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钱的,你来这里不也是为了钱吗?”“不,我是来工作的,放开我。”温岚挣扎着,嘴里大声喊道:“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什么工作?”周涛脸上露出嘲讽之色。
不屑道:“就是一个小时工?”“我就是来做小时工的。”温岚俏丽通红,额头香汗淋漓“你快发开我”“如果你答应,我一次给你三百块钱,比你辛辛苦苦洗厕所强多了。”
周涛游说着,诱惑着,仿佛自己吃了天大的亏“再说你这个年纪要不是脸蛋和身材都还说得过去,根本不值这个钱。”
“周先生,你放手,不然我真喊了”温岚没有屈从,仍然没答应。“你喊吧!到时候不但你的脸丢了,工作也会丢了。”
周涛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声音冷冷道:“你去大街上看看,像你这样年纪的女人还能不能找到三个小时一百五十块钱的活?”
周涛说的对,三个小时一百五十块钱,对温岚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她刚刚迟疑了一下,精虫上脑的男人便立刻完全控制了她。
“不,别这样,求求你,周先生”温岚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压迫着自己,使她无力反抗。周涛忙乱地在她的腰间摸索着,终于解开了裤子,利落地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粗大的手指伸进那丛浓黑的阴毛,周涛狞笑着强行插进温岚的双腿之间,揉弄她的生殖器。
温岚紧闭着眼睛,忍着巨大的哀痛和屈辱,任他的手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放肆。“温太太,毛还真多啊,肯定是个欲望强烈的母狼,嘿嘿”周涛淫笑着强扭过她的身体,向下摁她的上身。温岚不得不俯下身用双手扣住浴缸的边缘,撅起了屁股。
她别在脑后的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温岚哭了,眼泪不停地流出来,滴在刚刚清洗干净洁白明亮的浴缸里,那晶莹的泪滴似乎和这白色融为了一体,滴上去就再也分辨不出了。
温岚的屁股又圆又大,乖乖地撅在周涛眼前,他的眼睛都看直了,周涛是一个欢场老手,他就像一个精密的感应器可以准确地发现女人身上的迷人之处。
温岚虽然穿着普通,又已步入中年,但这丝毫不能掩盖住她的魅力和韵味,特别是那身普通装束下性感的肉体。如果她的命好,就像自己的太太蒋楠一样,温岚完全可以是一个雍容华贵令人仰望,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别人干活的白领妇人。
庆幸的是她不是,温岚只是一个为了钱而干着粗活的小时工。周涛觉得他的生意做得非常值,区区三百块钱就能换换口味,轻易地就可以尝到一坛陈年醇酿,他觉得生活真是太美妙了。
周涛扒开她的臀肉,让里面暗红色的菊花和毛茸茸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出来,那朵颤抖地小菊花在周涛淫荡的眼神里惶恐地绽放,怯懦地等待着他的摧残。
“洗得真干净啊!自身的清洁搞得也不错嘛!”周涛的中指插进在繁茂的毛丛掩饰下的肉洞里粗鲁地搅动,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刺激。“啊”温岚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退让,只有屈服,张嘴喊了一声,又立刻把嘴紧紧地闭住。
银牙紧咬芳唇,她必须要忍着,温岚不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哀号。真是个尤物啊!三百块钱的生意太值了,周涛握着暴突的并不粗大的jī巴用力插了进去,强大的力量差点让温岚倒进浴缸里。
这是一个耻辱的时刻,这也是一个耻辱的姿势。温岚无力保护自己,而将最隐秘最珍贵的地方完全送了出去任人羞辱。温岚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她的泪水像雨一样落下来,洗刷着自己的脸庞。
扣住浴缸边缘的双手已经麻木了,胳膊也僵硬了,整个身体都没有了知觉,温岚只是就这么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
她只盼着这一切尽快结束可是意外却出现了,周涛那话儿前一刻还斗志昂扬,可是在即将进入的前一刻,却猛地“突突”跳动着,一股浓稠的精液纷纷射在温岚身上。
真他妈少兴,周涛一脸郁闷,同时也有些尴尬,还没进入就射了,对男人来说实在是一个不算小的打击。社会上许多小姐都因为无心嘲弄男人不行连命都丢了。
“来自贵州农村的‘xx兵’自小体弱多病,无法从事体力劳动,靠捡破烂糊口。24岁的他抑制不住体内躁动,与城郊马路边的卖淫女苟合。一次嫖娼时,卖淫女嘲笑他‘不行’,让自尊心极强的他耿耿于怀。听人们常说‘吃什么补什么’,‘xx兵’就产生了杀个男子,吃其生殖器补身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