么自己一入股市,那大盘就一直做着自由落体运动,为什么就像有只魔掌在控制着王申,总是让他在最高点买进又在最低点卖出呢!
为什么自己每次抢反弹却都抢到了新一轮的下跌呢!背运还不仅仅表现在股票上,还反应在他的身体上。自从入市以来,王申的那个每个男人都有,只是在大小尺寸和持久力方面有所不同的玩意儿也大不如从前了。
每次气喘吁吁地从美丽能干的漂亮老婆身上翻下来的时候,娇媚的妻子白洁都会不屑地看着他说道:“你那玩意儿快和你的股票差不多了。”
王申总是羞愧地一声不吭,心里焦急地等待着奇迹的出现,他知道如果股市仍然不能走出一波行情的话,他的疲软就永远不会有雄起的希望。
而现实和理想往往是有差距,且很多时候都是背道而驰的,现实就是,股市仍每天都坚持不懈地创造出一个又一个新低。
而他也就一天天地疲软下去。也就是在那些疲软的日子里,娇美动人的结发妻子白洁给王申戴上了一顶绿帽子,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王申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电脑旁边的烟灰缸里烟头堆的像一座小山一样,沿墙边高高低低的摆着几十个酒瓶子,像是在接受主人的检阅似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阿莫尼亚味,王申抬头看了看卧室,曾经是自己歇息的港湾。
以后不知将会是哪个男人的家?也许明天就会有个陌生的男人搬进来,睡在自己睡过的那张大床上,干着自己干过的那个女人。
而那个女人则对新男人重复着对自己说过的那些下流话。一阵揪心的疼痛,王申一只手捂住心口,原来自己发迹时是一个多么趾高气扬的人呀!如今只能独自舔吮自己的伤口
妻子白洁从卧室里走出来,将手里的一张纸和一支碳素笔扔到桌子上,说道:“你自己看看,签个字吧!”这是一张欠条,王申抬起头看着白洁,眼神茫然,闷声不言不语。妻子白洁看着王申说道:“当初,我替你借了60万给你炒股票,钱我已经还上了,现在是你欠我的,我知道你没钱还,先打个条子不过分吧!”王申想想还真有这回事,他沉默不语,拿起碳素笔就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虱子多了不怕痒,别说是60万,就是600万他也不在乎。
妻子白洁似乎没想到丈夫王申会如此痛快地签字,拿起欠条,狐疑地看了一会儿,站起身又上下打量了王申一番,叹息一声,道:“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就扭着屁股往卧室走去。
白洁的屁股好像比以前更大了,虽然裹着一层短裙,可王申还是能在脑子里描绘出它完整的形状,那浑圆、那雪白、那油腻的手感、那两瓣之间迷人的缝隙
王申心中的一根弦被触动了,那久违的欲望瞬间就燃遍他的身体,他只有一个念头,抱着她的屁股狠狠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