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黄佑隆并不相信彩衣会被捉到的,在今日之前彩衣已经离开了开封城,因为这段几天总有一些乞丐在打探她踪迹。
可当黄佑隆看到佟冬儿手中纸上的字迹,顿时大惊失色:“不可能的,病使的轻功天下间几乎无人能及,不可能被你抓到,她明明已经离开开封城了,这个女人被毁容毁声,谁知道她真的还是假的。”
“哦!原来病使已经离开开封城了。你不是说不认识什么病使么,现在不打自招啦”佟冬儿突然怪叫一声,与小车旁边的林动拍掌以示庆祝,然后一脸怪笑地对众人说道:“大家一定都在想本姑娘将一个女子弄哑毁容,定是官府所用的栽赃技两。哪本姑娘就实话实说了,没错,她是假的!”
“太好了!小姐,终于可以不用再装了。”话音刚落,刑车上的女子突然挣脱绳从车上跳下来,只看她活崩乱跳,在地上抖数几下,身下不停有东西落下来,原来那些皮开肉烂的伤口,全部都是用水将纸泡烂后,再涂上猪血伪装的,而胸前的被烧焦的烂肉,则是一块猪肉,当她将脸上的烂纸全弄掉后,众人方发现她是佟冬儿身边的丫环燕子。
“啊你在诓我?”黄佑隆顿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病使压根没有被抓住,一切都是佟冬儿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她先是让身材与病使相近燕子,穿上彩衣平时所穿的衣服,故意化装一副被用重刑后的样子,为的就让自己认不出真伪,同时又模仿彩衣的字迹,再进一步误导自己。
这也解释了刚才林动因何离开,因为平时只有高达师弟与彩衣接触最多,也只有他才能提供彩衣的衣服与字迹,这一连串诡计下来,终使得让黄佑隆乱中出错,不打自招。佟冬儿白了他一眼:“兵厌不诈,诓的就是你!”
“黄佑隆,现在你还打算作何辩解。”此时,群雄们终于不再相信黄佑隆,武当双道率先发问,枉他们一直这么相信他,刚才还处处维护他,结果竟然是自己在天下人面前包庇真凶,他日传出去‘武当派’的脸面何在,如何叫他们不生气。
郑毅也是双目喷火地对黄佑隆问道:“黄大少,我们夫妇也问一句,你真的认识潜欲的病使?”
黄佑隆望着群情汹涌的武林人士,深知大势已去,可他仍在负隅顽抗:“众所周知,三大神捕中的林雁儿擅长催眠术,佟冬儿身为她之女儿焉能不会此术,刚才黄某不过是被她催眠罢,暗示说错话罢了。”
他这一翻说词并不能让群雄们信服,群雄们慢慢向其逼过来,大有动手之意。在旁边全程看戏的高达有了意外的举动,他拦下来欲动手群雄们,先前他一直不出声,是因为他是淫魔重点怀疑对象,所说之话没人能采信,所以染衣不让他开口,只怕越说越乱,现在黄佑隆不打自招,总可以了结两人之恩怨:“到现在你还要死撑,黄佑隆!”黄佑隆怒目而视:“死撑?明明是你们栽赃嫁祸,你们可有过真凭实据!”高达一时语塞:“你”“你这小子想要真凭实据,老子可以给你们!”忽然又有一把声音从人群传出来,接着群雄之中走出了一个肥胖的男子,只见他来到群雄面门在脸上搓弄几下,假胡子,假发,假眉毛一一脱落,露出一张肥圆圆的胖脸。赵嘉仁大声说道:“请问阁下是何人,有何证据能判断淫魔的真伪。”
那肥胖男子哈哈一笑:“老子就是你们追杀了几十年惜花双奇丁剑,关于潜欲淫魔的问题,老子最是清楚!”“啊,他就是丁剑,惜花双奇!”“可恼,当年他可是为祸一方的淫徒。”
“没错,今天绝对不能放他离开。”群雄之中一些上了年纪武林人士,有不少的妻女传说中与丁剑有染,个个义愤难填,一下子将火力全集中到了他身上。
“且慢,诸位咱们且听他一言。”赵嘉仁连忙喝止群雄们的举动,此刻正值要黄佑隆将死之际,即使对方是声名恶徒也要停一下:“请问阁下,为何出现在此,你说有证据证明黄佑隆是淫魔,此话何解。
如若你所说属实,能为开封城内十多条无辜性命报仇,就这一分正义之心,赵某可以在此担保,绝对让你平安离开赵府。”
赵嘉仁很想就此将死黄佑隆,可他也不笨,杀人父母,辱妻之恨,乃人生两大仇恨之一,在场群雄中传闻有不少人的妻女与其有染或被采花,他可不敢出面作保丁剑!
话也说得很漂亮,为了破开封城淫魔案,本人保你在赵府之内安全,出了赵府,本人就不管了。
“你这又何必呢?”看到丁剑居然为了帮自己,冒着再次被天下群雄所追杀的危险,挺身而出作证指责黄佑隆,这一份恩情让高达不知说什么好。
昨晚的荒唐之事后,他凶恨地将丁剑赶走,不让接近朱竹清等人,说了不少凶言恶语,不曾想他居然丝毫不在意,还以德报怨,着实让高达不该恨他,还是感激他。
“别自作多情了,混账小子!”丁剑冷眼扫了一下高达,满脸的不屑之色,面对大有一拥而上的群雄,全然不放在眼内:“老子从来没有什么正义之心,也不是什么正道之人。
仅仅只是看到这个淫魔到处假冒老子之名采花杀人,将那些青春娇美的小娘子杀掉,看不顺眼而已。”黄佑隆怒斥:“枉为你们还身为正道之人,为了栽赃于黄某,居然要相信一个淫贼?”
他这话起到了一定作用,而丁剑却不在乎:“老子虽是淫贼,但提供证据却是千真万凿,怎么小淫魔,你心虚了?”黄佑隆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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