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翻身上马,正要扬鞭而去,忽闻远方传来阵阵马蹄声,近前些看,原来是乌罕儿迟迟而来。“好兄弟,经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好安达,可是记性有误?诸事银两愚兄早已付清。”周庸笑道。
“什么钱不钱的,好兄弟可是见外了”乌罕儿满面红光,脸上洋溢着收获的喜悦,然而下一刻他又面色凝重,沉声道:“我今有俗事缠身,不能与你北去。
但你我相交莫逆,务必要提醒兄弟当心那黑心抽头巴秃儿,这吸血老鬼视财如命雁过拔毛,毫无信誉可言,好兄弟可莫要着了他的道儿!”周庸苦笑道:“安达放心,你每年都会提醒于我,愚兄怎敢或忘。”
“那就好,那就好!说起这蒙古草原上的商家信誉,还是要数我乌罕儿,价格公道童叟无欺,这回被那挨刀猴扫了兴,今后只要是各位朋友的事,我乌罕儿这里一律八折”
周庸见那乌罕儿滔滔不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乌罕儿连忙接口道:“财源滚滚,天长地久。”众人齐声抱拳:“后会有期!”
北风呼啸,马蹄飞扬,滚滚的风沙遮蔽了远方的天空,也为前路蒙上一层未知的面纱。
塞外风沙遮天蔽日,而南方数千里外的江南水乡,却是一幅暑夏刚过的微热景象。林木青翠,蝶鸟纷飞,田间农夫袒胸露腿,挥舞镰刀,收割着秋季的稻米。
再往南去,便是江南西路、广南一带,四季明媚,寒冬如春,果蔬稻米随种随熟,物产极为丰饶,只是蛇虫毒物颇多,令人不敢逾矩。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正邪,就会纷争对立,这是亘古不变的格局。
而今江南两路的武林人士却罕见地聚集在一起,各门各派五花八门,有名的,没名的,雄据一方的,深山老林的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却没有了往日的争凶斗狠,有的只是劫后余生的恐惧。
这一切,都是因为魔教的出现。前些时间,魔教忽然发难,兵分三路进攻各大门派,所过之处血流成河。诸多门派猝不及防,在魔教的冲击下如泡影般瓦解覆灭,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短短一个月,南方武林十去七八,便连少林、武当这等名门大派也无法幸免,武林人士更是死的死残的残,幸存的人不得不聚集在仅剩的几大门派中报团取暖,却不知还能支撑到几时。
好在正道虽伤亡惨重,却也对魔教造成了不小的打击,在数位前辈高人的驰援下,暂时遏制了魔教的势头,形成对立局面。为对抗魔教,扭转当下局势,半个月前在临安召开武林大会。
期间魔主竟然公然现身,不可一世,更与正道高手发生激战,一人独战一灯大师、周伯通、翁江雪、廖无计四大化境高手,全身而退,更放言要独自挑战七门九派。
这等豪言壮举亘古未闻,却也让整个武林都沉默起来,没有人再敢质疑魔主的武功,那是一座万丈高山,一眼看不到尽头。
“禀帮主,前面就是两仪山了,山上的两仪派素来有两位掌门共同坐镇,他们的两仪剑法精妙无双,乃是江南一绝,可惜两仪派月前已被魔教覆灭。根据情报,当下乃是魔教四煞中的蜥煞盘踞此地,其人甚少露面,终日闭门不出。”
“辛苦胡长老,你便按原计划在山下准备接应,待我前去探一探这蜥煞。魔主不日便要来到白云涧,对战其掌门钟离期,届时若能将这蜥煞首级奉上,也好杀一杀魔主威风。”
“嘿嘿,听说这蜥煞性欲极强,夜夜无女不欢,想来定是得了哪个极品货色,这才盘踞在此淫欢作乐。
传闻两仪山两位掌门夫人乃是昔日江南二娇花姿吟和花姿蝶,她们是孪生姐妹,姿色极美,风韵无边,想来此刻定是被这蜥煞纳入彀中,啧啧真是便宜了这条老蜥蜴。”一个猥琐的声音插入了这场对话。
“呆子,再胡说就把你阉了,先为民除害。”“不说不说,嘿嘿,黄女侠一看便知”原来说话的三人就是黄蓉、尤八和胡老爹,武林大会之后他们乔装潜行,一路南下,越过浩瀚长江,穿过千里山林,终于进入江南地界。
原本黄蓉打算悄悄联合江南诸派,趁魔教立足未稳,巧施妙计扭转局势,听闻魔主不日便要来到白云涧,对战其掌门钟离期。
而魔教四煞中的蜥煞便在面前的两仪山中驻留,黄蓉临时起意,决定先找机会除此一患,若能带上这蜥煞头颅去白云涧,必可打击魔教士气。
“呆子,跟我上山!要是不能降服这魔头,就拿你去喂鱼。”“呃他们人多势众,要不黄女侠您先上,我回去给您搬救兵如何?”
“少废话,魔教现在四面出击,留守的人肯定不会多,现在正是时机!快走,耽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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